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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墜。
嶽不群想到這裡,心中暗恨:左冷禪!他已恨左冷禪入骨,在他心中,除了希望能維持華山一脈的威名,不要因為自已而受損,自已現在已別無牽掛,唯一的願望就是將毀了自已的一生希望的左冷禪殺死。
臺上,左冷禪聽四個白袍老頭兒沾沾自喜地抱完家門,心中雖十分不耐,但尚不知這四人來意,所以仍帶著淡淡的笑意,保持一派掌門的風度道:“不知摸得摸得……四位天竺朋友千里迢迢遠赴中土,來到我嵩山封禪臺有何要事?”
那自稱摸得摸得的老頭兒摸摸鬍子,曬得黑黑的老臉上一對閃亮的小眼珠兒疑惑地轉了兩轉,遲疑道:“不對勁兒,不對勁兒,好象叫木還摸得?摸還摸得?嘿,搞不懂!”
他抬起頭來笑嘻嘻地瞧著左冷禪道:“我們當然有要事,你們這裡不是正在開五……五……五什麼來著?”
左冷禪強抑怒氣,介面道:“五嶽並派大會!”
四個老頭兒齊齊一聲驚叫,把左冷禪嚇了一跳,只見一個老頭兒蹦起來道:“不對,不對,怎麼成了五嶽並派大會?不是五毒教比武大會麼?”
另一個老頭兒翻了翻白眼兒,訕笑道:“五毒大會是在開封‘古吹臺’,現在挪到嵩山頂上,改個名字也比較有新意,就好象我叫桃幹仙,跑到天竺去就成了急了就撕褲,兩者道理相同”。
桃谷六仙之名一向不聞於江湖,他們被不戒和尚騙出‘仙翁谷’也不過去了一趟華山正氣堂,一次五毒大會,臺上識得他們的人不多,倒是華山氣宗的人聽了桃幹仙三字,忽地想起了大鬧華山正氣堂的那六個怪人來。
丁勉立在人群當中,這時也已想起這幾人來歷,不由臉色一變,當時生生看到一個活人被他們扯成四段,那種鮮血淋漓模樣,實是一生難忘。
自稱師父給取了個正宗天竺名字的阿星、桃花仙奇道:“名字改了也就罷了,怎麼連人都換了?我們從五毒大會上跑去天竺,這還不足一年辰光,跟迦德羅師父學了天竺功夫就急急忙忙趕回來了,一路跑到古吹臺去,居然一個人都不見了,好不容易找到這裡,怎麼看不見那個一頭小辮子的西域小姑娘?那我的神功絕技要展示給誰來看?”
淘得她沒內衣桃葉仙雙掌一拍道:“想起來了,我們在開封府抓了個武林中人問他五毒大會的事,他當時確是說五毒大會已經結束了。還是六弟用拳頭幫他提醒了一下,他才說五毒大會改在嵩山封禪臺舉行的,莫非他是騙我們?走吧,我們回去找他算賬!”
阿星忙攔住他道:“不忙不忙,辮子姑娘雖然不在,這裡人卻不少,我們叫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的神功絕技再走不遲”。
其餘三人聽了一齊點頭稱善,當下將手中提著的藤木箱放在地上,開始張羅起來。左冷禪雖然急欲完成五嶽並派,但是一聽他們要展示什麼神功,也不禁好奇心起,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想看看他們搞什麼鬼。
吳天德一邊暗暗運功,一邊想:“這桃谷六仙被非煙一番話誑去西域,想不到真的跑到天竺去了,不知學了什麼古怪功夫回來,莫非是瑜伽?這幾人方才踩著人頭跑來,雖然瘋顛依舊,不過聽他們說話倒比以前有條理多了,不再那麼顛三倒四、不知所云,難道學了天竺功夫,頭腦也清醒多了?
只見桃葉仙、桃花仙蹲在地上,開啟藤木箱,臺下的人抻著脖子也看不見裡邊有些什麼東西,左冷禪站在臺上,卻看見桃葉仙的箱中放了雜七雜八許多東西,也不知是做什麼用的,倒是桃葉仙自已,有條不紊地取出一個小小鐵爐,又從箱中取出些木炭來,放到爐中,就在臺上生起火來。
桃花仙則從箱中取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木板,那木板上密密麻麻近百根寒光凜凜的尖針,針芒向上,極是鋒利。
桃幹仙開啟箱子,卻不完全掀開,探手進去摸出一隻竹笛,只讓藤箱留了一道縫隙,得意洋洋地四下張望。
左冷禪不禁皺起眉頭,以他見識之廣、武學修為之高也看不出這幾人所謂的神功絕技何以要使用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早聽說天竺另有一門武學,同中原武功大相徑庭,不過要古怪到這種程度,也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了。
只見桃花仙取出釘板,有意讓臺下的人都看個清楚,陽光映在那針板上,道道寒光閃映不斷,眾人都瞧見那針板確是鋒利無比,不知這人要幹什麼,都屏住了呼吸看他動作。
只見桃花仙將那針板置於地上,忽地一屁股坐了上去,臺下眾人都啊地一聲,卻見桃花仙神色自若,在針板上坐定,雙膝盤了上去,雙掌合什,有若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