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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他生怕回來得晚了,那對馬兒跑掉,當下拿出吃奶的勁兒,將小船兒駛得箭一般直奔對岸。到了對岸,這梢公點頭哈腰地將二人送上岸去,立即撿了寶貝一般回去尋找那馬兒去了。
前行不遠,便是那道里許長的狹深石谷,谷邊日月神教弟子遠遠看見有人走近,便高聲喝道:“日月神教、燭照天下,千秋萬載,一統江湖,是哪一罈弟子拜山,可有通行令牌?”
任盈盈聽了立即伸手去摸臂下寶劍,吳天德一把按住她手,朗聲喝道:“少教主任大小姐回山,還不快來迎接?”
他雖未對那套馬屁切口,可是這句話實比聖旨還要有效,那些弟子聽了眼前這兩人中有一位便是任大小姐,登時幾個品階較高的香堂弟子已提了燈籠,急匆匆搶了過來。
這幾人曾見過任大小姐一面,雖然當時任大小姐是蒙著面的,他們也覺有此機緣已高人一等。
任盈盈本已準備動手,硬闖過去,聽吳天德對他們聲稱自已是少教主,心中一動,幸好日月神教那塊通行令牌還在身上,便取出來向那些人一亮。
日月神教的令牌按品階分為幾種,任盈盈佩戴的是一枚小小的焦黑色木牌,只比東方不敗的黑木令小了一號,那些弟子見了立即跪倒在地,“聖姑”、“大小姐”、“少教主”亂七八糟叫個不停。
吳天德見此光景,已知自已所料不差,當下不動聲色地道:“少教主奉召回山,要面見東方教主,你們各回本位,不必陪同!”
那些人忙爬起來,連連稱是,唯唯喏喏地退到一邊,殷勤地打著燈籠,直將二人送進谷去,這才退回原位。這一來,拜東方不敗所賜,二人一路通行無阻,到了那條三岔路口,黃帶錦衣的神教弟子奉迎地將幾人送上主道,還陪著笑臉道:“風雷堂童堂主一個時辰前剛剛帶人上山,小的們就猜到教中必有極重要的大事,否則雷堂主怎會連夜上山呢,原來是少教主您老人家回山了!”
吳天德和任盈盈二人一路怕露了馬腳,始終不敢問起童百熊的事,原本料想昨日下午任我行離開客棧,想必早已到了黑木崖,原來才剛剛上山一個時辰。
吳天德忙問道:“童堂主也回山了?他帶了什麼人?”
任盈盈平素回山便是由身邊的人替她問答,自已甚少與人對話,所以那人也不生疑,說道:“童堂主帶了三個人上山,兩位老先生、一位中年人,說是教主的知交故友,小的也沒敢多問!”
吳天德和任盈盈一聽,心中大喜,連忙腳下加力,加速行程,不一會兒前邊山路已是鋪就的石階,此地已非那幾名黃帶弟子轄區,幾名黃帶弟子忙拱手告辭。
此處已是極高的山峰,抬眼望去,前邊一道石門牌坊,兩旁刻著兩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義英明”,橫額上刻著“日月光明”四個大紅字。
旭日東昇,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就照在日月光明四個大字上。
驗過任大小姐的腰牌之後,黑木崖上的絞索正緩緩放下一個巨大的竹簍。任盈盈仰望竹簍,心情十分迫切,恨不得那緩緩落下的竹簍直接落了下來,快快載了自已上去,現在距任我行上山已過了一個時辰,她眼看峰上平靜如常,不知父親生死下落,心中實實有些擔心起來。
吳天德眯眼瞧著那彤紅的太陽,想著馬上就要見到那位天下第一高手。他腦海中的印象,盡是那個穿著女子衣衫,坐在閨房中繡花的東方不敗,所以心中說不出的古怪。
現在正是日出時分,那東方不敗不會這麼早便在繡花吧?自已所知的一切,已經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東方不敗是否還會如原著一般,喪生在眾人圍攻之下呢?
吳天德想起句昔年聽過的豪言:“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心中不由閃過一絲不祥的感覺!
此時,成德殿上大戰正酣。
任我行、向問天、魏忠賢正與一道白衣人影纏鬥作一團。任我行、向問天武功走的都是剛猛霸道的路數,一拳一腳都如長槍大戟,大開大闔,威風八面。
魏忠賢持了那柄削鐵如泥的短匕,卻如鬼魅一般攸進攸退,繞著那白衣人團團打轉。
地上死了幾個紫衫侍衛,童百熊癱在一旁,臉色蒼白。他在一番大戰後,被任我行吸乾了內力,又以家人性命相脅迫,終於逼得他不得不違心將任我行三人帶上山來。
他本想以東方教主武功、再加上總壇的一眾高手必可將任我行三人擒下,卻不料任我行也甚是機警,一進了成德殿,便點了他穴道再不容他講話,控制了成德殿門,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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