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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
東方不敗任教主後便將這處鐵牢棄之不用,現在為了就近照看這幾個心腹大患,又重新啟用。任我行此番心情與當年被顛覆教主之位,囚於西湖底下又有不同,當時一身神功猶在,心裡總夢想著有朝一日能逃脫困獄,報此大仇,可是今日被挑斷雙腿腳筋,此生已是一個廢人,哪裡還有機會向東方不敗尋仇?
任我行倚壁呆呆而坐,室中雖然昏暗,他的心中更是黑暗得再無一絲光明。向問天扶他在壁下坐好,便在他旁邊盤膝打坐,想將被東方不敗封住的穴道解開,可是東方不敗的點穴手法十分神妙,久衝不開,他正在竭力衝擊著腰間被制的大穴,忽地鐵門嘩啦一響,卟嗵一聲被丟進一個人來。
那人僕到在地,便再無一絲聲息,向問天睜開眼睛,冷冷注視著趴伏的人影說道:“早知道官府中盡是貪生怕死之輩,你向東方不敗卑躬曲膝地求饒,怎麼還是被他關進來了?”
他說罷見那人影不答,便費力地站起身,走過去將那人翻轉過來,藉著那通風洞口透進的一絲光亮,赫然瞧見這人竟是吳天德,不禁驚聲道:“是吳天德!他們竟然在這時到了。哎呀,大小姐她……。”
任我行睜開眼,看了吳天德一眼,心灰意冷地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東方不敗雖然無恥,畢竟是一代梟雄,想來還不會對盈盈下手。唉,如今吳天德也被抓進來,我們再無一線希望,難道我任某甫出牢籠,還要在這鐵牢之中被囚上一生麼?”
向問天聽他說得無比悲涼,有心安慰兩句,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從何說起,不禁也跟著幽幽一嘆。
牢中一時靜寂無言,明知脫身再無希望,向問天也不在著急解穴,吳天德默默地枕在他膝上,向問天連探看他生死的心情也沒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那洞口光線一暗,有個人向裡邊探看一下,對一旁的人道:“那姓吳的小子現在是死是活?”
只聽旁邊有人恭聲答道:“稟楊大總管,那人丟進牢裡時氣息全無,想必是已經死了,您看要不要把他拖出來埋掉?”
楊蓮亭嘿嘿冷笑兩聲,話語間忽然有種說不出的興奮:“不必了,反正三個人早晚都是要死。這姓吳的竟然連教主都傷了,這麼死算是便宜他了,嘿嘿嘿,如果回頭我發現他已經碰過了……碰過了……,哼!我就把他銼骨揚灰,死了也不放過他!”說著那人腳步聲漸漸遠去。
任我行和向問天將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雖然聽不懂楊蓮亭說吳天德已經碰過了什麼,可是那句打傷了教主卻是聽得明明白白,向問天又驚又奇地道:“吳天德一人便傷了東方不敗?那東方不敗的武功……”
他頓了一頓,轉口道:“他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明瞭麼?”
任我行雖已心如死灰,但是今日眼見東方不敗非人的武功,三人聯手都不是他對手,料來世上再無人能傷他了,聽了這話也不禁心中一驚,他瞧瞧吳天德寂然不動的身子,問道:“他已死了麼?”
向問天探了探吳天德脈搏,又試了試他鼻息,最後湊近了仔細打量半天,苦笑道:“這小子被東方不敗傷得不輕,已受了極重的內傷,現在正以玄門‘萬劫轉化玄功’自療內傷!”
任我行淡淡一笑,嘆息道:“治好了又如何?難道還能生離此門麼?”
說到這裡他忽地神情轉怒,破口大罵道:“吳天德是天下第一大蠢材!盈盈這孩子跟他在一起也變得笨了,白白前來送死有何益處?該當尋個地方苦練武功,待武藝大成之後為我們報仇才是!真是蠢材,蠢得不可救藥,真是該死!東方不敗不殺他,我也想殺了這傻瓜!”
任我行正罵不絕口,牢門外已有人喝道:“吵什麼吵,想死還不容易?待教主一聲令下,便要你們人頭落地!”
任我行聽了勃然大怒,剛要惡聲訓斥,想起自已如今情形,正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與這守牢的小子爭罵不休,白白丟了身份,又有何益?於是長長嘆息一聲,閉目靠在壁上,只覺雙腿腕處一陣陣痛疼隱隱傳來。
七天後,吳天德方幽幽醒來。這牢中難見日月,向問天將他放在牆角,也無心計算時辰,吳天德醒來時,任我行正與向問天在一旁敘話。
吳天德乍一醒來,聽見二人聲音,已知自已也被關在牢中了,不由暗暗慶幸東方不敗當時不曾將自已殺死。否則雖然向問天說過那元嬰赤子神功執行之時刀槍不入,可是能否抵得住東方不敗那等高手一掌,殊未可料。
他想起任盈盈,急忙爬起身來問道:“任教主、向前輩,你們也關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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