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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的手,笑嘻嘻地向他道:“大鬍子,你說不敢,那就是心中還是介意了?”
吳天德略有些尷尬,呵呵笑道:“這個麼……,看姑娘生得這麼聰明可愛,在下怎麼會介意呢?”。
曲非煙眼珠兒轉了轉,疑惑地向曲洋道:“爺爺,一個人可不可愛看相貌看得出來,難道聰不聰明也能看相貌便知道?原來這大鬍子武功了得,相面的功夫也是一流”。
曲洋瞪了她一眼道:“多嘴”,向吳天德一笑:“這孩子讓我寵慣了,現在這酒樓內鬧出了人命,一會兒若是官兵來了總是麻煩,我看還是趕快離開此地再說吧”。
吳天德暗叫一聲苦也,他來到酒店這麼半天,還不曾吃過東西,但也知道曲洋說的甚是有理,雖然他有錦衣衛腰牌在身,不怕縣裡的差役,但是一路行來看百姓的神色,對官兵都不太感冒,若是露了身份,不免和這幾位人物有了嫌隙,於是點頭稱是。
吳天德起身便要拾掇桌上剩下的酒菜,曲洋一笑道:“這些飯食已經涼了,又灑上了酒水,不要撿了。非煙,去給吳先生拿些吃的東西”。
曲非煙拿了碎銀向那老闆買取食物,老闆竟執意不收,匆匆捲了三張蔥油餅,裡邊夾了滿滿的醬牛肉,拿防油蠟紙包了,曲非煙提在手裡,歪頭向吳天德笑道:“本姑娘伺候你飲食,你怎麼謝我?”。
吳天德笑道:“回頭我送你些胭脂水粉好了”。
曲非煙嗔道:“我不要那些東西,剛剛你不是說有一套殺豬刀法,不如教給我怎麼樣?”。
令狐沖聽了哈地一笑,道:“你個小姑娘學了殺豬刀法,太過難看,以後豈不是嫁不出去?”。
曲非煙橫了他一眼,道:“剛剛那大鬍子偷看尼姑姐姐,眼睛色色的,只有你目不斜視,象個好人,怎麼現在也學這大鬍子油嘴滑舌?”。
一時三個人都僵在那兒,令狐沖張了張嘴,不知如何介面。吳天德一張臉黑裡透紅,心想:“孃的,老子就今天純潔了一回,還被這丫頭說得如此不堪”,儀琳聽了心裡咚地一跳,暗想:“吳大哥真的色色……的偷看我了麼?我是個瘦瘦弱弱的小尼姑,他偷看我做什麼?這小姑娘這樣說他,他會不會生氣?”一時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偷眼瞄了吳天德一眼,那張臉臭臭的,倒不怎麼象生氣,這才放下心來。
曲洋搖了搖頭,可是這小孫女兒從小野慣了的,口無遮攔,他也無可奈何,忙介面道:“我們快些離開吧,官府來了沒有個三天五天是走不成的”。
令狐沖道:“這遲百城師兄是泰山派的弟子,不能讓他屍體棄置在這兒,吳兄,煩你把他攜到城外,讓他入土為安吧”。
吳天德想了一想道:“我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這麼提著一具屍體出去,滿城的人都看得見,不出三日,畫影圖形就遍佈天下,怕是寸步難行了,不如你們出去往東城門外,我提著屍體去南門外找個地方埋了,再繞過去尋你們。我是要去衡陽的,要是順路,咱們就一起走”。心中卻想,嘿嘿,不信你們不是去衡陽。
曲洋點頭稱善,於是眾人收拾停當,分頭出城。
吳天德攜了遲百城的屍體出了南城,飛快地行至一處丘陵,此地柳枝兒已經抽出嫩綠的枝芽兒,鬆軟的土地上冒出零星的小草。吳天德呵呵一笑,自語道:“此處土地鬆軟,易於挖掘,風水真是好的很,遲兄,我就將你葬在此處吧。”。
吳天德用單刀掘了一個淺淺的土坑,湊合著將遲百城葬了下去,心想:“人死如燈滅,對死屍畢恭畢敬又有何用,我們講究的是厚養薄葬嘛”。看看土壤凸起,又踩上幾腳,口中嘟囔道:“遲兄莫怪,我是怕夜晚野狗刨了你的屍身,踩得結實些安全”。
看看弄得差不多了,正要奔向東城,猛抬頭,只見一個胖大和尚笑吟吟站在面前,倒把吳天德嚇了一跳。只聽那胖和尚呵呵笑道:“你這小子面帶忠厚,內藏奸詐,俗話說先死為大,入土為安,你不好好深葬他也罷了,怎麼還在他身上踩上兩腳?”。
吳天德觀念究竟與這時的人不同,不似古人對屍體比對活人的敬意還要大上幾分,哈哈一笑道:“這個……這個……佛家不是說身體只是一具臭皮囊麼?活人的身體都是臭皮囊了,死人的又算得了什麼?”
那胖大和尚一聽,瞪起一雙牛眼啐道:“放屁,這是哪個混蛋說的?”。
吳天德也嚇了一跳,驚笑道:“這個……這個是佛祖說的”。
那和尚聽了撓撓光頭,訕笑道:“哦?是佛祖說的麼?既然佛祖這麼說,想必是有些道理的,你要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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