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還需要鑑定嗎?(第1/6 頁)
甘甜自從外面回來後臉色一直不好看,回到別墅後一句話沒有說就上樓了。
何子墨跟著上去,看見甘甜躺在床上。走了過去,輕聲問道:“身子不舒服?”
甘甜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何子墨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不要在意爸爸的話。”
“在他們眼裡,我是不是奉子逼婚。”甘甜背對著何子墨,慢聲說道,“嫁給你,我是不是高攀了。”
何子墨靜靜地看著甘甜,坐在床邊,伸手拉起甘甜,摟在懷裡:“又在胡思亂想了,是我逼你嫁給我,不是你逼我。”
甘甜感覺的到,何閆對她有著敵意,就好像當初入獄前他來看她時,眉宇間流露出對她的敵意。
掄起手,甘甜錘了何子墨一下:“都是你,沒有你,現在什麼都不會發生。你以前,是不是故意讓我懷孕的!”
何子墨有些委屈,他一直都在做防孕措施的,何況那時甘甜還在上學,他也不想讓甘甜那麼早就被婚姻束縛。按照何子墨的打算,在甘甜畢業後先把婚結了,過幾年再要孩子,過早地要孩子,何子墨怕甘甜太累,他自己也有私心,想要多過幾天二人的世界。
現在想一想,唯一一次沒有做防護措施是在甘甜大二的那個暑假,兩個人去黃山玩,在黃山腳下的一家酒店住下。半夜打雷,甘甜因為害怕,跑到了他的房間。軟玉在懷,後面發生什麼都是順理成章。那次是唯一一次沒有做措施,從黃山回來後,甘家出事了。
在黃山連理樹旁的鐵鏈那,甘甜慎重其事掛上去一把同心鎖,在甘甜離開的那五年,何子墨每次想起這個,都覺得譏諷。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何子墨更想爆口粗,操蛋。什麼愛情,分明是個悲劇。
現在甘甜回來了,何子墨的心情也稍稍平復了一些。
握住甘甜的雙手,何子墨眸光閃爍:“以前沒有,現在我想故意。甘甜,我們再有個女兒就完美了。”
掙脫不開何子墨,甘甜別開了目光:“受罪的又不是你。”
何子墨看著甘甜微微泛紅的臉頰,心裡微動,傾身剛想吻上去,一道敲門聲響起,僱傭的王阿姨說道:“子墨先生,有人找你,何老先生要你下去一趟。”
被打斷,何子墨有些生氣,還是迅速地在甘甜臉頰上落下一吻:“我出去就行了,在這等我。”
——
看見坐在客廳裡的人,何子墨沒有太多的意外,早在吩咐楊磊將訊息散播出去的時候,何子墨就料到了會與季琴父母見面。
季琴母親李豔麗老家在西南地區,跟隨丈夫嫁到偏東部的A市後,口音沒有多大變化,她普通話夾雜著地方音,在那訓斥著,看見了何子墨,李豔麗眼圈紅了:“何子墨,這都是啥子事啊!”
丈夫季簫比妻子稍微冷靜一些,握住妻子的手,季簫示意著李豔麗冷靜一些,開口說道:“我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這事,還希望你們給我們一個說法。前一刻還說何子墨要娶我家季琴,下一刻就變卦了,說一切都是錯誤,說何子墨五年前就有了心儀的人,還有了孩子,現在兩個人更是領了結婚證。還說,之前和許婷爆出有緋聞,只是為了保護這個女孩。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家季琴棒打鴛鴦一樣。如果你們看不上季琴,就直說啊!”
何閆賠著笑臉,想要解釋,被何子墨打斷。
“我是看不上她。而且我也和她說了,我和她舉行婚禮只是一個形式,我等的人回來了,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聞言,季簫氣惱,問著坐在一旁低著頭的季琴:“是不是這樣?”
季琴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季簫更氣惱了,大聲訓斥道:“何子墨,你當我女兒是什麼?備胎嗎?”
何子墨笑笑:“我從來就沒有把她當作是備胎,我也沒有把任何女人當作是備胎。我一開始就說的明明白白,我娶她,婚禮可以有,結婚證不會去打,更不會有夫妻之實。就算這樣,你女兒還是想嫁給我。而我,需要一個擋箭牌,這樣做,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何子墨的話讓季簫愈加惱怒,何閆也是吃了一驚,沉下臉色:“何子墨,婚姻不是兒戲,你怎麼可以這樣隨便!”
何子墨頷首:“我沒有當作兒戲,但是我要是不答應,你們是不是再給我下一次藥,把季琴送到我床上?”
薛興霞聽到這話,身子微微一顫。當初她是沒有辦法了,才想著生米煮成熟飯這一招。徵得了季琴的同意,她特意喊何子墨回到老宅,但是事情卻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