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找季霏凡幫忙(第1/9 頁)
甘甜在帝皇裡找到許婷時,她正在訓練一個女孩。
“頭抬起來,唇角向上翹起。你這板著臉,給誰看啊。”
女孩抬起頭時,甘甜覺得她有些眼熟,只是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見過她。
“應玉君,你到底會不會笑啊!”
聽見這個名字,甘甜想起來了,是醫院裡那個打了她一巴掌的小護士。
許婷皺著眉頭,手指戳著應玉君的額頭:“既然做了這一行,就不要裝的像個貞潔烈女一樣。”
“許婷。”
甘甜輕聲喊了一聲。
扭頭,許婷見是甘甜,聲音尖銳:“幹什麼,來吵架的?”
招呼著一個人過來,許婷指著應玉君:“帶她下去,對著鏡子,好好練習。”
屋子裡只剩下了甘甜和許婷,許婷指著屋子裡的沙發:“坐,你來找我,還是為了何子墨?”
比起剛剛,許婷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不再是剛剛那種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她怎麼會在這?”
“誰?”倒了一杯葡萄酒,許婷示意著甘甜,“你要嗎?”
甘甜搖了搖頭:“我不喝酒。那個女孩我在醫院見過,為什麼她會在這?”
“我怎麼知道。聽說是家裡欠債太多,他爸爸把她賣進來的。怎麼,你關心她?”饒有興趣的,許婷看著甘甜。
沒有告訴甘甜的是,應玉君的父親酷愛賭博,外債累累,有人找到他,答應幫他付清所有債務,但是隻有一個前提,他的女兒要辭去現在的工作,與帝皇簽下終身契約。
按常理,沒有一個人的父親會做出這樣賣女兒的事情,但是應玉君家不同,一直認為女兒是賠錢貨,除去應父簽下的外債,加上次子看上了一個女孩,不惜花大筆錢追求女孩,更是揚言要和女孩出國去首爾玩,家裡必須要出錢贊助。女兒是草,兒子是寶,為了滿足兒子的需要,應家是想盡了辦法。
現在有這樣一個不花成本的機會,應父高興,應母也是高興。怕應玉君不答應,應父在家上演尋死覓活的戲碼,應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應玉君心軟了,答應了應父的要求。除非帝皇解約,否則應玉君的一生只能埋葬在帝皇。
做出這事的不是別人,正是何子墨。因為應玉君打了甘甜一個巴掌,便採用這樣的報復手段。沒有*上的傷害,卻是精神上的折磨。這比身體上的傷害更讓人痛苦。
帝皇裡的公主不提供特殊服務,但是如果客人有要求,公主也不能拒絕。應玉君那樣的女孩,很難接受這樣的事。一旦發生了,對應玉君來說是更大的打擊。
打探了甘甜一眼,許婷有些感嘆,甘甜看似柔弱,卻是個硬骨頭,狠下心來也是鐵石心腸。何子墨這樣做,她未必領情。如果要是讓甘甜知道應玉君的事,甘甜指不定還會指責何子墨毀了一個女孩的前程。
“不是。”想起了這次來的目的,甘甜說道,“何子墨和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許婷,如果你不愛他,跟著他胡鬧什麼。”
走至甘甜身邊,許婷笑道:“怎麼是胡鬧的?他幫我戒掉了毒癮,我幫他不是應該的嗎?好歹,我也是見證了你們感情的人。當初那個敢和我說,不准我喜歡何子墨的小姑娘,現在怎麼要親手把自己喜歡的男人推出去?”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許婷,我知道我跟何子墨之間有著誤會,雖然現在一切都清楚了,但是我們之間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不說別的,我和他現在也是門不當戶不對。更何況,他父親間接害死了我的爸爸。我知道不該指責她父親,是我爸爸犯錯在先,但是,我心裡始終堵得慌。”
手裡端著透明高腳酒杯,許婷看著杯子紅色的液體,說道:“真不要嘗一嘗嗎?這是法國的波爾多紅酒Lafite,口感不錯,柔順細緻,你不嚐嚐嗎?”
甘甜不怎麼喜歡喝酒,但是以前,她對酒文化還是有些瞭解。拉菲莊是很有名的酒莊,在1855年的萬國博覽會上,拉菲莊就已經是排名第一的酒莊。拉菲莊紅酒入口有濃烈的橡木味道,以前在生日宴會上,甘甜喝過一杯。
“不了,謝謝。”甘甜不想再多說什麼,直接說道,“許婷,我不想去見何子墨,我也不想他來找我。請你告訴她,這場鬧劇請停止。”
“為什麼不親自和他說?”
“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人發現跟何子墨在一起。”頓了頓,甘甜說道,“你告訴何子墨,我是無法與他共同面對流言蜚語的。我只想要平平靜靜地生活。而且,你又何必為了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