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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
“從小到大,我不缺乏愛,但都是別人給予的。我唯一主動給予的一次,卻讓我頭破血流,我一直在想,我想的是不是太複雜了……”
“呵呵。老祖宗留下文字就是這麼複雜。非得把喜歡和愛分成兩個名詞,來迷惑自己。”
“小米……”
“森姐。”方小米叫住了她。“也許很難才能忘記他。我已經在努力了。”
“謝謝。”
“不用說謝謝。森姐,無論我在與不在,你們的感情根本就不會動搖。”方小米苦笑著。“大成師兄一直會愛著的,只能是你這樣的人。他不是自甘平凡的人,而能站在他身邊的,也只有你這樣的人。”
林森驚訝地看著她。
她是在安慰她嗎?“森姐,你要好好地跟他在一起。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方小米堅定地說。這是一個心照的誓言。
林森不敢答應。如果沒有肚子裡的孩子,她會不會就撒手讓他走人呢?
“森姐,假如你不愛他,你何必要飛越大半個中國,來找他?”方小米眨巴著眼睛,問道。
“小米,我一直覺得,我在虧欠他……”
“那就放手吧。”“我捨不得。”
“就像你拿著一件不喜歡的玩具?就因為別人喜歡,所以你要霸住它,不給其他人?”“不是的。這個感覺很奇怪。”
“森姐,這個問題你回去再想吧。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方小米指著飯盒。“快吃吧。不然要誤機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方高興付信:飛不過滄海的蝴蝶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講述的故事。
咖啡廳的燈光暗了又亮,咖啡續了一杯又一杯。
男人頻繁打著呵欠,語氣仍然是堅定而固執。
很少見到這樣帶著憂傷氣息,而又不自覺有股熟悉味道的男人。
女人整夜整天夜地想著,她在哪裡見過他?
終於,女人聽完故事,用奇異地眼神看著男人。“你杜撰這個故事,有什麼意圖”?
“小姐,編故事跟講故事,是不同的概念。你為何一定要懷疑別人帶著意圖呢?”
女人云淡風輕地望著男人,萍水相逢而已,多聽了一個故事而已,為何開始關注起來他憂傷的眼睛。
那古井般寧靜的眼睛,時不時波瀾起伏。
是她的錯覺,還是他掩飾得太好。
她居然有興趣考究有興趣去追尋,原來她對他有興趣了。
究竟是對他的故事感興趣呢?還是對他的人。
她迷惑了。
可是她忍不住爭辯起來。她不是不贊同他的觀點,她只是欣賞他爭辯時的專注。
“為什麼林森一定要跟李大成呢?沈學銘不好嗎?沈傲不好嗎?杜維民呢?我一直以為杜維民是男主角,至少也是第二男主角……”
“你的問題真多,能一個接一個地問嗎?”男人只覺得好笑。“女人都會在心裡比較衡量一番?這樣不會太累嗎?感情是衡量得了的麼?”
“那麼深愛的感情,總不會能一下子就跳到另一個人身上吧。那不是用情不專,就是遊戲感情,要麼就是水性楊花。”
“任何情感,都是從有到無,慢慢積累起來了,這便是深刻的情感。倘使你能愛上我,或者愛上任何其他的人,那多少證明,你愛你現在的男人,還是不夠的。”
女孩子耳朵都紅了。“我不會的。我愛他,是很深很深的,到死也不會變。”
“死?那太遙遠的事了。連結婚的新郎都可以推新娘進火坑,要相守到死,太難了。”
“是很難,但不是不可能。”女人據理力爭。她覺得自己是對的。她看不慣男人那淡薄的口氣。
“你的故事很變態,我不喜歡。”
“真實的東西,別人接受不了,就叫做變態。”男人疲憊地說著。他不想多費口舌了。
他用了那麼長時間,為她講解這個故事。
她卻無動於衷,或者說,她真的徹底忘記他了。
女人伸出長長的手指,嫩白光滑,無名指上的戒指在泛著清冷的光。
“說吧。你講這個故事,想要什麼?”她又開始老生常談了。
是的,故事的一些場景感動了她。她柔軟的心慢慢氾濫著莫名其妙的情愫。
她忽然想聽他傾訴了。
男人站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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