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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疑問。
李大成將他帶到一旁的安全區域,輕聲說,“別看她們光鮮亮麗,愛胡鬧愛喝酒,那只是她們表面而已。你看,那個嚴圓圓,在四大會計師事務所裡工作呢,工作起來跟頭牛一樣,但平日還是活潑好玩點。我老婆林森,嗯,左手邊這位,看來不容易接近,其實還是蠻好說話的,人很好,雖不能說有求必應,但至少也是能幫就幫的,對朋友很講義氣。”
李大成講得起興,隨手拿起杯子便喝,忽然一股極辣的水流進喉嚨,頃刻間所有細胞都手舞足蹈起來,這酒酒精度不低,至少也能超過60度。
向日葵像個好好學生,乖乖地託著腮幫子,聽前輩的說教。
“嗯,剛灌你酒的就叫陳舒了,跆拳道黑帶五段,耍起狠來你可不是她對手,她背景好像還挺厲害的,能叫得動道上混的人,不簡單。”
聽到這裡,向日葵眼光放大,崇拜地看向陳舒,忽然想到些什麼,連忙推了推李大成,“那有男人敢要她嗎?”
“喲?”李大成拍了拍他肩膀,“小弟,別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萬一被這裡任何一個女的拉入黑名單,所有的女人都是你敵人,那時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向日快手抖了一下,連忙穩住情緒,繼續請教,“那付信呢?”
“她是我唯一不能評價的女人。她是你女朋友,你自己去體會。”李大成已經觀察好久付信跟林森的眉來眼去,林森的意味是關注的,但付信的眼裡居然有一絲埋怨。
“恩,你說得在理!”身後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每次見沈學銘,他都是西裝革履的,裝束一絲不苟,連頭髮也是理得非常順溜。
原以為站到安全區的李大成和向日葵,呆呆望著不速之客。
還是李大成反應極快,他連忙介紹,“這位呢,是我老婆的大老闆。沈學銘,這是付信的男朋友。”
“你好!”向日葵配合地伸出手。
沈學銘原本凝視李大成的眼光,這時才掃到向日葵身上,微微一頷首,便算是打著招呼。
向日葵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晾在那裡。李大成急忙拍打他的手,“別這麼客氣,都在圈子裡混。以後熟悉了就好。”
沈學銘用更深沉的目光注視李大成,似乎雙眼是雷達,能夠輕易檢測出對方的心理活動。
沈學銘的人氣是明顯擺在那裡的。除了林森和李大成、付信外,其他人都慌忙打招呼,讓座,遞吃的。
“林森,剛回來就跑場子?”沈學銘皺皺眉頭,“我不是想知道結果才來的,我只想問順利不順利。”
“合同簽下來了。現在是朋友聚會,不講公事。”林森自然地說,分明是當他朋友。
付信不經意地說道,“缺了林森的奧遠最近好像厄運連連,我可虧了很大一筆。學銘,你賺到了啊。”
“學銘”兩字一出口,不僅林森和李大成,連黏在一起的嚴圓圓和老班都停下手頭的事,看向付信。
沈學銘明顯有點驚愕,連忙擺擺手,“那是,實在是超值的交易。”
“你把她看成交易!”平日雲淡風輕的付信左手快速開弓,在沈學銘臉上留下鮮明的巴掌痕跡。
眾人更為震驚,林森連忙衝上前抓住她的手。“信,他開玩笑的。”
“開玩笑!”付信滿嘴都是紅酒的味道,“沈學銘,本美女我XXXL號的心,也裝不下S號的你!”
“我內心的確煎熬。能決定是否煎熬,全在他”
什麼樣的林子裡,就有什麼樣的鳥,而這鳥啊,在林子亂竄也能隨意找到朋友。
然而,一隻無意闖入的小白兔卻沒辦法理解這些鳥的生活方式。
向日葵用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發酒瘋的付信,其實付信並沒有醉。大多數人都是藉著酒醉來發洩,做些平日不能做的事。
嚴圓圓連忙拖住付信,對老班說,“倒杯蜂蜜水來。”
李大成在付信耳邊說了句話,付信快速用手遮住臉,發出兩聲嗚咽聲。
沈學銘頗有玩味地看著他。林森瞪了李大成一眼,繼續悠閒地喝著茶。沈傲更是稱絕,一直沉默著,堅持消滅完了牛排,發出了飽嗝的聲音。
李大成對林森說,“我帶付信去吹吹風。她醉了,有點不清楚。”
林森點點頭。
李大成和向日葵快速把付信扶到二樓的陽臺邊。“向亮,你先下去吧。我有點話跟付信說。”
咖啡廳二樓的陽臺,擺放著幾盆向陽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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