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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已經有血流了出來。
寧好快步走到房間去拿了手機,直接給通訊錄裡快速撥號鍵為4的人打了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她打了三次都是關機,辦公室的電話週末時也沒有人接。
角落裡的人還在不斷重複著那句話,寧好頭上的經脈都噗噗直跳,連線兩邊太陽穴的那根筋就像被生生地扯住了一樣,她站在沙發旁忍無可忍地吼了過去,“閉嘴!”
傻子呆了一瞬,頭埋得更深了點,卻似乎想著繼續。
寧好心思一動,接著又吼了一句,“不要動!”
傻子的動作再次僵住了。
她整個人都鬆了口氣,試探著走過去把他的手從手臂上掰下來,用最溫柔的動作摸了摸那顆埋著的毛茸茸的腦袋,第一次溫柔地叫了傻子的名字。
“阿植。”
手掌下的頭動了動。
“阿植,能告訴好好,你剛才是在找什麼東西嗎?你丟了什麼。”
傻子渾身再次緊繃,剛被分開的手眼看著就要再掐上胳膊,寧好趁著他動作還在準備時,又喊了一聲,“不要動!”
這三個字還真的就是傻子的動作開關。
他雖然渾身還在緊繃,但動作卻切切實實地停住了。
寧好嘆口氣,“阿植,告訴好好是什麼丟了好不好?好好可以幫你找回來的。”
她堅持著說了一遍又一遍,蹲得腳都快麻了,那傻子才怯怯地抬頭只露出一雙眼睛看她,滿滿都是委屈和傷心。
“糖罐,好好給,不見了,阿植丟。”
寧好在那一瞬間真的很想把他丟出去。
但一對上那雙黑眸,她也只能深呼吸繼續溫柔語氣,“那個丟了就丟了,我本來也就打算丟了的。”
“阿植喜歡,媽媽也給。”那傻子猝然提高了音調,很是不滿她的話。
“恩,你喜歡的話,那我們等會吃過了早飯就出去再買一罐回來好不好?我保證會比你之前丟了的那罐更漂亮。”
傻子皺眉想了一會,居然伸手筆出了兩根手指,和她討價還價,“兩罐。”
寧好看見他指甲上沾著的血跡,無奈妥協,“兩罐就兩罐,不過你要先讓我把你手臂上的傷口包紮好,然後再自己去把手洗了,不要再讓我看見一點血。”
傻子很是用力地點頭。
吃過早飯又帶著傻子買回了他心心念唸的兩罐棒棒糖,看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兩罐糖,左看右看,戀戀不捨。
“喂,買來是給你吃了,你就在那裡放著做什麼?難道還要供起來?”
想到之前傻子拿著那罐糖也是走到哪抱到哪的,“你要是不開啟吃,那我就要把它們都拿下去扔了。”
她無視傻子帶著控訴和委屈的視線,“我就數三下啊,還沒有開啟的,那就只能拿去扔了。”
傻子不依不饒,很是捨不得,“吃了,沒有。”
“誰說吃了沒有,你吃了我才能給你買回來啊。”她斜了眼傻子,“我開始了啊,一,二,三。”
她的三還沒出口,傻子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啟了兩個罐子,還迅速挑了一個棒棒糖塞到嘴裡,同時還不忘記把兩個糖罐都牢牢抱在懷裡。
寧好剛想取笑他,手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小寧,你那邊有什麼事嗎?我現在才發現手機關機了,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夢?”
對方時寧好在第一次夢見爸爸身死後,媽媽為她找來的心理諮詢師,同時也是寧媽媽的知己好友,在兩位長輩接連去世後,一直對她頗多關注。
所以傻子剛才的動作那麼不正常,她才會在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
“沒有,我沒什麼事。”寧好轉頭看了眼旁邊正一臉開心地吃著棒棒糖的傻子,“只是感覺好久沒和胡姨聯絡了……”
“好久沒聯絡你就一口氣給我打三個電話?”那邊頓了下,“好了,你也不用說了,我現在在過來的路上,大概五分鐘之後就到你家樓下。”
五分鐘之後人果然到了,有節奏地敲了三下門。
寧好過去把人迎進門,“胡姨。”
雖然是週末不用上班,胡謹過來時還是穿了身幹練的職業套裝,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咬著棒棒糖,正轉頭好奇地打量著她的阿植,詢問地看向寧好,“剛認識的朋友?”
知道就算她讓傻子呆在房間裡,胡姨也會發現蛛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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