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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煽情的文字、雷同的情節、蒼白的思考,將文學作品應有的思想性和文學性沖刷殆盡。男主人公一色的帥、酷、富,女主人公一色的“可愛”,他們千篇一律叛逆、狂妄、自戀、張揚、造作與惟我獨尊。挾可愛淘之風,“韓流”大肆侵入,“青春”已經不再“純情”,而是色情了。不少作家、批評家已經尖銳地指出,當下“青春文學”存在著嚴重的“秋意太濃”、“殘酷青春”等傾向。
我們不禁擔憂,這樣的作品究竟能給青少年帶來怎樣的價值觀和審美觀?“為什麼我們認為無病呻吟的文字會讓他們如痴如醉?為什麼我們看來平淡無奇的故事會令他們淚流滿面?70萬冊的年銷量讓我們不能無視它的存在”。這是2004年春天中央電視臺專題訪談節目針對此類現象的思考和無奈。
面對這樣一股浪潮,老師驚呆了,家長驚呆了,作家驚呆了,出版界也驚呆了;暗暗驚喜的只有那些從中獲利的商家和那些藉著炒作包裝與花樣名號一夜成名的“少年作家”。一味的指責是沒有用的,當無數中學生把這些青春作家作為自己的偶像,全盤接受並刻意模仿時,我們只能拷問自己:我們能做些什麼?我們現在能做些什麼?
陳鷹翔深知如今經營青少年勵志圖書的艱難,更清楚現今圖書的熱點所在,但他決不屑為眼前利益而昧抹良知,他要逆潮流而動,他渴望透過自己和中國畫報出版社的不懈努力,為青少年開闢一條積極健康的人生大道。
一位中學生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我知道“80後”的東西並不怎麼好,但總是我們自己的東西,總比說教的東西強。的確,比起前幾代人來,網路時代的青少年有著更強的個性和叛逆精神,用老套的說教無疑將使他們越走越遠。
必須找到一個全新的切入點。於是,《籃球部落》便選取了籃球這個最酷的易於被青少年認可和喜愛的外在形式。它的故事是清新的,手法是時尚的,表現方式是前衛的,策劃者希望它能為他們樹立一個全新的精神偶像,把理想、自信和拼搏等積極向上的人生精神變為青少年自覺模仿的“時尚”。
“少年心事當拿雲”,讓他們在“永不放棄”的籃球精神的鼓舞下勇敢地奮鬥、積極地生活!
第一章 狂野部落
長長的公路上,一個人揹著背囊在孤獨地行走。
他一頭短髮,襯衫被汗水浸透了。一路風塵使他透出幾分滄桑,細看卻還是一張稚氣未脫的清秀臉龐,不過十八九歲。走著走著他停了下來,從背囊上取下水壺,仰頭猛灌幾口,油漆斑駁的鋁製水壺上歪七扭八地刻著兩個字:高飛。
高飛茫然地望著頭頂那輪烈日:“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遍全國啊?……就算會有走遍全國的那一天,然後呢?然後該做什麼呢?……高飛,你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停下來呢?”
他嘆口氣,不再去想,拿出一份破地圖來,可研究了半天,也沒在地圖上找到附近確切的位置。前方只有一個十字路口,左中右3條路全都迢迢不見盡頭。
十字路口的一角有塊青石板,一個留著大鬍子的老頭光著膀子躺在上面睡覺,一件破跨欄背心晾在他身旁豎立的鐵桿子上。
高飛走到大鬍子身旁,湊過去:“老大爺,請問……去蘭吉多市該怎麼走啊?”
大鬍子受到打擾,頗為不悅,哼嘰兩聲翻個身再次沉沉睡去。
高飛不便再問,剛要離開,卻發現了什麼。
大鬍子還在睡著,但他的一隻手伸出,那手只有食指伸直了,看上去像是給高飛指出了方向。
高飛猶豫了一會兒,轉過身,朝著他“指”的路昂然走去。
就在此刻大鬍子縮回了手,很快就響起了鼾聲。敢情他剛才不過是伸了個懶腰而已。
吧嗒!那件跨欄背心被風吹落,我們才發現那根鐵桿子原來是一個路牌,路牌上有一個很大的箭頭,箭頭後寫著“蘭吉多市”3個大字。
而高飛已經朝著與蘭吉多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出老遠了。
高飛走著走著,路邊有個穿一身粉紅色短袖制服的男人叫住他:“嗨!”
高飛只好停住。
男人:“身份證呢?看一眼。”
高飛:“您是……”
男人攤開手,手指不耐煩地抖動著,一副威嚴的架式。高飛見他有幾分像警察,只好取出身份證。男人看著身份證,在小本子上登記了名字,示意高飛走進一旁封閉的小亭子。
高飛:“這是……”
男人:“身體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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