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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馬上趕赴城頭組織防禦!”修羅特覺得說這句話的時候全身的血液都了一下,急速地朝自己的腦部流去。
“好!很好!你去吧,從現在開始,這場戰鬥結束前,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官邸!”
達西斯古怪地開始小聲笑起來,讓修羅特本已熱血的身體一下就冷了下來,默默地行了個軍禮,就走出了房間。
天矇矇亮了,又是一個大霧瀰漫的清晨,只是那濃濃的白色中還混攪著一縷縷漆黑的黑煙,在緻密的白色水霧中塗畫著猙獰地黑色線條圖案。
淒厲的號角聲中,一隊隊的身穿灰色、墨綠色、銀色鎧甲計程車兵蜂擁地分別朝薩西尼亞城四個城門方向的城牆湧去,一排排雲梯如雨後春筍般般從密密麻麻的人群裡聳起,搭靠在高大的白色城牆上;巨大的撞車在人們的推擁下吃力地分開面前一撥撥計程車兵朝城門開去。無數的火團裹攜著青煙從城牆上拋射出去,落在城外如螞蟻般的人群裡,炸開一團團烈炎,黃蜂般的細長箭矢在城下和城上之間的距離間往返。
嘶啞的喊叫在人群裡此起彼伏,一聲聲悽慘的哀號聲下一個個身影接連倒下,鮮血粘滿浸透城下的土地,也從城牆上流淌而下,在白色的牆面上淋下一副副讓人心驚肉跳的血紅粗線條。
在四個城門中,尤以東、南兩個方向的攻防戰鬥最為血腥。身穿灰色鎧甲的凱恩斯帝國軍似乎在努力表現什麼一樣不顧一切地朝城牆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進攻。隨著散架的雲梯,空中如抖落樹葉般落下的人體像一顆顆小石子砸進城下一片灰色盪漾的海洋,濺開一團團漣漪波紋,而更多的雲梯又從灰色的海洋裡冒了出來,執著而無可奈何地重複著剛才的過程。
在軍官的瘋狂吶喊下,一串串士兵緩慢地攀行在高高的雲梯上,死命地在梯子一端和城頭上身穿文德里克王國墨綠色制式鎧甲、更換了徽章的薩西尼亞軍士兵進行著血肉拼殺,少許幾段城牆上已經站上了部分帝國士兵,但用不了多久就被蜂擁趕來的薩西尼亞軍給淹沒;熱滾滾的黑色瀝青和黃橙橙的油從城上潑灑而下,被濺上的人無一不皮開肉綻、哀號滿天,痛苦而發狂地倒在地上打滾;被城頭墜下的巨石和火箭毀壞的撞車如同一隻巨獸趴在城門前,全身都在燃燒,露出漆黑的骨架;一支支三米長的巨弩箭帶著恐怖的尖嘯聲從城頭上彈出,將那些擁擠計程車兵像烤肉一樣串在了一起,或者是毫不費力地將那些和自己一樣、企圖展開對射的帝國巨弩車打了個稀巴爛。
凱恩斯帝國軍指揮官、第三軍團統領將軍塞拉恩如今正臉色蒼白地站在城南的一座小土丘上看著眼前這如同地獄之行的薩西尼亞攻城戰,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會被選中參加這次的外交使節團,開始懷疑瓦得魯公爵舉薦自己帶軍出行的真正目的,這哪是來發財的啊,簡直就是自殺!
又是一團偏離了即定目標和距離的火團落在前面不遠的騎兵陣列中,無數的殘碎肢體和金屬皮在騰起的火焰和熱浪中飛揚,一匹被火舌舔去側腹大片血肉的戰馬顛簸撞在周圍的戰馬群裡,將一個個騎兵從馬背上撞下,然後連帶著那些受驚的戰馬發狂地踐踏亂奔,混合發出人、馬合唱的哀曲。沒有被波及的騎兵們心驚肉跳,硬著頭皮繼續保持著陣型,祈禱著下一發拋石記機發射的火彈不要掉在自己頭上。
“將軍!東面的第一步兵聯隊損失慘重,快堅持不住了!”一個副官哆嗦著在一邊說著。
“馬上叫他們回撤,命令第二步兵聯隊開上去繼續進攻!我們必須在其他軍隊之前攻進薩西尼亞城!”
又是一支部隊的標誌幡旗從身邊的步兵方陣裡豎起,一千兩百的帝國軍在軍鼓聲的引導下朝東開去,其他聯隊計程車兵都懷著複雜的表情注視著戰友遠去的佇列,默默地站立著,一個個臉色蒼白。
西面的文德里克王國禁衛軍團可以說是目前士氣最為高漲的攻城隊伍。五千人的進攻隊伍在軍團副指揮官修拉德魯斯將軍的指揮下排開了三條橫隊,交替輪番進攻,訓練有素的禁衛士兵以一種空前的熱情一次次衝到了城下,反覆絞殺下衝上城頭,還一度控制了西面半部分的城牆,但臨近中午的時候還是被薩西尼亞城防司令修羅特派來的援兵給趕了回去。
城北的攻擊就有點怪異了,文德里克王都衛戍軍團的三千人和普洛林斯第一軍團的兩千人在臨時總指揮戴林梅莉爾公主的觀臨下並沒有使用傳統的人海雲梯戰術,而是採取了逐步推進的打法。
一張張用木板、鐵皮製作的巨大盾牌被安置在一個帶輪的平臺上,士兵們緊靠在車盾後緩慢前行,每前進一段距離就停下,然後從城頭上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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