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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現在內定不是太早了嗎,你怎麼也不幫新月說說?”終於緩過神來的驥遠衝到雁姬身前,大聲嚷嚷。
“你這孩子,新月她是個姑娘家遲早是要嫁人的。你嫌早,人家說不定還嫌晚呢!太后完全是一番好意,把好多王孫公子的名字都搬出來選,我們討論了半天,家世、人品、年齡、學問、儀表……都討論到了,這才決定了多爾。你們應該為新月高興才對,垮著臉幹什麼?”
知道雁姬是和太后一起討論的,驥遠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雁姬,繼而憤憤的跺了下腳,轉身就奔出門外去了。
“驥遠!驥遠……”暗暗的瞪了一眼新月,珞琳一邊喊著一邊追了出去。
對雁姬略一頷首,青玥拉著失魂落魄的新月回了望月小築。不明狀況的老夫人看著一個個的人相繼離去,納悶的嚷了幾句也離開了。
看了看努達海那一臉心痛又對雁姬憤恨不已的表情,莫研皺了皺眉,這努達海當真是典型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既然下定決心遠離新月又何必做出這幅難捨難離的苦難模樣,不是存心給新月希望嗎?當斷不斷,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受到雁姬青睞,居然還相安無事恩愛了二十年。
對努達海這種人已經無感到了至極,莫研收回視線朝察昱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意會帶著她一起出了屋子。
一直看著新月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雁姬挺直了脊樑,側身面對努達海,直視那雙像是利刃般的眸子,一股涼意自背脊竄起蔓延至全身,那分帶著有些許怨恨的眼神似在切割她的背脊和她的心。
***
新月心傷的回了望月小築,一個人悶頭埋在屋子裡以淚洗面誰也不肯見。雲娃滿心焦急的在門外瞧著門,卻無可奈何,直到青玥出現。
“東西備好了嗎?”彷彿沒有看到雲娃臉上的焦急,青玥冷淡的說著自己的命令。
“格格,東西早就備好了,我現在就去給您取來。”擔憂的看了眼新月的房門,雲娃福了福身,就去拿青玥要的東西。
不知道莽古泰又是如何得到的訊息,居然拐著克善來看新月,青玥只得把克善哄了回去,然後拿著雲娃備好的東西不打一聲招呼的闖進了新月的屋子,同時吩咐雲娃幾人去屋外候著。
“青玥,你走吧。”看到是青玥,新月疲憊的說了一句,復又低頭開始垂淚。
“你這是做什麼?是在向我暗示你的抗婚嗎?”一見新月抹淚的畫面,青玥的眉就皺了起來,接著將手上的東西恭恭敬敬的擺放到桌上,才出聲開口。
“我不是。”下意識的反駁,新月慌忙的解釋道,“青玥,為什麼你就不能理解我呢?我們還在守孝,太后怎麼能給我指婚,讓我不孝呢?”
“難為你還知道自己在守孝,很好。”對新月的不忘本,青玥誇讚道,只是臉上那抹冷意卻是讓新月坐立不安,不敢直視。“那麼,你在做那些事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是在守孝嗎?你倒是告訴我你是怎麼為阿瑪和額娘守孝的?”
“我……”青玥的氣勢一強,新月便又弱了幾分,仔細想了一會才理直氣壯的駁了回去,“青玥,我們都是阿瑪和額孃的女兒,你有的孝心我都有,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對他們的孝心,你什麼都可以懷疑,就是不能懷疑我對他們的敬愛!”
“那好,你就當著他們的面從荊州之役開始說起,身為長姐,你對我和克善都教了什麼,自己又做了什麼,為阿瑪和額娘做了什麼,為端親王府做了什麼!”
說完,青玥抬手將桌上的布掀開,躍入眼簾的赫然是端親王夫婦的牌位。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大家每天都對我這麼熱情,嗷嗷嗷,總有一天我會溺死在你們的溫柔鄉的,但是我好甘願的啊
脫出實情
看到桌上擺放的牌位,新月的身體微不可查一顫,眼淚也漸漸止住了,“青玥,你怎麼把阿瑪和額孃的牌位拿出來,你這是要幹什麼?”
“你不說是吧?那好我說。”說著,青玥不再看新月,目光直視牌位,清冷的聲音或高或低的響起,“從逃出荊州開始,一路上你都沒有好好的盡過做姐姐的責任,在克善傷心的時候不是安慰他而是一遍又一遍的強調他作為世子的重擔,對我,你可有半分的關心?遇上努達海之後,你的眼中和心中再沒了我和克善,只有你那偉大的將軍大人。回京的路上非但沒有身為一個姑娘家的矜持,和努達海毫不避諱的暢夜相談,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共乘一騎。你忘了悲傷痛苦的不只是你一個,還有我和克善,只知道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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