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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搖了搖頭,察昱循循善誘的說道:“驥遠,你不能因為她不捨就給自己希望,自你們相處以來,新月有對你暗示過什麼嗎?她看你的眼神是充滿愛慕的眼神嗎?還是你覺得自己能夠接觸到她的內心。和她之間完全沒有隔閡?”
“我……不知道。”沉默了一會,驥遠才不甘心的吐出答案。
“驥遠,你的路還很長,以後會遇到更好的。”起身拍了拍驥遠的肩膀,察昱邁步走向門外,“覺得自己靜不下來,就出去走走吧。”
就在察昱走後不久,沒有給驥遠更多的時間消化,珞琳闖了進來。一看到他在喝悶酒,上前一把奪過,一邊氣憤的嚷道:“為了新月你居然借酒消愁,她有什麼好的值得讓你這麼消沉!”
不滿的看向珞琳,驥遠企圖想要從她手上奪回自己的酒,口中則為新月辯解道:“新月自然好,至少不會像你一樣莽莽撞撞的闖人屋子還奪人酒。”
聽到驥遠維護新月的話,珞琳氣急敗壞的把酒罐往地上摔去,頓時發出一記清脆的響聲,也讓驥遠清醒了不少。“是,我是比不上她人溫柔,但是我還知道什麼是羞恥,也知道別人的丈夫不該去搶。”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出珞琳話中有話,驥遠也顧不得被摔的酒,拽著她的胳膊緊張的問。
“就是我說的意思!”定定的看著驥遠,珞琳沒好氣的頂了回去。
不悅的皺起了才舒展的眉,驥遠很有耐心的再次問出聲:“珞琳,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和我拐彎抹角的。”
“好,那你可要聽好聽清楚了。”語氣一頓,珞琳一字一句重重的說道,“你那心心念唸的新月,她和阿瑪對上眼了!”
渾身一震,驥遠驚愕的看向珞琳,搖頭否決道:“不可能!珞琳,你是怎麼了?你以前不也是很喜歡新月的嗎?為什麼現在要說這種話去詆譭她?”
“那是我看錯了眼才會覺得她好,我們一家是怎麼對她的,她居然這樣回報我們!”雙眸瞪向驥遠,珞琳憤憤不平的大喊,“我平白無故的做什麼去詆譭她?是我親耳聽到阿瑪和額娘說的,還會有錯嗎?”
“不會的,你一定是在騙我,新月她,她不會這麼對我的!”拒絕承認珞琳口中的事實,驥遠不停的搖頭,臉色發白。
“驥遠,你清醒一點!”擔憂之下,珞琳也忘了喊驥遠哥哥,雙手搖晃著他的人,勸道,“新月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去喜歡,難道你還要阿瑪去爭一個女人,讓別人看笑話,讓額娘更傷心嗎?她已經沒有阿瑪了,你不能讓她再沒有一個兒子,哥!”
若說察昱的話讓驥遠開始審視自己對新月的感情,那麼,珞琳的話是徹底打破了他心中的執念,極度的落差之下,驥遠不堪承受推開珞琳,往外狂奔而去。
“哥,哥……”
新月,如果我哥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哎呀呀,讓我先一個人蹦躂下吧,更晚些可能會去開新坑,其實是舊的ww坑推翻重寫,然後,射鵰的坑表示還在整大綱,可能會在下下個星期開坑
請纓上戰
自從青玥將新月軟禁在望月小築之後,新月便再沒有踏出過望月小築的門,偶爾青玥會帶著她去郊外散一會心。而另一邊,在和雁姬挑明後,努達海就拼命的剋制自己不去望月小築,當然即使他想去探望青玥也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於是,對於傷害別人沒有充分意識的兩個人,一個時時站在走廊望著夜月迎風灑淚,一個經常在深夜對著望月小築長吁短嘆,而兩人之間其實只隔著一道圍牆,卻卻像是隔了一條天塹,誰也無法飛渡。
長久無法消化新月和努達海背叛的事實,驥遠整日沉浸在水深火熱的痛苦中,日漸消沉。珞琳看了心疼又難過,卻不知道怎麼去開解。雁姬則是不知道努達海的事已經被自己的一雙兒女知曉,只道是兒子對新月的感情作祟便決定讓時間來磨去驥遠對新月的期望。
最終還是察昱帶著驥遠出了趟門,誰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只是再回來的時候驥遠已經擺脫了那種消沉沒有精神的狀態,又和以前一樣充滿神采,這個改變自然讓雁姬他們欣喜異常。
這個冬天,不管對誰而言都是緩慢而難捱的,尤其對努達海和新月來說更是板著手指一日一日數著過去的。新年過後不久,驥遠被皇上封了一個御前侍衛,開始和努達海一起上朝。父子倆同時被皇上器重,努達海的聲望也如日中天。老夫人感念皇恩,便帶著府上的女眷一起進香祈福。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