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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裡,卻是和太后的本意不符。”
何況新月又在那天說以一個妹妹的身份替姐姐下跪求情,這種事到了太后眼裡絕不會是新月沒有格格的意識,什麼寬闊的胸懷,有的只是將軍府尊卑不分,欺新月他們只有名分而沒有實權,仗著和格格親近就肆無忌憚的壓人。珞琳成了新月的姐姐,那豈不也是個格格了?努達海和雁姬不就是和太后平輩相稱?要知道電視裡新月是直接被太后認了義女的,如此推算,老夫人還真是輩分高啊……
她是猜不出以孝莊的手腕如何會將新月他們安心交給將軍府,不過,以格格世子的身份確實是將軍府地位最為尊崇的人,只要她們三個有一個夠強勢。那麼,可以說在這個將軍府他們就是太上皇,這樣的話,倒是可以理解一點。
聞言,雁姬的臉色沉了幾分,莫研的話她怎麼不明白,這也是她擔憂的地方。珞琳的性格她是最清楚的,你若好端端的和她說,她還可以聽進去或許會改,但你若強硬的要她不能如何,反而激起她的脾性,跟你對著幹。
想到這,雁姬嘆了口氣,“瑤洛,珞琳這孩子還需要你在旁邊多看著點。”
“這個自然,表嫂放心。”
低頭看向泡在茶裡的菊花,雁姬的眼神有些深遠。她和努達海恩愛了二十年,對彼此的一舉一動無一不熟悉,以往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想的是什麼。可是自打荊州回來之後,她再也感受不到那種默契,瞧見的只有努達海並不高明的躲避,整日的煩躁和對新月的閃躲。一切的一切都讓她不安,更不敢朝著那個方向去想,只是,越是關注,心中的猜疑越大,這種突然的變化壓得她喘不過氣,偏偏又不能對任何一個人訴說。
新月就像盛開的花朵,正是最招人喜歡的時候,而她已經過了花開的季節,如同這杯子裡的菊花,早已經被泡得乏味沒有一點的新鮮感。
注意到雁姬的視線一直盯著茶裡的菊花,似乎在透過菊花想著什麼,莫研沉吟了一會,輕柔的嗓音緩緩響起,“表嫂,對你而言最重要的什麼?”
原本沉浸在思緒的雁姬聽到莫研的話,一怔,重複呢喃道:“最重要?”
“表嫂從來沒有想過嗎?”疑惑的問了聲,莫研又道,“比如說,表哥和珞琳、驥遠他們三個,表嫂更在意的是誰?”
***
沒過幾天,又一場風波降臨在將軍府。
那日,克善的課上了一半,人突然就昏厥在了書房,是努達海將他抱回了將軍府,診治的結果是傷寒。傷寒是什麼病,大夥都是知道的,因此,整個將軍府都震動了,老夫人更是有把克善驅趕到郊外就診的意思。
“老夫人,”彷彿沒有看見眾人迴避的樣子,青玥鎮定的對老夫人開口說道,“克善有我和姐姐照顧,還有太醫照料,我相信他一定會平安度過,所以,在克善的病沒有好之前,我希望你們都不要踏進望月小築半步。”
“不行!”若說努達海對新月有什麼曖昧不明的感情,那他對青玥是真正的視作女兒般對待,聽到她要以身試險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絕。“你和新月都搬出望月小築,克善由我來照顧。”說完,努達海又詳細說了自己曾經在外出徵的時候患過傷寒,語氣到神情都是無比的強硬。
看到努達海的表現,青玥臉上的表情柔和幾許,只是說出口的話不比努達海弱上多少,“將軍的心意我和姐姐都領了,但是,克善是我們的弟弟,豈有做姐姐的不在身邊照顧的道理?若是克善的病能好,我和姐姐被感染又何妨?這是身為一個姐姐的責任,絕不是什麼藉口能夠改變的。”
青玥的話聽得莫研心頭一亮,要是真的依努達海的意思只留他一個照顧克善,要是再有個什麼萬一,別說是努達海就是新月和青玥也逃脫不了太后的責罰。畢竟端親王的殉難,皇家要表示他們的恩澤,而克善是端親王府唯一僅剩的繼承人,得了傷寒做姐姐的不照顧反而要一個外臣照顧,怕是不好交待……
“對,青玥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克善有我們照顧就可以了,怎麼還能勞累你們一家呢?”知道克善患了傷寒,新月早就被驚到了,勉強能撐住聽清楚幾人說的是什麼,自然是青玥說什麼便是什麼。
到最後,青玥還是敵不過努達海的堅定將他留在瞭望月小築,其他人則相繼被請了出去。
“看什麼?”
搖搖頭,莫研笑了笑,放低聲音對察昱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的情,很快就要到了。”
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望月小築,察昱點點頭,“你很期待?”
“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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