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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瞞於你。吟霜的肩上有一個梅花胎記,就是我用這簪子烙的。這麼多年,我一直都生活在悔恨之中,如今,好不容易才見到了吟霜,我怎麼能,怎麼能……”
“你瘋了嗎?為了吟霜居然捏造出這樣的謊言,來人!”
“王爺!”伸手攔下碩親王,雪如拉著他,眼淚簌簌的掉了下來,“我說的句句屬實,吟霜和皓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事實上是皓禎比她先出生了數日,在我生產那日才抱進府裡來的。”
情不自禁的倒退幾步,碩親王雖然不願相信雪如口中說的每一個字,但在心底還是有了幾分懷疑和動搖。
自始至終都不見碩親王又任何的動搖,雪如突然從他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橫在脖子上,冷冷的說道:“你若還不信,我可以拿我的命來換取你的信任,只願你念在父女的情分上去求公主放了吟霜回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碩親王微微眯起眼,臉上並沒有出現她想象中的動容之色,依舊淡漠。“雪如,我不管你口中的真相到底有多少是事實,但是,王府只有皓禎一個貝勒,沒有什麼四格格,你給我記好了!”
在雪如以性命想要挾的一刻,他便真的信了,只是,白吟霜是她的女兒又如何?這些年他撫養的只有皓禎,和他有父子情分的也是皓禎,為了莫須有的那份血緣關係而賠上整個碩親王府卻是怎麼也不值的,何況王府的格格還少了去嗎?
定下決心後,碩親王也不管身後的雪如是何表情,一轉身,拂袖而去。
呆呆的望著碩親王決然離去的背影,雪如撐著桌子,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不過片刻,進來一名婢女和侍衛,說是遵了王爺的旨意請福晉到偏院調養生息。
天哪,這是要軟禁她嗎?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女兒,也見不到自己的兒子,更被自己的丈夫軟禁!這是對她狠心拋下自己女兒的懲罰嗎?如果是,她認下,只求吟霜能平平安安的從公主房回來。
***
習慣了每日去書房將熬的湯送給碩親王,翩翩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個晚上聽到這麼一個驚天動地的訊息。當場驚得失了聲,面色慘白。
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屋子,翩翩拿起茶杯就往口裡灌,一邊連連喘氣。
“額娘,你這是怎麼了?”從來沒有見過翩翩這麼大的情緒波動,晧祥疑惑不解的問道。
良久才平復激盪的心情,翩翩抬頭看向自己的兒子,神色複雜。如果不是福晉的偷龍轉鳳,皓禎的一切原本該是她的兒子享有,她該怎麼辦?
“額娘?”看到翩翩有些魂不守舍,晧祥輕輕的推了推她的手,有些擔憂的問。
經過一番掙扎,翩翩還是對晧祥說明了前因後果。
“我說怎麼看皓禎不順眼,原來是外邊撿回來的。”比起翩翩的猶豫不定,晧祥充滿了喜悅,欣喜的對她說,“額娘,我們的機會來了,只要去想公主坦白,皓禎他還有活路嗎?”一個公主嫁給一個連來歷都不明的平民,這麼大的笑話,他就不信還能讓皓禎翻了身。
“不行。”聽了晧祥的話,翩翩連忙搖頭否決,“若是對公主說明一切,皓禎是完了,可是王府也會跟著一起受牽累,你和我還有出路嗎?”
“那就讓皓禎繼續做他的貝勒,他的額駙?”晧祥不甘的衝自己的額娘喊道,“額娘,這些年我們是怎麼過來的?皓禎他處處壓我一籌,在阿瑪的眼裡和心裡就只有他,從來都沒有注意過我。你和我在王府算什麼?不過是比那些下人吃穿好上一層,其他的差別嗎?”
“晧祥?”因為自己的身份,翩翩從來不敢去和雪如爭,只要晧祥沒事,她別無所求。卻沒有想到,一直以來的不爭會讓晧祥有這麼大的怨言和不甘。
“額娘,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定定的注視翩翩,晧祥堅定的說道,“偷龍轉鳳的是福晉,公主應該不會為難我們,我們也可以趁機向公主求個情,到時候皇上發難起來也好有個準備。”
“這……”
“額娘,您別再猶豫了,如果您不願意,那我去說。”眼見翩翩有些動搖,晧祥又添了把火,說道。
“別,我去就是了。”扯住晧祥的衣袖阻止他去冒險,翩翩一咬牙,應了下來。
皓禎,我倒要看看你這次還能怎麼脫險,怎麼繼續囂張!
***
“夫人,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即使在宮裡培養出多年的不動聲色,但在聽到翩翩的話之後,崔嬤嬤的臉色還是變了變。
“公主,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