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姜湖抿抿嘴,沒再說什麼,沈夜熙點點頭,對沙發上的母女說:“對不起,打擾了,我們這就離開——君子,你和我出來一下。”
走到屋外,沈夜熙偏頭看了金秋家光禿禿的窗戶,低聲對蘇君子說:“你今天先在金家陪著他們,明天我找人來換你……如果可能,替我們多問問金秋,我覺得,她像是隱瞞了什麼。”
蘇君子一愣:“你懷疑她什麼?”
沈夜熙搖搖頭:“我覺得她有點怪,也可能是我們嚇著她了,但是看上去她還是挺願意和你說話,儘量吧?我派多幾個人在外面守著。”
蘇君子點點頭,沈夜熙臨走的時候拍了拍他,目光在蘇君子腰上若隱若現的槍套上停留了一下,帶著姜湖回警局。
盛遙從畫廊出來,就躲進了那家隱蔽的小咖啡廳,叫了人來,等佈置好了在畫廊外盯梢的便衣,安怡寧已經打電話催了他三遍,這才站起來往回走,天色已經微微有些發暗了。
出了山路十八彎水路九連環的藝術區,門口停著一輛賓利,盛遙沒多看,徑直從旁邊走過去了,不知道為什麼,關於這個案子,他心裡有種特別詭異的感覺,說不出來,剛剛在咖啡廳裡坐著等人的時候,那感覺好像更強烈了些。
這時候,身後車窗突然被放了下來,有人在他身後叫:“嘿,阿sir。”
盛遙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直到發現賓利正緩慢地跟著他,才偏過頭去。
墨鏡男坐在裡面,對著他笑得陽光燦爛的:“阿sir,忙完了呀?”
sir什麼sir,你以為拍港臺劇呀?盛遙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個摘了墨鏡的男人,長得是有味道,看樣子還是有錢人,可是……糾纏自己一個警察干什麼?
“阿sir呀,我剛剛抱著你的腰的時候,發現你的腰側有個硬邦邦的東西,不會是真槍吧,酷啊!”其實腰也很細。
“嗯,謝謝。”自己開過來的車就停在不遠的地方,平時無所謂,有事的時候,遇到這種糾纏,還真是……嗯,讓人哭笑不得。
“阿sir怎麼稱呼?以後見面老這麼阿sir阿sir的也太生疏了吧?”——雖然剛剛在對方亮出工作證的時候,某人已經看見了。
盛遙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你不會希望見到我的。”那通常意味著您不幸地捲進某狀重大、且情節惡劣的案件中。
墨鏡男被他笑得晃了眼,使勁眨巴眨巴:“阿sir啊,你不覺得看見我很眼熟麼?我是舒久,以後還打算在這城市發展呢,認識你豈不是多個照顧?”
我是舒久?不是“我的名字叫舒久”,或者“鄙人舒久之類”,好像別人天生就該認識他似的,盛遙打量著這個人,雖然一身小麥色的面板,但是明顯能看出保養得極好,甚至有種養尊處優的味道來,嗯……面板的顏色大概是日光浴什麼的刻意為之,搭在車窗外的一隻手上帶著一塊勞力士,說話的表情和語氣,還有剛剛碰到的烏龍和鬼鬼祟祟的墨鏡……
盛遙問:“怎麼,你是藝人?”
舒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想不到自己在內陸這麼沒市場,半晌,才顫顫巍巍地問:“阿sir,你不看電視的?”
盛遙心說,我哪有空看電視……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藝人的?”
“我是警察,大概對人的身份比較敏感。”盛遙笑眯眯地敷衍,開啟自己的車,拉開車門準備跳上去。
“等等等等,阿sir,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
“做我床伴的事情。我有固定床伴的時候很專一的,絕對不出去亂搞,而且身體健康,我……”
盛遙搖搖頭。
“為什麼?”舒久被人捧的時候多,很少被人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
盛遙認真地想了想,然後也認真地看了看舒久,非常一本正經地說:“我喜歡嬌小一點,乖一點的,舒先生這樣的,到了床上我怕自己吃虧。”
說完關上車門開車走了。
舒久愣在原地,半晌,才有點受打擊地念叨:“誰跟我說大陸人保守的?”
盛遙?盛遙當然不會生氣,對方沒有惡意,他又不是看不出來,要不是這人出現的時機不對頭,自己正忙,或者這人再稍微的秀氣一點,說不定他就點頭了。擺脫開這個插曲,開啟警笛,一路飛車回來,除了蘇君子,眾人已經全部到齊了。
楊曼和安怡寧輪番上陣審問吳志達,一個拍桌子罵人威逼,一個淳淳善誘殷殷規勸,到現在也沒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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