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我的床和別的標間不一樣,別的房間都是兩張床,我就一個人,特意訂了一張1米8的雙人床……
蘇競看看,似乎也頗感侷促,最後她說:“你睡床,我睡沙發。”
我撓頭道:“這怎麼好意思?”
“就這麼定了。”蘇競走進來拿了條薄毛毯坐進了沙發裡。
我低頭看看自己就穿了一條小褲頭,急忙溜進被子裡,我問她:“你不去洗個澡嗎?”
蘇競眼睛盯著衛生間的門看看,猶豫了一會才道:“我明天洗。”
“哦,我看會電視你不介意吧?”
“看吧。”
我把頻道換來換去,先是有將近半打的臺約好了一起放一部其爛無比的電視劇,然後有幾個臺在做超長的電視廣告,最後還有幾個臺那種弱不禁風的中分小青年在講股票大盤,我最終還是選擇了本地新聞,畫面中,一個謝頂老頭正捧著一個錦盒在閃光燈中衝鏡頭慈祥微笑,畫外音:“僑居海外半個世紀的馬來水先生於本月20日終於再歸故里,作為禮物,他將祖上保留的一件金縷玉衣捐獻給本市博物館,據專家分析,該件金縷玉衣製作年代約為西漢末年,是重要王室的陪葬品之一,而其年代之久遠、儲存之完好實屬罕見,隨著這件金縷玉衣的入住,本市博物館也迎來了自己的鎮館之寶,饋贈儀式定於明日上午9時,地點博物館,我臺將對整個過程進行全程直播,以紀念這個具體歷史意義的日子。”
我咋舌道:“乖乖,這是無價之寶啊!”我再看蘇競,只見她胳膊支在茶几上託著腮,似乎是睡著了,也難怪,這一整天都在打打殺殺,就算再是劍神也該筋疲力盡了。
我悄悄關了電視,上了趟廁所,又躡手躡腳地鑽進被窩,閉上眼睛躺了一會,終於還是忍不住又鑽出來,衝蘇競努努嘴:“喂。”
蘇競猛的睜開眼睛道:“怎麼?”
“過來睡吧。”
蘇競搖搖頭道:“不必了。”
我說:“你這樣坐一晚上怎麼能保證有精力保護我呢?你在這又不是要待一天兩天。”賓館的沙發又不是家裡那樣,蘇競只能坐在裡面打盹,為了我的安全考慮,我只能打算讓出半壁江山,當然,這裡面也有為我的令名考慮的成分——我怕別人以後這麼議論我:那傢伙和一個漂亮妞同處一室居然沒有把她搞上床……
蘇競想想我說的話,居然不再推辭,大方地走到床邊然後背轉身子把外衣脫下,只穿著一件胸罩和下面的小內衣鑽進了被子的另一頭。
“呃……”對於她的舉動,我反倒有些失神了。
蘇競穩穩地側臥在那頭,問我:“怎麼了?”
“沒什麼……你不用太緊張,我不會侵犯你的。”現在是把她搞上床了,可至於下一步幹什麼我基本上沒什麼念想——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她要是一根指頭就能把你捏死你絕對比我更像守禮君子……
誰知蘇競冒出來一句話差點把我嗆死:“好吧,我也不會侵犯你的。”我忘了她是從女兒國來的了,在她們國家,一向是女人佔主動的,也就對她來說我現在的行為已經構成了“自薦枕蓆”的便利條件,她不侵犯我,也是出於風度和禮節。
我賊忒兮兮地往那邊湊了湊道:“其實我不介意你侵犯我,真的。”
蘇競淡淡道:“我不是個隨便的人,睡吧。”說著哧的一股劍氣彈出把廊燈關了。
……我趕緊又往自己這邊挪了挪:“你睡覺沒有夢遊的習慣吧?”
她不理我了。
在一片黑暗中,我藉著月光能隱約看到我身邊躺的那個人身材妙曼,被薄被襯托得柔和委婉,鼻孔裡似有似無地聞到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馨香,我索性翻到另一面,對著牆發了一會呆,發現自己有點不習慣側向這邊,於是又翻回來,百無聊賴中看見蘇競散落在枕邊的頭髮,我輕輕地捻起一撮想數數有多少根,這時蘇競忽然道:“你還沒睡著?”
我嚇了一跳:“你頭髮開叉了,以後別用賓館裡的洗髮水了,明天給你買點好的。”
蘇競輕輕道:“其實你有時候還是挺善良的。”
我嘿然道:“一瓶洗髮水就把你打發了?”
“我說的是段天涯,別看你罵罵咧咧的,實際上你對他不錯,能這麼對敵人的人,要不是特別善良就是城府深得可怕。”
我擺手道:“別太形而上學,你說的兩種我都不沾邊,遇上叫春的貓我也拿石頭砸過,不過你讓我踩它我還真下不去那腳,我要不是怕姓段那小子死在這給我惹麻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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