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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他抓捕石中火那會在我這住的時候登記的,想到他,我終於有了一線希望,我跟胖警察說:“我打個電話。”
胖警察擺手道:“別費事了,今天跟誰說也白搭。”
不過他並沒有強硬阻攔我,畢竟我們還不是他的犯人,這個自由還是有的。
鐵繼理走的時候我們互留過電話,作為抓捕石中火的參與人之一,他也需要證人和他保持聯絡。
電話接通的時候鐵繼理正在亂哄哄地忙著,不時能聽見警車呼嘯的聲音,看來金縷玉衣被搶以後這位特警隊長肩上的擔子也不輕。
“喂,不管你是誰,有事趕緊說!”他應該是沒存我號,著急上火地先冒出一句。
“鐵警官,我是龍羊羊——火車東站邊上賓館老闆。”
“是你,什麼事?”鐵繼理言簡意賅,大概正在外面辦案。
“關於金縷玉衣那件事,我有個情況要反映。”
聽那邊的氣氛,我要是直接表明來意鐵繼理非得直接給我掛了不可,我只能先用一個誘餌把他吸引住。
果然,鐵繼理提高几個聲調道:“快說。”
“呃,在說這個之前,你得先幫我一個小忙,我那幾個朋友不是在我這住著嗎,他們都沒帶身份證,你的幾個同志看來是對我們有些誤會……”“把電話給他們!”鐵繼理永遠沒有廢話。
我把電話交給胖警察,他先是疑惑地看看我,然後接了過去,鐵繼理大聲道:“我是特警隊隊長鐵繼理,我現在就趕過去,你們就留在那等我。”
胖警察顯然是知道鐵繼理的,意外道:“鐵隊長?”“就這樣。”
鐵繼理把電話掛了。
胖警察把電話還給我,態度立刻發生了轉變:“你和鐵隊長……”我輕描淡寫道:“幫過他幾次小忙。”
雖然在抓石中火的過程中我也就是圍觀了一下,但這麼說應該不至於追究我的刑事責任,吹牛不是不犯法嗎?這次輪到胖警察糊塗了:“你幫他的忙?你們是……”我呵呵一笑:“具體身份就不跟你們說了。”
矛盾的焦點就在這了,我說了他們要是能信我不就不用找鐵繼理了嗎?哪知胖警察誤會了,他把腦袋湊過來神叨叨地問:“不會是同行吧?”我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他是把我們當成鐵繼理手下的特警隊員了。
我故意含糊其辭道:“等鐵隊長來了你們就知道了。”
胖警察這下更深信不疑了,瞬間放鬆,擺手道:“我說呢,你們是在執行任務吧?”他納悶道,“誒,那你們怎麼不帶證件呢?”“哦,我們一般都不帶證件。”
胖警察也不深究,既然特警隊的人要來,他也就不怕出什麼岔子了,他一瞪拿槍的那個警察:“還不把槍收起來!”那警察把槍裝進槍套,不滿地嘟囔:“就算你們是臥底也該有身份證吧?這不是給我們添亂嗎?”段天涯作色道:“你說誰是臥底?”他手上不自覺地一使勁,厚厚的玻璃杯被他捏得躥起幾條裂紋。
殺手哥不但討厭別人說他是俘虜,連臥底也忌諱。
胖警察駭然道:“好大的手勁!”黑山老妖則看著身邊警察槍套裡的槍道:“這東西我昨天還見了,不怎麼樣,小蘇競用手就能抓住。”
說著伸手去摸槍柄。
那警察一蹦三尺高:“別亂動!”我提心吊膽地暗暗祈禱鐵繼理快點來,這5只小白鼠身處險地而不自知,說不定惹了哪位爺就要面臨滅頂之災,這屋裡也就老吳比較敦厚,金誠武對沒有共同話題的普通人類並無好感,不高興了毀屍滅跡的事情不是做不出來,蘇競這會也不喜歡被人驚擾,被5個男人撫了逆鱗未必懂得“憐香惜玉”——要是5個女警察就好多了。
好在不大一會鐵繼理終於來了,只有他一個人,進屋第一件事就是對那5個警察說:“你們可以走了。”
胖警察帶著4個手下走了以後,我有點想不通地問他:“為什麼非要等你來了才讓他們走?”鐵繼理道:“第一,光是通電話他們未必相信那就是我,第二……我說實話你別不高興,我怕沒人看著你你搞什麼貓膩,畢竟咱們還不是很熟,說不定你利用我憋什麼壞呢。”
我委屈道:“得,你不會懷疑那事兒是我乾的吧?”鐵繼理一笑:“那可說不定。”
“那為什麼你又讓你那幾個同事走了呢?”“因為我來了,他們也就沒有待著的必要了。”
我嘆了口氣:“你對自己可真有信心。”
鐵繼理問我:“他們為什麼不帶身份證?”不得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