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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緩緩睜開眼,輕輕吐出一個名字:“孟遠侯。”
費增點頭:“不錯,孟遠侯,當今皇帝的堂弟,先帝御封的千歲侯爺。”
“聽說,在很多年前,他早已隱退。”阿九沉思道。
“不錯,正因了孟遠侯早已隱退多年,明貴妃才能禍亂朝廷。”
“孟遠侯早已多年不見蹤跡,若他早已不在人世呢?”阿九又問。
費增笑望著阿九,唇邊是一抹嘆息:“孟遠侯還在人世,因為——”
阿九緊追一問:“因為什麼?”
“因為,他已經重回北狄朝廷了。” 費增輕描淡寫地說。
但這樣一句話,卻讓阿九心中又是一驚!
孟遠侯重回朝廷,這說明什麼?
說明北狄朝廷果真已是岌岌可危,說明兩國交戰已是迫在眉睫了!
阿九不禁陷入了沉思。
奇陣初顯神威
……》
天飛燕在第五夢和左秋秋兩人的陪同下,來到了這片長滿青蘿蔓的聚居地。
天飛燕望著那片石屋,嬌笑道:“也虧了我們的阿九,竟能在這裡一住四年!”
左秋秋望著眼前那一片石屋,眸中閃出一點精光道:“此地很是古怪,我等還是要謹慎地好。”
天飛燕白了左秋秋一眼,嬌柔地笑了:“你若怕了,我自己進去,你們二人就在這裡等著吧!”
說完,腳下輕輕一點,進了那邊石屋。
左秋秋無奈地衝第五夢一笑:“走吧,我們也進去。”
第五夢細眼一眯,笑道:“你既然不放心她,便跟著進去吧。我卻要在這裡盡情欣賞一下這滿地□。”
說著,便轉首笑賞這遍地青蘿蔓。
左秋秋知道也奈何他不得,而天飛燕已經飛身進去,只得不管第五夢,自己跟上。
而那天飛燕雖然自恃武功高強,性情高傲,卻也不是一個笨蛋,等到進了陣內,便已知道厲害了。
周圍處處看似都是路,卻又處處都不是路。
她站在那裡,縱是輕功卓絕,卻是不敢再邁開一步。
正在她猶豫不定,該是退回,還是強自往前闖時,耳旁忽地冒出一把劍,劍斜刺而來。
她忌憚這陣法,卻並不怕劍。她的劍法,不敢說天下無敵,卻也獨樹一幟。
她正要回身應對這劍。但就在回身時,身後那劍忽然不見了。
取而代之,是在左前方躍出一少年,拳風呼呼地打來。
她忙又轉身應對這拳,誰知剛過了幾招,少年竟又不知朝哪個石屋裡一鑽,再不見了蹤跡。
而此時的左秋秋也陷入了同樣的境地。
他輕功並不比天飛燕差,也幾乎是緊隨了天飛燕跳入了這陣中。
明明在陣外時,他還能隱約看到天飛燕的身影,誰知進了裡面硬是再也找不到天飛燕的蹤跡了。
周圍時不時有刀劍攻來幾招,卻並不深攻,他縱有絕頂武功,也不得施展,心中慢慢有些不耐,額間漸漸滲下汗來。
阿九和費增此時正在商議事情,忽聞來報,說有人擅闖石屋。
兩人聽聞此時,都有些興奮,畢竟這是天門陣重建以來第一次有人闖入。
他們相視一眼,竟異口同聲地道:“過去瞧瞧。”
一旁拿經見狀,呵呵笑道:“部眾大人和費增大人共事日久,竟是心有靈犀了。”
費增見拿經這麼說,一向慣於嬉笑的臉上竟有了幾分窘意:“族長大人,不要亂開玩笑。”
阿九卻輕拍了費增肩膀道:“走啦,我們趕緊去看看。”
阿九研究此陣已有四年,早對陣法瞭如於心,帶了費增,轉瞬便來到天飛燕等人被困之地。
他們二人一眼望去,只見天飛燕被困在陣中,一身杏黃的衫子早已溼透,鬢髮也有些散亂,真是狼狽至極。
她氣喘吁吁地嬌斥:“你們若是要戰,便光明正大地出來啊!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呢!”
費增哈哈一笑,大聲道:“原來是天飛燕大人大駕光臨,族人不識大人,竟令得大人受驚,真是罪過罪過。”
天飛燕扭過頭來,一眼看到了阿九一身淡藍衫子,盈盈立在那裡,身邊站了費增。
她幾步過去,恨恨地道:“幾年不見,阿九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嗎?”
阿九涼涼地望了她一眼,淡淡道:“都說了,是族人們不識的你天飛燕大人,這才小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