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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傷害無夜的,便是這三個人。”
她緩緩地說出這三個人的名字,眼中冷芒直射向場中那兩人:“天飛燕,左秋秋,第五夢!”
阿九接道:“祝姨說得極是!特別是左秋秋,剛才我正待要說,他卻暗掌傷我,恐是做賊心虛,祝姨一定要明察秋毫,為無夜之死,找出真兇!”
場中左秋秋和天飛燕聽阿九一聲聲道來,已是心驚,只怕自己真得蒙上這殺害天無夜之嫌疑,如今又聽阿九這麼一說,更是心中一沉,特別是左秋秋,雖平日極為深沉,但因知今日若背上那殺害天無夜的罪名,必是後患無窮,因而面上已經是一片慍怒!
天飛燕率先衝了阿九怒道:“你休要胡說!我雖平日於天無夜並不交好,但也不至於害他!”
阿九冷冷反問道:“我也不曾說是你啊,只是說爾等三人可疑,你若沒害無夜,自是不會冤枉了你,你如今又是著什麼急?”
天飛燕一時竟答不出話!
要知道這本是千古疑案,根本找不出兇手的!如今被扣上疑犯之名,雖則自己並沒殺人,卻因了是疑案,既找不出兇手,自然也無法為自己洗脫罪名。因此疑犯之名一旦背上,必是再脫不了的!
而若脫不了這罪名,自己在二十四天的前途必大打折扣! 如此,她怎能不急?
可是被阿九話意一堵,她竟連反駁都不能了!
左秋秋此人到底心機深沉,此種情境下依然鎮定,笑道:“祝姨,阿九也不過是胡亂猜測罷了,無絲毫證據!要知道二十四天人員眾多,保不齊有些心存不良的害了無夜!祝姨一時心急為無夜報仇之事,莫要因此中了阿九的離間之計!”
他語音一頓,笑望了阿九,繼續道:“再說了,阿九雖說與無夜從小交好,可誰知,她是否也包藏禍心呢! 她既能遠離二十四天,跑到這大昭假冒公主,又是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呢?”
祝離子一向是個沒主意的,她如今雖疑心上了左秋秋等三人,但也知此時並無證據,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偏偏此時阿九又哀哀悽悽地道:“我又怎知,當日你們幾人不是如同今日對付我般,害了無夜呢!”
祝離子一聽此話,臉上一片灰敗!
她望了阿九,嘆道:“罷了罷了! 我今日既無法為無夜找出真兇,又何必在這裡做這害人性命的事!”
說著,便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之中!
東巾見她忽然離去,正待要追,卻被左秋秋攔下,輕道:“東巾叔叔,我們今日之事,必要有個結果的。”
東巾聽他這一說,心下有些不想離開,又見祝離子已是走遠,便也不再追去。
阿九冷望了他們,道:“依二十四天的規矩,須天龍半數到場方能處置一人,如今你們四人只餘三人,又能留下作甚?”
天飛燕見祝離子離去,臉上已是憤慨失望,又聽阿九這一說,就有幾分無奈之意!
左秋秋卻笑了!
他望了場中眾人,開頭道:“現如今有大莫先生和蕭閣老在,正好做個見證,我等自然是依足規矩辦事,讓你阿九心服口服的!”
而大莫先生和蕭閣老等人見了這一場挑撥離間的好戲,倒有了幾分看熱鬧的心思,此時不禁笑道:“四人只餘三人,不到半數,又如何依規矩辦事?”
左秋秋哈哈大笑!
“如今天無夜已死,華天衣已退出八部之爭,八部僅餘六部,三人正好是半數!我等又怎會違了規矩呢?”
眾人臉上一呆,的確,八部僅剩六部,只需三人在場,這便是依了規矩了!
原來左秋秋正是有了這番想法,才如此毫無顧忌!
天飛燕聞此,一掃剛才沮喪,笑道:“左秋秋啊左秋秋,比人都說你狡猾,我一直不信,今日才知,你果真是如狐狸一般!”
阿九面上也是一沉!
一對三,她依然毫無勝算可言!
左秋秋笑望了莫蕭二老,道:“如今,我等集天龍半數之多,處置門人,還請兩位做個公正!”
大莫先生望了他,並不做聲,蕭閣老冷哼一聲,到底也沒說出什麼。
阿九心中一嘆,此時,再無他計可施,莫非,我阿九今日真得要命喪此地?
而左秋秋和天飛燕兩人對視一眼,知道機會不容錯過,定要儘快處置阿九,以防再生變故。
於是,左秋秋和天飛燕同時行動,兩人分站了阿九左後,右前兩處,將其困住。而東巾知道此時正是行動之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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