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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微靜過後爆發出的是更大的響聲——
“什麼啊?”
“怎麼這樣?”
“天哪!我的錢啊……!”
……
雷彥自知這次賺翻了!為免被輸得太慘的人找碴,趕緊藉著照顧病號的名義同楊興一起去了學院醫務室。
一路看著楊興煞有介事的痛苦樣,不禁暗自讚歎這傢伙有演戲的天分。要不是自己對醫術頗有研究,怕是連自己也以為他是突然得了什麼急病呢!
因為比賽的賽程表是學校擬定的,似乎有意的把各高手都穿插開來,再加上學校的防護相當嚴密,竟沒有人在首輪比賽中受傷。因此現在醫務室中除了一位姓劉的校醫在,並沒有其他人。
劉大夫在這裡為楊興把了近半個小時的脈,忙得滿頭大汗,最終也沒能查出楊興的毛病之所在。
雷彥看似焦急在一旁,心中卻禁不住偷笑:“要是真的查得出那才奇怪呢!”要知道這個主意就是雷彥出的,像這種症狀根本就不是這種醫術普通的醫生所能診治得了的。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兩位老者推門而進。
進來這兩位,一位身形瘦高,一位略胖。瘦的那一個,屋裡的三人都認識,他就是風揚最具權威的首席大夫——杜隱白。另一位卻沒人知道他是何許人也,不過,看他能和一向古怪而孤僻的杜大夫比肩同行,就知道兩人一定極熟。
“杜老師!”看到來人顯然最高興的就是劉大夫了,他彷彿遇到了救星般叫道。
杜大夫冷淡的道:“叫我杜大夫!”
“杜大夫,這位同學心口痛,還請您老幫看一下這孩子到底是什麼病!”顯然早就習慣了這位杜大夫古怪的脾氣,劉大夫繼續恭敬的道。
“哦?”杜隱白看向一手捂住胸口一臉痛苦狀的楊興,慢步上前探手搭住楊興的脈門,眉頭輕挑,眼光在楊興身上掃過。
看得雷彥暗暗心驚,正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因為本身就對醫術極是在行,雷彥從剛剛這位杜大夫看似隨意的搭脈,手指在脈搏上輕微的動作,眼光在楊興身上的落點,一看就知道在醫術這一項上絕對稱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
雷彥心中正暗暗叫糟,自己事先根本沒想到學校會有這種級別的名醫,所以根本就沒做特別的準備,正在擔心被看出破綻,突然心頭若有所感。
轉頭望去,看到的是一雙彷彿看透一切的眼。
雷彥以前從不知道世上會有這樣的雙眼,明明對方什麼也沒說,他卻可以從中看到太多的言語,那雙眼讓雷彥知道一切都不是秘密了,就不知這種事被揭發會有什麼後果,且不說校方會怎樣,單是被那些總共輸給自己十五萬金幣的學生知道他們在作弊就會死得很慘了!
“你沒病!”大夫冰冷的聲音在室內響起,把兩人直嚇得頭皮發麻!
楊興故作鎮定的道:“可是我真的胸口疼啊!怎麼會沒病!”
“是啊!他看來很痛苦啊!”雷彥繞過病床來到另一側道。
雷彥說著靠近楊興,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左手在眾人看不到的楊興的背後,出手如電以奇怪的順序把十八根金針插成一個怪異的曲線。
對於這種離得極近的細小動作,雷彥可是有絕對的信心做得神鬼不知。這不光是因為金針極細、動作幅度小或是雷彥對針法的爛熟,更重要的是它根本不含殺氣,因此這種介乎腕指之間的動作除了受針者,是幾不可察的。
楊興一聲悶哼,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落,這次真的是臉色蒼白,疼痛難當。
原本篤定楊興在裝病的杜隱白,看見楊興的樣子心裡也有些動搖。
杜隱白右手又一次搭上楊興的脈搏,他的手剛一搭上,臉上便現出凝重的表情,接著閉上雙目,半晌才睜眼道:“沒錯!你確是有一種怪病,你就住在這裡先觀察看看再說。”
一邊似乎注意的聽著杜隱白的話,雷彥一邊不動聲色的將金針按順序悉數收回。
在屋內唯一知道是雷彥在搗鬼的楊興,心中不斷的問候他家的親戚。
雷彥若無其事的向杜隱白道:“他很嚴重嗎?真想多待一會兒,不過,我還要準備下一場的比賽,我先走了!有用得到我的時候再找我好了!雖說我們是比賽的對手,但他也是我的朋友,真為他擔心呢!”
楊興聽了差點沒背過氣去,心裡把能想得出來的髒話都罵了個遍,面上卻極力保持平靜。向著雷眼比了一個六的手勢。
雷彥一看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