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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這樣的女人。就像鄭妮那樣,即使陸羽不愛她,可是上了床,生了孩子,不愛也要娶她不是麼。
我想如果當初是我生了陸羽的孩子,那麼他要娶的是不是就是我啊。所以說人就是這麼賤,明明人家愛你的像和你結婚的時候,就在那裡作死的矯情,顧忌這顧忌那,什麼需要磨合,什麼需要包容,什麼需要時間的沉澱。可是當人家轉身離開,投入另一個女人的懷抱時,卻又在這裡醉生夢死,哭的死去活來的,這不是活該是什麼?
“不對啊他跟我求婚的時候我明明答應了的不是麼,對,我答應了的,是他以前別戀了,是他變心了。”
我一邊喝著酒,嘴裡還一邊自言自語的唸叨著誰對誰錯。突然,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沒有回頭,自顧自的又喝了一口酒,迷迷糊糊的說道:“筱怡,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啊,看我的酒都喝完了,我都沒錢在買酒了。”
“沒關係,你跟哥哥走,哥哥帶你到別處喝酒去。”
“嗯,哪裡的哥哥啊,我沒有哥哥,你認錯人了。”我甩開他的說,繼續喝酒。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不就好了麼。走,哥哥帶你到別處去啊。”說完他就攬著我的肩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走開拉你,什麼狗屁的哥哥,哪來的給姐姐我滾哪裡去。”
本來心情就很差,還故意來招惹我。最討厭的就是這樣不識趣的人。用力的把手臂一甩,也不管那個自認為哥哥的人怎樣了,自顧自的朝門口走去。
雖說我很少喝酒,但我還不至於菜到被一打哈啤就撂倒的地步。怎麼說小時候和爸爸做對時偷喝了他不少的楊梅酒。哪能這麼菜。我只不過是失戀了傷心,自欺欺人的不願意面對現實才故意裝醉而已。不過不得不說,頭還是有點昏得,走起路來總是搖搖晃晃的。
“怎麼,打了人就想走啊。”
身後突然傳來那個自稱哥哥的男子的聲音。
我沒好氣的回道:“你神經病啊,誰打你了。”俗話說的好,酒能壯膽,大概說的就是我現在這樣。
轉過身去,對他橫眉怒視。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媽媽說的我有著一股子很勁的意思了,只是在我讀書上,更是我惹毛了我發怒的情況下。
“怎麼打了人你還想賴賬啊,我告訴你,今天你不給我賠償我別像走出這扇門。”
聞言我睜大眼睛看了上去,原來真的把他的臉颳了一下,估計是我剛才掙脫他的時候不小心弄的。不過如果這時後我要跟他硬拼的話,絕對是鬥不過他的。一來他人高馬大,真惹毛了他打起架來被揍的肯定是我,二來像他這樣明目張膽的在這裡對我意圖不軌,而且還不怕把事情鬧大的樣子,估計在這一定是有同夥的。或者是在這個酒吧裡有後臺之類的。
怎麼辦,怎麼辦。經過我的腦子360度不間歇的飛速運轉之後,我決定來個魚死網破,不就一混混嗎?拿著不怕死當藉口,肆意的敲詐勒索別人,還想□我。我到時像讓你看看誰才是不怕死的。
“好啊,只要你敢跟我玩,賠償又怎麼樣,我還包陪床怎麼樣?”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他,眉毛上挑,雙手抱胸,擺出一副看不也不敢跟我玩的模樣。
“哼,我有什麼不敢玩的,只怕是你到時候別後悔才好啊。”說完他就跑到表演臺上搶過歌手的話筒,大聲的宣佈。“請大家給我做個見證人,前面那位穿白衣服的美眉說要跟我打賭,只要我敢跟她玩,她就答應給給我陪床,如果要是到時後反悔的話,也請大家幫我做個見證。”
“好了,說吧,你要玩什麼?”只見萎縮男學我的樣子,雙手抱胸,笑的一臉曖昧,好像我現在就已經拖光了站在他面前一般。
“哦……………。。;哦 …………………。。”
頓時酒吧一片沸騰,沒有一個人幫我說話,匆匆的掃過一眼,發現大家都是在等著看熱鬧,或者是看我的笑話。於是我又一次的領教了現實的殘酷,所謂的美好,純潔美好的世界,都是爸爸編出來的吧,走進了社會的染缸,有哪個是不是被染的五顏六色的。就像我,即使在保守的人,此刻不是一樣在這裡大叫著要給人陪床。
不過,想要我陪床寫得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膽量。
英雄晚來救美
不得不說因為死過了一次的之後,我變的膽大了很多。
匆匆的掃過在場的人之後,我的眼睛又定格在了那個萎縮男的臉上。大方的送給他一個魅惑的笑臉,道“你可要看仔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