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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
這樣曖昧的姿勢,要是換做以前,我早就跳開了,可是現在,我不敢再輕易的惹怒他,至少在我弄清楚他今天為什麼這麼不對勁之前我不敢。我又弱弱的問了一遍:“你今天怎麼了?”
良久,我都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可是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之際,他卻突然開口了。“藍藍,愛上我就這麼難嗎?”他的語氣中沙啞中略帶著一絲無奈。
聞言我突然頓了一下,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不知道對於別人來說怎麼樣,但是對於我來說,愛上一個人太難了,不是說感覺,而是,我是一個極度慢熱的人,只相信時間堆積起來的感情經,只相信經過了荷爾蒙分泌過甚時期之後依然還願意對對方好,還依然相愛的感情。所以,我無從回答這個問題,儘管我知道現在他很愛我,但是,三年後呢?三十年後呢?我是一個把感情當賭注的人,投下去,便是自己的一輩子。
鬆開攬著著他脖子的雙手,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臉頰,這是我第一次摸他的臉,滑的就像剛煮熟剝開皮的雞蛋,他也不動,就這麼任由我從下巴一直網上摸,嘴巴,鼻子,眼睛,再到他那柔軟的頭髮。我也摸過陸羽的臉,陸羽的面板沒他的好,微微的有些粗,但是沒有他的摸起來很舒服。
我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相反的,我又問了他一個問題:“你確定你愛我嗎?還是看多了現實裡把感情當遊戲的人,突然越到一個像我這麼傻把感情看得那麼重的人,覺得很新鮮,所以…………………”
不等我把話說完,他便轉過臉來,略帶乾燥的唇傾覆而上,沒有激情的吮吸,沒有□的□,只是淺淺的動了動,溫柔的,細膩的吻著我。漸漸的帶著我沉溺在他溫暖的懷抱,淪陷在他深情溫潤的吻裡。
良久他才慢慢的從我的唇上退去,低沉暗啞略聲音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傻丫頭,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的愛你。”
他暗啞略帶著寵溺的聲音在我耳邊久久迴盪,當我被一個男人拋棄時,突然有一個男人情深意切的對我說著“我是真的愛你”,貌似陸羽那天跟我分手時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我愛你”。
到底是愛重要,是是婚姻重要,我突然迷茫了。沒有愛情的婚姻是可悲的,就好想一個被抽離的靈魂的軀殼,即使活著,也感受不到片刻心靈的滿足與慰藉;可是沒有婚姻的愛情更是悲傷的,就像我這樣 ,痛的撕心裂肺,可是卻只能自己承受。
可能是等了良久我都沒有聽到我的回答朗晨哥有些急了吧,雙手捧過我的臉,鼻尖頂在我鼻尖上,無比真誠的說道:“藍藍,我離過婚,早就已經過了把婚姻當兒戲的年紀了,我是真心想娶你的,但是,我更願你在愛上我之後,心甘情願的嫁給我。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好嗎?”
“嗯”我輕輕的應了一聲,聲音幾乎小道我以為剛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可是朗晨哥的耳朵卻異常靈敏的聽到了。一掃剛才嚴肅冷峻的氣氛,突然穿來朗晨哥爽朗的笑聲,我陰霾的心情,頓時也好了很多。
或許真的是我太執著了吧,其實陸羽早就已經成為過去了,卻那裡死抓著那段早已成為歷史的回憶不肯放手,最終傷害的也只有自己而已,更可況,我對朗晨,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感情,已經他下了太多的定義,哥哥,老闆,恩人,我一下子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但是看到他那麼安靜的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裡,也不和我說話,總覺得好難受,或許不久的將來,我真的會愛上吧。
“藍藍 ,我們去吃飯吧,你胃不好,一會兒又該疼了。”朗晨哥作勢欲起。我卻絲毫沒有想從他身上下來的跡象。可能是剛才太專注於和他講話了吧,竟然完全忘記了自己胃痛這碼事。
“再抱我一會兒,還有,我喜歡聽你叫我丫頭。”可能人在傷心的時候都比較脆弱,我竟然連自己不自覺的在跟朗晨哥撒嬌也不自知,徑自的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裡,說著一些沒有沒尾的話。
“其實我小時候特別調皮,老喜歡跟著鄰居家的小孩子玩彈珠,甚至是打架什麼的,有一次和他們玩彈珠,明明是我贏了的,但是他們欺負年紀小,我贏了硬說是我輸了,把我的彈珠都拿走了,我就氣不過啊,然後跑上去跟他們理論,可是理論不成最後卻打了起來,那時候小,什麼都不懂,就覺得自己是對的,就一定要爭贏,就算是打架也在所不惜,結果被人揍的鼻青臉腫的。那時候我就特別羨慕同桌的樂樂,她有一個大她四歲的哥哥,然後她每天都會在班上大肆炫耀說自己的哥哥都多厲害,說的天花亂墜的,結果我們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