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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放開我了。”我的聲音很弱,可能是害羞的緣故,附帶著我的聲音也柔和了很多。
“可是你的心還沒熱?”朗晨哥故作嚴肅,順帶著也把我越抱越緊,勒的我快喘不過氣來。
“你再不放開我,估計我的心沒焐熱,人已經被你勒死了。”朗晨哥聞言,趕緊放開我。故做深沉:“你不行,你死了,我到哪找老婆去。”
看著他笨拙的動作,我淺淺的笑了兩聲,然後輕輕的牽牽起他的手,只見他身體突然一僵隨後變立刻用他溫暖的手掌包裹著我的小手,我們相對凝眸,他會心的一笑,狹長的鳳眸眯成一線,嘴角上揚,扯出一抹好看的幅度,就像初一時那輪彎彎的淺月,散發著灼灼的清輝。那一刻,他的笑讓我覺得如沐春風,那一刻,他的笑讓我瞬間淪陷。
我們手牽著手從學校的大門走入,首先途經的是經管系的教學大樓,然後是資訊系的電子科技大樓…………。。
每走到一處,我都會細心的為他講解這頓樓屬於什麼系,然後是幹什麼用的,十足的過了一把導遊的隱。漸漸往裡深入,走到了藝術系,可能因為藝術需要氛圍的緣故吧,我們系的教學樓建的有些偏僻,在學校的最西端。紅色磚頭砌的房子外面沒有特別的粉飾,保留了其原始的狀態,看起來到也是有種獨特的藝術感。樓很高,一共十層,因為音樂和美術同屬於藝術,所以我們是公用的教學樓。下面是最下面五層是音樂專業的,上面五層則是屬於美術專業。
教學樓的後面有一座小山丘,連線山丘和教學樓,的是一條有些歷史的水泥小路。滿滿的積雪覆蓋,彷若一條素白的薄紗纏繞著山體。
“要去上去嗎?”一旁的朗晨哥突然問道。
我搖頭拒絕“不去了吧,下雪路會很滑。”
是的因為路雪天路滑,容易摔跤,所以我和陸羽從來沒有在冬天去過。只有在夏天,夕陽的光輝灑滿了整個山頭,我們手牽著手沐浴在黃昏的柔光裡,靜靜的漫步在水泥小道上,彷彿要走到天荒地老一般。
“去吧,要是摔了,我給你當肉墊。”朗晨哥說完便立刻拉著我往小路上跑去。
可能是今天週末的緣故,所以教學樓人跡罕至,潔白松軟的雪上沒有一絲的雜質,讓我幾乎不忍心破壞了她的美感。
我輕輕的扯了扯朗晨哥的手,弱弱的問道“一定要去嗎?”
朗晨哥嚴肅的回答:“一定要去。”
朗晨哥走在前面,緊緊的拉著我的手,緩緩的像山上走去。其實山體不是特別陡,但由於我的靴子是高跟的緣故,走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於是終於在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實在是走不下去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雖說山體不陡,但是如果摔倒,絕對是順著水泥路玩連滾翻的境界。
“怎麼不走了?”走在前面的朗晨哥見我不拉不動我,突然回過頭來。
我扯著他的手臂,撅著嘴巴,故作可憐:“上面比較陡,我穿的高跟鞋,怕摔。”
“這樣啊,那我揹你。”
只見朗晨哥放開我的手,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膝蓋微曲,作勢就要揹我。其實我壓根就沒想過讓他背,我的潛臺詞是我們可不可一不上去了,可誰知這孩子孩子那麼認真。不忍心拒絕他的好意,我只得順勢爬上了他的背。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感覺,臉帖著他的耳朵,他的耳朵很冰,剛碰到的時候我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可是馬上,我又把臉貼了上去,他認真的想焐熱我的心,那麼我給他焐熱耳朵,也算得上是回報了吧。
“朗晨哥啊,你剛才跟那些人說了什麼啊?為什麼我從洗手間回來他們一個個都便啞巴了。”其實剛開始吃飯時我就打算問的,不過後來想想,那種場合,眾目睽睽下,大聲問肯定是不好的,可是要我小聲的和他嚼舌根,那就更加不好意思了。而且我一直是個很低調的人,這種高調的事不適合我做。
“我就跟他們說你是我我爺爺從小給我定的娃娃親,本來我也不大是不大怎麼願意的,可是後來聽聽說你為我茶不思飯不餉,還為此得了厭食症,於是我良心發現,就勉強接受了你。”
聞言,我立刻抓狂了,什麼叫爺爺從小訂的娃娃親,什麼叫做良心發現勉強接受了我,難道我嫁不出去麼。頓時熊熊怒火燃燒了我的整個胸腔,也沒想此刻我正趴在他背上,收緊雙臂勒著他的脖子往後扯,結果他沒報復到,華麗麗的讓自己向後倒去,當然,他也不好過,兩個人一起,轟轟烈烈的上演了一場電視裡才有的連滾翻戲碼。
不過還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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