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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認識,談的話題我也沒興趣,當然,這僅限於他們沒有提到關鍵問題,當關鍵問題一出現,我立馬不淡定了。
只見鄭妮緩緩的從她那銀灰色的包裡掏出一張紅色的喜帖,上面有印著幾個金色的大字【心心相湧,不用開啟我也知道這是什麼請帖了,我的心頓時漏了一緊,接踵而來的是莫名的心酸,突然覺好像銳利的尖刀深深的割著我,疼的我喘不過起來。
多麼經典的橋段,多麼狗血的鏡頭。我愛的人要結婚了,可新娘不是我。
朗晨哥微笑著結果鄭妮遞過來的喜帖,開啟看了一下,然後帶著帶著笑意說道“聖誕節結婚了,挺有意義的。我們一定到。”
鄭妮一手托腮,一手撫著杯子附和道:“那就好。”
聞言,我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一樣,瞪大眼睛望著朗晨哥,彷彿要把他看出一個洞來一般,他見我這樣也不惱,直接把手裡的請帖遞給我。接過朗晨哥手裡的喜帖,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彷彿在給自己打氣一般,緩緩的開啟喜帖。只見上面用黑色的水性筆,清晰的寫著:鄭妮小姐和陸羽先生,於20××年12月25日中午12:00,在C市海天賓館舉行結婚典禮。
看到這裡我已經看不下去了。硬是忍住了眼裡的淚水不讓它流下來。然後強裝微笑:“恭喜啊。”
合上喜帖,此時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吃著那些據說很美味的佳餚,可是我的嘴裡卻只有滿滿的苦澀。
我知道,不是菜不好,而是,我心裡苦。
我是你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滴GN們,偶胡三漢回來鳥。
上週末偶童鞋過生日,偶華麗麗的跳上小火車,逍遙快活去鳥,於是乎。。。。。。。。。。。。。
呵呵,不好意思哈。
偶最近上了青春的紅字,所以以後更新就是隨榜。
偶是好孩子,一定不會棄坑滴。
話說偶最近悲催滴不像話,因為小說迷的緊,無論神馬時候都掏出手機來瞅兩眼,於是我昨晚上就因為在車上看小說坐過站鳥,回不了學校。而且這樣的錯誤進早上又犯鳥一次。回到宿舍時在落下碰到室友,我才說了昨晚那段,就被森森滴鄙視鳥,於是偶乖乖滴閉嘴鳥。 我不知道後來朗晨哥後來是怎麼把我帶回公司的,然後更加不知道那個下午是怎麼過去的。彷彿我就是一個被抽離了靈魂的木偶,行屍走肉一般的坐在辦公桌前,然後機械的做著我的工作。老闆吩咐什麼我做什麼,不吩咐,我便做在辦公桌前發呆。
我想不通陸羽為什麼要在聖誕節那天結婚,到底是他太狠心還是我太多情,這個問題我已經問了自己無數次,可是,一直都沒有答案。可是今天我知道了,是我太傻,傻傻的以為我們相愛了就能結婚,傻傻的真的以為他是被逼無奈才和我分手,可是今天,我徹底的明白了,所謂的兒子,所謂的被逼無奈,統統都是假的。不然,他怎麼會在聖誕節那天,我的生日兼他向我告白的那天,和別的女人結婚。
雖然鄭妮今天變現的很禮貌,而且沒有像以前那麼冷嘲熱諷的對我,可是我卻覺得她那一張請帖,就像是一隻積蓄了全身力量的大手,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疼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很佩服自己從中午吃飯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哭,或許,早在陸羽那天對我說分手的時候,我的眼淚已經流乾了。
下了班,朗晨哥沒來出來,我也沒去叫他。一直覺得我們直接相處的很和諧,可是今天,兩個人卻都是異常的冷漠。沒有了以往的玩笑,更沒有了以往他百般的討好,我千般的打擊,或許就到今天為止吧,他所謂的婚姻遊戲也該到此為止了吧。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變態,有嚴重的自虐傾向,每當遇到傷心的事情時就會覺得,只有痛的感覺才能讓我感覺得到自己的存在。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代表我的抑鬱症復發了,不過儘管如此,我還是很清醒的知道,活著才是最重要的,生活是美好的,只是暫時的傷感讓我不得不借助痛感來慰藉。所以,當我的胃疼到快痙攣的時候,我依舊死死的撐著,雙手緊緊的拽成拳頭。指甲幾乎要嵌入肉裡也不吭一聲,我看不到自己此時的臉色,但我能猜到,一定很難看。
等了很久,朗晨哥還是沒有出來,此時是晚上了,但是在城市霓虹的照射下,外面依舊亮的彷如白晝。只是那些光亮,多了不同的色彩。有人說,越是光鮮的背後越是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醜惡,好比演藝圈的潛規則,可是為什麼,我一點都不光鮮,一點都不靚麗,渺小的就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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