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你先別急,坐在這裡等你姐姐出來,我去前臺看看。”朗晨哥安撫的輕怕我的肩膀,很快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可是我還是不願意回過頭來,我在期待,期待他快點回來告訴我姐夫沒什麼大事。產房裡的姐姐需要她,即將出世的孩子也需要他……………。。
姐夫,你千萬不能有事啊。我在心裡默唸。
朗晨哥走了很久,遠遠的看見他從電梯裡出來我就立刻跑了過去。期間一旁路過的醫生還很不客氣的說了一句:“醫院禁止在走廊上跑步。”我不予理會的繼續向前跑。
“怎麼樣,怎麼樣,姐夫沒事對不對。”我喘著粗氣,自我安慰的問道。
“要動手術,需要家屬簽名。”
耳邊傳來朗晨哥低沉的聲音,我頓時僵住,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傷的很嚴重。
站在急救室外,我的握筆的手顫顫的發抖,原本輕輕的一水性筆,此時卻猶如千斤一般重。它承載的是姐夫的生命和姐姐一生的幸福啊。
聽朗晨哥說姐夫上到了頭部,情況好像比較嚴重,手術還需要很長的時間,而姐姐那邊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來,簽過字了我們又回到了產房外。
裡面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我突然覺得莫名的恐懼。
儘管在這座城市呆了兩年,可是對於我這種死宅的人來說,跟呆了一個月沒有多大差別。在這裡,我最親的人就是姐姐和姐夫。
他們是那麼的相愛,還記得以前我們一起去逛街的時候,為了不當燈泡,我總是習慣性的甩下他們走的老遠,可是總有那麼一些不經意得回頭的瞬間,看到姐夫在後面偷親姐姐。
姐姐是一個外表剛強內心柔軟的人,她的朋友們總是她身上有著一種冷豔,讓人不自覺的產生距離感。可是誰能想到,那麼冷豔的姐姐總是喜歡時不時的往姐夫大腿上坐,撒嬌的語氣連我這個做妹妹的都受不了,可是她卻從來都不帶害羞,反而要大言不慚的對著我炫耀,他們這叫做恩愛。
是啊,他們那麼恩愛,即使姐姐把婚事一拖再拖,姐夫也依舊毫無怨言的等著她………………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艱難等待的那五個小時的,一直靠在朗晨哥得身上,身體彷彿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只有靠著他,才能支援的下去。可是當醫生出來時,我卻又像打了雞血似地立馬朝產房奔了進去。
看了一眼剛剛出生的侄子,很小很小,皺皺巴巴的,我只短短的看了幾秒,也不敢去抱他,那麼小的孩子,好像一碰就會壞了一樣。
“把孩子給我看看。”姐姐微弱的聲音突然想起,一旁的護士小姐很溫柔的抱著走了過去,看到孩子,姐姐的蒼白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滿足的笑意。
很快護士就把孩子抱走了,看著護士遠走的背影,姐姐臉上的笑意久久不曾退去。
“對了,你姐夫呢?”姐姐差異的問道。汗溼的頭髮緊貼著脖子,顯得無比的疲憊,可是卻刻意的撐著不肯休息。
我僵硬的擠出一抹假笑,緊緊的握著姐姐的手,撒謊的說道:“姐夫手機關機,估計還在加班呢?你睡一覺,等醒了第一眼就能看見姐夫了。”
把姐姐送回病房,安撫她睡了之後,我和朗晨哥又馬不停蹄的趕往急救室。
手術還沒做完,我懸著的心就越發的不得安穩,好像十五個吊桶大水一般,其上八下的不得安寧。
現下已經是深夜12點多了,走道里已經沒有幾個走動,整個醫院安靜的彷彿如同安睡的人們一樣進入了夢境。朗晨哥攬著我的肩膀,我的頭枕著他的頸窩,眼睛微閉,想睡,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
“喂。”此時朗晨哥得電話突然想起,耳邊傳來他刻意壓低的聲音。
不清楚那邊的人和他說了些什麼,只聽見他很耐煩甚至是略帶氣憤的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現在沒有時間,明天吧,明天晚上在羅馬皇宮見。”
我原本就睡不著,這下聽到他氣憤的言語,就更加沒了睡意。掙扎著擺脫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抬頭與他對視。“誰的電話,你怎麼了?”
我抬手撫平他微皺的眉頭,接著他將我的手抓住,緊緊的包裹在他寬大厚實的手掌裡。“沒事,你在誰一會兒,手術很快就結束了。”他的手很暖,仿若冬日裡穿過層層雲隙的陽光,雖然那些光束很少,強度也很弱,可是卻足以溫暖我冰冷的手,幾近絕望的心。
就像朗晨哥說的那樣,手術很快就結束了。門一開我就立刻像前跑去,緊緊的扯著醫生的袖子不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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