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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猛烈、激狂的攫奪,糾纏得她無法思考,只能承受他的溫柔攻擊。
那吻持續延展,灼燙著每一寸的肌膚,他有力的手臂轉而勾住她的蠻腰,不安分的在她的軀體上下游移、撩撥。
當衣衫褪盡,壓在上方的狂炙烈焰,倏地包裹住她所有的甜蜜、柔軟、激痛,任誰都無法再思考,雙雙跌入失魂的呻吟中,慾望轟地燃燒焚燬……
在這春色無邊的月夜中,喃喃地互訴著永恆的承諾。
“聽說,樓蘭城外的日出最美;而樓蘭女也最深情……”
他輕柔地執起她的粉顏,就是真摯的一吻,“我怕自已再也不能沒有你晨昏相伴了。”
她卻笑了。得此夫君,真是上蒼厚愛。
然而,在朝陽宮西側的牡丹宮,秦貴妃可是寒著一張臉,若有算計!
“參見皇兄。”與劉子安同樣俊美無儔的男子,神情嚴肅地說道。
“子棋,什麼事這麼緊急?”劉子安看著小自己三歲的胞弟,關切地問道。
“據守將吳承澤急報,邊關吃緊。”劉子棋直接道明來意。
“可有良策?”他雖然精於武學,但卻不習真正領軍打仗,這方面棋弟就較他有經驗多了。
“皇兄,臣弟以為,不妨改派關大將軍前去支援,此人擅於調兵遣將,而且長年居於關外,幼時家居大漠,他該是最能驅逐匈奴之人。”劉子棋有條不紊的分析。
他英氣勃發,貴氣天成,較劉子安的儒雅翩翩,更多了一分威儀之氣。
有時,劉子安不免會想,棋弟或許比自己更適合當一國之君。
這個念頭才起,又被劉子棋掃開。
“皇兄,更替動作必須儘快,否則,關外三十餘小國,只怕懾於匈奴連比的淫威,不得不良服於他。”
“你說誰?”劉子安驚心問道。
“老單于赫達夫已駕崩,改由其子赫連比接任。”劉子棋冷靜地陳述,“據聞此人生性冷殘、行事乖張,欲達目的不擇手段。”
“我明白!”劉子安立即憶起與赫連比,在山海客棧交手的情景。此人的確是個陰毒的小人!
“皇兄明白?”他大惑不解。
“之前曾與他有過數次交手。”他只是沒將他險將送命的過程說出。
“皇兄明白他的為人是最好不過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或許皇兄可以告曉關將軍,助他速速將敵人逼退。”劉子棋陰霾的臉終於露出曙光。
“嗯。”劉子安輕允著。
“皇兄,臣弟仍有一事不解——”劉子棋向來心細。
“說吧。”
“匈奴一直以併吞西域三十餘小國,為擴大版圖的目標,這也是樓蘭等國這麼積極送王子到洛陽為人質的原因。可是如今赫運比卻一改歷代軍於先收西域等國,再侵大漢的策略,我想不透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劉子棋蹙眉地說。
“你說,自赫連比即位以來,並沒有立即興兵討伐大漠諸國,反而直接向我大漢挑戰?”劉子安隱隱知道答案,因為在娃娃谷中發生的事,他仍記憶猶新。
“是。”
“你可有什麼想法?”他反問。
“皇兄,我不知道自己的臆測是否正確。”劉子棋有所保留的說。
“但說無妨。”他認真的詢問子棋的意見。
“在西域有兩個人聲名遠播,一是才德兼備、色藝雙全的月牙兒公主;另一個則是剽悍凌人、武功凌駕其他小國之上的赫運比。為此,他不諱言得到月牙兒公主為其平生心願之一。
如今月牙兒被皇兄封為德妃,據臣弟猜測,以赫連比量小氣狹的個性,只怕這口氣他是咽不下去。所以是否會因此而先攻打我國,實在拿捏不準。“劉子棋分析著。
赫連比這陰狠小人的確有可能這麼做!
思及此,劉子安渾身有如熱油澆淋,痛辣旋即傳遍全身。“傳我詔書,全力迎敵,生擒赫連比!”“是!”
劉子棋對上皇兄那雙滲著妒怒的眼,更加明白他對月牙兒的情感,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甚至活了贏得她不惜一戰,這不免讓他有些憂心。
身為大漢天子,有時為了國家,即使是妻兒皆必須放下!然而皇兄根本不可能會放棄月牙兒,如此摯情,不知會為他帶來何種危機?
憂戚之色再次爬上劉子棋那張俊美的五官。
桂花飄香的清秋時節,吟月宮已籠罩在桂香撲鼻中。
月牙兒自從那日被召人朝陽宮待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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