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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富有的,是那些所謂的“流亡政府”“官員”。他們靠稅收和國際援助“發財致富”。他們白天穿著紅色的袈裟辦公或接待客人,天黑以後,就到酒吧和俱樂部鬼混,甚至吸毒。
流亡藏人對這幫毫無道德和良知的“官員”的腐敗早已熟視無睹,見怪不怪。他們氣憤地說,援助有一半以上被這些蛀蟲用於吃喝嫖賭了,而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卻分不到多少援助。
在印度其它地方的藏人或經商,或務農,或開小商店為生。據報道,在印藏人共租用了2萬多英畝的田地用於種植農作物。他們當中雖然有不少人是在印度出生,但永遠只能是難民身份,也不能永久性地購買和擁有土地及房産,只能租借。
有記者在印度北部和南部旅行時,就經常看到一些藏人在旅遊景點開設小店,出售有西藏特色的旅遊紀念品,如首飾、銀器、轉經筒和服飾等。比如,在喜馬偕爾邦首府西姆拉,就有不少藏人在繁華的街道旁集中擺攤設點,出售衣服和首飾等物品,被當地人叫作“西藏一條街”。
他們大多數都是小本生意,慘淡經營,勉強餬口。他們經過多年的“洗腦”,雖然依舊敵視中央政府,但對這種漂泊不定的生活幷不滿意,希望能有朝一日返回故鄉,結束客居異鄉的生活。
細細想來,不難發現流亡在外的西藏人其實活得挺慘的。
首先,他們不管是第幾代生活在印度,只能永遠拿難民身份,不能加入當地國籍,只能是客居他鄉,寄人籬下,漂泊感始終在心頭縈繞不散。
其次,他們因為是被人收容的“客人”,所以不能擁有土地和不動産,一切都只能靠“借與租”。本世紀初,喜馬偕爾邦政府就批准###的“流亡政府”可以再租借達蘭薩拉的土地50年,讓流亡藏人暫時還有個棲身之地。
但是,畢竟是長期生活在別人的土地上,一大批人要吃要住要生活,自然就要佔據土地和生産生活資料,這樣與當地印度人爭土地爭資源的現象時有發生,矛盾和衝突日益突出。雖然有印度政府調停,但始終無法從根本上解決這一矛盾。
印度官方還曾公開表示堅決反對流亡藏人在印度從事任何反中國政府的活動。不過,這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的印度政府可是巴不得這些西藏人能夠拿起武器,和中國政府開戰呢。但這事又不好明的說,更不好明的從武器庫裡拿出武器彈藥來裝備這些西藏人。
現在,這些西藏人和當地人爭奪土地的行為更趨白熱化,雖然流亡的西藏人不能長久擁有土地和其他不動產,但他們的佔有慾卻不是那麼容易熄滅的。現在,印度政府已經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了。幾十萬流亡藏人,子子孫孫都只能以難民的身份生活在印度這塊土地上,不能不說是印度政府的一塊心病。###死了,轉世靈童回到了西藏內地,而仍留在印度的藏人,即不想回到西藏,又入不了印度國籍,且沒有了強有力的精神支柱,每天不知道為什麼活著,這對印度社會的穩定,隱藏下了極大的隱患。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成了讓印度政府頭痛的頭號大事。
###死後,雖然指明瞭靈童轉世的方向,但最終尋找的結果,卻是在西藏境內的林芝縣。流亡政府雖然也弄了一個所謂的轉世靈童,但沒有中央政府的冊封,是無論如何也是服不了眾的,也最終成不了藏民心中的精神領袖。如此一來,達蘭薩拉的藏民,就成了一盤散沙。
如何把這盤散沙聚攏來形成一股合力,也是印度政府眼下的要務,因為,大水將至,印度不往喜馬拉雅山上走,哪往什麼地方走,而這些藏民,本來就是住在喜馬拉雅山上的人,肯定要把他們往那地方趕嘍,至少,可以給中國政府造成一些麻煩,讓他們接受這些藏民,不但印度可以騰出一些地方,也省去不少麻煩,就可以把這些麻煩丟給中國政府,讓中國政府也頭痛一下。
“四水六崗衛教軍”,又被重新武裝了起來,武器雜七雜八,使各種槍支的都有,這到不是印度政府沒有統一的武器裝備,而是要掩人一下耳目罷了。
“四水六崗衛教軍”是1960年9月,###集團在尼泊爾木斯塘重新組建起來的,在中國邊境進行了長達十年之久的軍事襲擾活動,其首任總指揮公佈扎西在其回憶錄《四水六崗》中寫道,“組織了一系列向中國哨所的進攻”,“有時,一二百人的西藏游擊隊的活動深入中國佔領區達一百英里”。這些行徑對國內藏、漢人民而言無疑是極大的災難,但###喇嘛為此還是親自撰文對公佈扎西進行了讚揚。
當時中央政府對西藏流亡運動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