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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直來直去，半點彎兒也不會拐。

乾隆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悅。

“皇后贖罪，小燕子生於民間，性格天真爛漫，單純活潑，為了尋父，千里迢迢，不知吃了多少苦，闖了圍場，又被射傷，差點死掉，可憐見的，臣妾聽了，都覺得心疼得緊，初到宮廷，又不懂規矩，這次不小心，玩鬧的時候，得罪了十二阿哥，也不是故意的，您這麼高貴善良，就別跟個孩子計較了吧！”令妃不等乾隆出聲，搶先一步，一臉慈愛柔美。

“皇后，這是怎麼回事？”乾隆一拍桌案，怒道。

令妃的話聽著是求情，但仔細一想，這可不就是因為小燕子得罪了十二阿哥，皇后才急慌慌來說小燕子的壞話嗎，甚至質疑小燕子的身份，對於乾隆的性格，令妃自認看得還算清楚，她這句話的結果，這不就出來了嗎！

在乾隆看不到的地方，挑釁地看了皇后一眼，得意又輕蔑。

以皇后的脾氣那裡還忍得住，騰就站了起來：“大膽令妃，你這話什麼意思，以本宮的身份，難道還會故意冤枉了小燕子不成？”

令妃嬌弱地後退一步，一臉誠惶誠恐：“皇上，臣妾真的不是這個意思，臣妾只是心疼小燕子……”

“夠了，朕問，這是怎麼回事，那裡來的格格，朕不記得宮裡什麼時候來了個小燕子格格。”乾隆微微眯著眼，這個動作還是看永玥做多了，不知不覺就會了……

令妃一驚，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蒼白的臉色滿是驚訝：“皇上贖罪，當初是五阿哥把小燕子抬進臣妾的延禧宮，說是皇上的滄海遺珠，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皇后一臉幸災樂禍，早就說，那個粗魯的野丫頭那點有格格的樣子，這次令妃和五阿哥合起來假傳聖旨，定然要倒黴了。

乾隆本來對於令妃冒然喊了格格，心中有氣，可一轉眼，看到皇后臉上的得意，心中一賭，“小燕子是朕認的義女——還珠格格，暫住延禧宮，令妃呀，既然小燕子不懂規矩，你就要多多費心了。”

令妃一喜：“臣妾遵旨，臣妾定然在十天內還皇上一個儀態萬方的格格。”

皇后身形一顫，銀牙都要咬碎了：“皇上，那小燕子行為粗俗，根本不把阿哥放在眼裡，甚至故意把永璂推下水，不罰的話，宮中還有什麼什麼規矩可言，臣妾又如何統領後宮？”

“你身為皇后，跟一個民間的格格較勁，你的胸襟呢，你的氣度呢……”乾隆咄咄逼人，皇后心中漸漸冷卻，噗通一聲跪倒地上，心中憤恨難平，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自己的錯……

“皇上還是別怪皇后娘娘了吧，皇后也是沒跟小燕子相處過，相信見過那孩子的人都會喜歡上小燕子的，您不知道，宮裡的阿哥都喜歡和小燕子玩呢！”令妃笑得嫵媚又溫柔，乾隆的心氣總算平息了些，剛要讓兩人退下，就聽外面五阿哥的喊叫聲。

狠狠瞪了吳書來一眼，揉了揉額角：“去看看怎麼回事，養心殿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吵鬧的嗎？”

“啟稟皇上，五阿哥帶著還珠格格，侍衛福爾康，伴讀福爾泰在殿外求見。”

“宣”

“永琪參見皇阿瑪，皇阿瑪吉祥！”

“臣福爾康/福爾泰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永琪跑到養心殿究竟有什麼事？”乾隆才從獵場回來，又讓兩個女人吵得頭疼，這會見到五阿哥，心中的不耐幾乎到達了極點。

“皇阿瑪要給小燕子做主啊！”永琪撕心裂肺地大喊了一聲，嚇得乾隆一哆嗦。

“出了什麼事，小燕子怎麼了？”乾隆往下一看，永琪身邊跪著一個少女，正是獵場見過的女刺客，此刻的小燕子不見了滿身血的狼狽，但也好不到哪兒去，身上大紅色的格格服，緊緊貼在身上，旗頭也歪了，臉上還滴著水，只一雙大眼睛滴溜溜打著轉，好奇地盯著乾隆看。

不等小燕子和永琪回話，旁邊的令妃就小跑了過來，用手裡的帕子輕輕幫小燕子擦著臉上的水，一臉的憐惜：“天哪，這是怎麼弄的，天這麼涼，凍著了怎麼辦，可憐見的，沒了娘，自己都不會照顧自己了，凍著了你皇阿瑪可要心疼的。”

小燕子頓時站直了身子，直視乾隆：“你就是皇上，我的皇阿瑪？”

乾隆一怔，這是除了永玥之外，第二個敢直視他而不怯場的人，心中有了點興趣：“如果你是夏雨荷的女兒的話，朕就是你的皇阿瑪。”

令妃一拉小燕子的手，一臉的慈愛：“還不叫皇阿瑪。”

小燕子恍惚了一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