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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現在你滿意了，區區一個簫劍，就讓你原形畢露，要我說還真是沉不住氣呢！”

小燕子後退幾步，一臉驚訝地望著永琪：“你……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越聽越迷糊，咱們不去救簫劍了嗎？我們可是朋友啊！”

永琪閉上嘴，渾身一陣無力，就是這樣，無辜又懵懂，原來小燕子真的天真，天真到漠視一切事不關己的東西，大概也包裹自己，永琪伸出手，輕輕撫上小燕子的頭，臉上的笑容溫柔又寵溺，不用刻意，這種笑容已經融進了骨子裡，成了習慣，沉痛的悲哀不過如此。

手掌慢慢下滑“小燕子，這輩子遇到你，是我最幸運的事，也是最可悲的事，你說，我要拿你怎麼辦呢？”

小燕子的脖子白嫩細滑，一個巴掌足以掌握，青色的血管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小燕子只覺得渾身發冷，今天的永琪很不對勁，不，應該說自從早上出來之後，再見面就不對勁兒了。

“小燕子，你說我要是這麼輕輕用力，你會怎麼樣呢？你的生命力很強啊，每次皇阿瑪打你板子，我都心疼的恨不能打到我的身上，但不管皇阿瑪打多狠，不出半個月，你就能活蹦亂跳的，有時候對你真是又無奈又鬆了一口氣。”

“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面嗎？我本來射向小鹿的箭，不知怎麼就到了你的胸口，當時我嚇壞了，可後來見到了你，我就被吸引住了，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子，活潑跳脫得一刻都閒不住，又好像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畏懼，那時候，我是多麼羨慕你呀，我發了瘋的要救你，連皇阿瑪都敢頂撞，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皇阿瑪對我還是很寬容的。”說到這裡，永琪的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

小燕子的臉卻越發難看，她已經可以肯定，此刻的永琪很詭異，平日溫暖寬大的手掌像條毒蛇一般盤亙在她的脖子上，一股陰寒襲遍全身，一層的小顆粒冒了出來，小燕子害怕極了。

“永琪你先放開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從那之後，我就變了，眼裡只有你，其他的人都看不見，你做的事不管對錯，在我眼裡都是對的，以前還曾經在心裡嘲笑過皇阿瑪的性格，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現在想想，這一點，被我很好地繼承了，我愛你，愛得看不到你的缺點，愛到和所有人為敵，甚至被愛矇蔽了眼睛，連最敬重的和敬姐姐的話都不聽，分不清輕重，把關係皇阿瑪生死的禁宮佈防圖交給一個江湖人，只因為你說要這麼做，我就這麼做了，哈哈哈……我真傻，紫薇，你果然是個聰明的，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可惜，我沒及時看清，晚了，一切都晚了……”永琪笑得直不起腰，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卻無人理會。

小燕子驚呆了，趁永琪大笑的時候，抓住永琪的手臂，用盡全力掙扎，想脫離他的鉗制，可惜平日一直縱容他的那個人已經變了，手上的力道也變了，小燕子從未覺得這麼無力過，什麼時候永琪的力氣這麼大了？

“你這個賤女人，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毀了我……啊……為什麼……”永琪臉色猙獰，手指猛然用力。

小燕子‘咯’的一聲，眼白上翻，透過白皙的面板，青色的血管幾乎掐斷。

小燕子驚恐畏懼還有憤恨絕望，腳用力蹬著，卻毫無作用。

“賤人，賤人，都是你害的，今天不掐死你，難消我心頭之恨。”永琪瘋了一般用力，眼眸裡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風暴的漩渦淹沒了理智。

不到片刻，小燕子就停止了呼吸，但永琪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把人甩到地上，翻身而上，雙手對準泛青的面頰，左右開弓，用盡全力，一頓猛抽，發洩著心中的恨意。

暗中的永玥一咧嘴，覺得自己的臉頰都疼，這五阿哥不是瘋了吧，他轉了個方向，對準永琪的正面看過去，只見永琪的臉上滿是淚痕，用盡所有力量愛上的女子，卻得了這般結果，究竟是誰的錯。

雙臂無力地垂了下來，呼哧呼哧地喘粗氣，抬起自己的手臂，看著手指上染上的血痕，逐漸恢復了理智，蹬蹬蹬退後幾步，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自己做的。

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輕輕上前，把小燕子的屍體抱在懷裡，頭悶在小燕子的胸口，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若有來世，再不生在帝王家……

永玥輕輕嘆了口氣，出了五阿哥府，找到多隆，交代了一番，這才回宮。

當日，五阿哥府傳出訊息，五阿哥夜染急病，來不及醫治，突然暴斃，至於小燕子，沒有人提及。

各地紛紛傳來喜報，天地會的大部分力量都在這次行動中被剿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