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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永瑢參見皇阿瑪,恭祝皇阿瑪聖安!”
“起來吧,差事辦的怎麼樣?接待工作都安排好了嗎?”乾隆重新坐下來,問道。
“啟稟皇阿瑪,兒臣有一些接待上的問題向皇阿瑪反應。”永瑢長相斯文秀氣,一身雍容大氣的皇子裝,愣是讓他穿出幾分書生的文雅。
乾隆挑了挑眉,不會是永琪那個逆子又惹事了吧,乾隆有種不好的預感。
“兒臣對於五阿哥的一些安排很是不能理解,其中之一是讓皇阿瑪出城迎接,兒臣不同意,但差事是以五阿哥為主,所以兒臣……”永瑢臉上很糾結,他本不愛出風頭,這次和五阿哥共事,不出格的話,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讓皇阿瑪親自出城迎接一個番邦土司,這種安排……也只有五阿哥那個不著調的才能想得出來吧,畢竟差事有他的一份責任,為了以後乾隆惱怒起來,把自己摘出來,永瑢只得硬著頭皮跟自家皇阿瑪打個招呼。
乾隆一聽臉就黑了,他就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會去寵愛那個逆子,還一寵多年,辦出這樣差事的兒子究竟哪裡聰明好學,得體大方了,乾隆深深地鬱卒了。
魏常在自南巡迴來,聽到永璟得天花的事情之後,就開始噩夢連連,吃不好睡不香,看著誰都可疑,接連處理了好幾個宮女太監,過了半個月,也沒發生什麼事,這才稍微放心了些。
“臘梅,把以前皇上賞賜的花茶拿出來一些。”
“是,娘娘。”臘梅恭敬地退了出去。
魏常在輕輕磨著自己的指甲,偶爾抬頭,透過床頭的銅鏡,瞧上幾眼,鏡中容顏依舊豔麗,眉眼間散發著成熟的嫵媚風情,突然,她的目光一縮,銅鏡中竟然多出一個人來。
猝然回身,驚懼地想要尖叫,卻發現聲音怎麼也發不出來,手裡的玉石銼子掉在地上,手指著對面悠閒站立的少年,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屈指一彈,“令妃娘娘當真好手段,我這個當哥哥的要替永璟好好酬謝娘娘一番,還真是讓娘娘費心呢,天花呀,這要冒多大的風險才敢弄進宮來,嗯?”
“不……不是我……你沒有證據……真的不是我……”魏常在激動地想要辯解,幾乎語無倫次。
永玥上前一步,雙手掐住魏常在細嫩的脖子,目光帶著邪氣:“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咱們一起去南巡的,十阿哥不記得了嗎?”魏常在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到這時候還試圖矇蔽我,該說你這女人不簡單呢,還是覺得我很好騙!”狠狠甩開這女人,永玥拿出白手絹,擦了擦手,優雅又從容:“我既然來了,就說明已經拿到了證據,你已經不需要懷疑我說話的真假了。”
“不,不可能,他們都死了,你怎麼可能拿到證據?”魏常在睜大眼睛,平時柔媚水潤的眸子帶著驚懼的灰敗,不死心地喊道。
“我自然沒有那個時間去調查事情經過了,永璟還需要我好好照顧呢,想不想知道是誰拿到的證據?”永玥穿著馬靴的腳輕輕抬起,踩在癱倒在地的女人胸口,高昂著下巴,冷漠又高傲。
腳輕輕捻了捻,無視女人驚疑不定的目光:“是皇阿瑪呢,你所作的事,皇阿瑪都查出來了,失落嗎?恐懼嗎?絕望嗎,還是怨恨……”
“你……”胸口的疼痛被魏常在忽略了,這一瞬間,她心中一片空白,這麼多年,她做事一向小心謹慎,對乾隆的脾氣秉性拿捏的恰如其分,一直沒出過事,誰知道這次……
“天花呀,永璟還那麼小,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怎麼對我,我都可以跟你慢慢耗著,但動了我的弟弟……”永玥說著,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手指粗細,紅色瓶塞,很小巧可愛。
但魏常在卻嚇得渾身發抖:“不,你不能這麼對我,皇上還沒下旨,你……你這是濫用私刑,我是後宮嬪妃,你不能……”慌亂地搖著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墨綠色的小瓶子,被那隻手開啟。
白皙修長的手在紅綠的映襯下,格外好看,但魏常在眼裡卻驚懼地幾乎尖叫。
“我不能,只要我想,有什麼不能的……”永玥說著,在魏常在身上點了兩下,把小瓶子中的濃黃色液體緩慢地滴在魏常在的脖子上,臉上……
…………
“娘娘,花茶拿來了!”臘梅手裡託著一個透明琉璃瓶子,裡面是一些乾花瓣曬制的茶,紅的,黃的,紫的,放在一起,煞是好看。
臘梅低著頭,總覺得今天眼皮直跳,延禧宮偏殿的氣氛格外詭異,但令妃往日的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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