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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為了照顧到今後每年均有相當數量的畢業生不能繼續升學的情況,應在初中、高小學校教育中酌情增設一般生產知識的課程,尤其是農業知識的課程,以打下今後就業的初步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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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逸上網上資料張雲逸大將傳奇 王熙蘭當年的北伐軍少將參謀長,幾經周折輾轉南國,被國民黨廣西軍界委以要職。爾後,他卻按照那尚未晤面的中共代表鄧斌(鄧小平同志)的指示,趁蔣、桂軍閥混戰之機,把隊伍拉到了百色地區,打出了“右江督辦大人”的舊官號……
上海灘頭受重任1928年8 月的一個深夜。
黃浦江畔秋高氣爽,月明星稀,外國商船和租界巡捕們的小汽艇在江中來回亂竄,一束束紅光射向江岸,似乎在向人們抖示帶血的威風。
上海新問路一棟小樓中,兩位中年男子正在用廣東白話低聲交談。這種粵地方言,在北方人乃至上海灘的人聽來,如同舶來西語。然而,這種無法聽懂的南國方言,對他們所談要事,倒是十分利於保密。
“勝之兄,由於國內局勢突變,中央決定要你放棄去蘇聯學習的機會,另行安排去處。”中共中央軍事部長楊殷對張雲逸說道。
張雲逸在廣州黃埔陸軍小學唸書時曾用名“張勝之”,楊殷當時就讀於廣州聖心書院。張雲逸長楊殷一歲,所以楊殷總稱張雲逸為“勝之兄”。
“孟揆(楊殷字),眼下革命處於低潮,黨需要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張雲逸看著楊殷,期待他說出中央的具體安排。
楊殷不慌不忙地起身踱步:“勝之兄,你我都是17年前在廣東參加同盟會的青年會員,追隨中山先生革命,後來你我都成了共產黨員,想到拯救國家和民族,豈料蔣介石叛變,殺我革命志士,去年年底廣州起義雖然失敗,但革命火種猶存,恩來同志要求我們重新振作起來,到各地組織軍事鬥爭,就算東山再起吧。”
“中央打算派我去哪裡?”張雲逸問道。
“去廣西。”
“去廣西?為什麼要去廣西?”張雲逸不甚明白其中奧妙。
楊殷告訴張雲逸,李宗仁、白崇禧與蔣介石的矛盾越來越激化,蔣桂雙方在中原、兩湖對峙,桂系內部的黃紹竑、俞作拍、李明瑞等人與李宗仁、白崇禧同床異夢,“廣西這大後方是個空檔,正是我黨開展工作的好去處。所以,中央決定派一批得力的幹部赴桂去開展工作。”
“看來,我們又得去碰老對手了。”張雲逸說。
“老對手,不打不相識嘛。”楊殷笑道。
“去年,要不是桂系插一杆子,我們該佔領海南島了。”張雲逸想起第一次跟桂系打交道就吃過一次大虧,真有點不是滋味。
那是1927年10月,張太雷在廣州起義中犧牲後,楊殷以廣州蘇維埃政府代理主席身份到海南島參加瓊崖特委擴大會議,傳達“八。七”會議精神。當時,張發奎只曉得自己部下少將參謀長張雲逸是個人才,卻不知他是留在北伐軍中做秘密工作的中共黨員。於是,張發奎為驅逐桂系在瓊勢力,便派原籍海南文昌的張雲逸帶800 人去海口取代黃鎮球任瓊崖守備司令,而張雲逸則和楊殷與中共瓊崖特委暗中商定,就此機會舉行海南秋收起義,奪取全島。豈料新桂系老奸巨猾,暗中搶先收買了海口駐軍副團長葉肇。張雲逸的隊伍一離船上岸,便被葉軍繳械。好在張雲逸本人乘坐的船尚在海上,聞訊後便返航轉道香港,到上海找到了黨組織。
“孟揆,你知道我曾經栽在桂系手下,這回去廣西,棋逢老對手,能否開啟局面,我還沒把握。”
“吃一塹,長一智嘛。”楊殷告訴他:“黨需要你再去會會老對手,這回將有幾十位黨的幹部分頭赴桂,你的任務是利用自己北伐軍官的特殊身份,設法打進廣西軍界,到時候伺機行事。另外,中央還將專門派一名黨代表去,負責指導你們的工作。”
“黨代表,是誰?”張雲逸問道。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還不能告訴你,這是黨的紀律,到時候他會跟你聯絡的。”楊殷拍了拍張雲逸的肩:“勝之兄,放心去吧,到了香港,你可以跟韓碧嫂子團聚一段時間再走。這年頭,牛郎織女,夫人也夠苦的。”
“好吧,既然你這軍事部長說了,我服從命令,去看看她。”張雲逸說道:“一旦與黨組織聯絡上,我一定儘快趕到廣西去。”
英烈血染黃浦江1928年8 月24日,張雲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