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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情與他有什麼關係。他要叫,要反駁。
但沒想到一個人的吼聲比他先喊出來道:“你他孃的原來之前說的話是在放屁,聽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是個人都會認為會是你為他辦理喪事,沒想到會是葉大神醫,這與他有什麼關係?”
楊乾竟然很悠然的道:“你別急,聽我說,他現在辦的是這個店小二的葬禮,不是我和劉一白的葬禮,他應該感到十分的高興,畢竟我們已經認識很多年了。如果真的是我們的葬禮,我相信他會很傷心,既然他這麼高興當然就會有心情去做這件事了。”
無論誰聽了他說的這些話都會很憤怒,都認為這話不是話,是放屁。誰也都不會坐的住。
但葉展士卻安安穩穩的坐了下來,而且喝了一杯酒,面帶微笑的道:“聽完你放了一連串的臭屁,雖然這屁很臭,但是還是很有道理,好,這件事情交給我。”
“屁的臭與不臭是用鼻子來聞的,不是用耳朵來聽的,所以我說的話,不是在說放屁。”這是楊乾在與劉一白離開這酒樓時對葉展士說的話。
離開的只有楊乾和劉一白。宋河沒有走,因為他看不慣楊乾那樣做法,留下來幫助葉展士。同時也因為葉展士叫住他要治癒他胸口上的傷。所以他留了下來。
楊乾和劉一白走在大街上,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楊乾在後,劉一白在前。
周圍的人越來越少,離城裡也越來越遠。
楊乾快走幾步,趕上了劉一白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想死?你知道不知道還有兩個殺手在殺你?”
“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你既然知道有人要殺你,就不應該從那裡出來,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在那裡等他們來,起碼那裡的空間小,他們施展不開,更何況還有我,葉展士,宋河做你的幫手。你根本就不應該偷偷在桌子底下用你的手通知到。”
手怎麼能通知人的資訊?能,因為手能寫字,劉一白就用他的手在桌子底下寫了字,寫在楊乾的腿上。寫的內容就是讓楊乾在桌子上說的那些話。
楊乾這時看樣子很憤怒。
兩人已經走到了城外的樹林,孫伯就是死在這樹林中。
這地方不但寬闊而且空曠。
劉一白微微笑道:“沒想到你的感官那麼靈敏,竟然一個字不差的說出來,真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也讓我無底投地。”
楊乾停下了腳步,劉一白也不在走。楊乾問道:“你這樣究竟想要做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想要對我說?”
劉一白顯得很淡定,又很深沉的說道:“我想說我真的應該好好感謝那個替我死的店小二。還好有神醫和宋河在那裡辦他的喪事。”
楊乾不禁的問道:“你不提他們還好,既然提了我就想問了,那個葉展士聽完你讓我說的話他竟然真的留在了那裡,他什麼時候變的那麼聽話?”
劉一白還是很深沉的道:“那是因為我在你腿上寫字的時候同時也在他的腿上寫了字。”
楊乾驚訝的問道:“你在他腿上寫的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劉一白解釋道:“我寫的是讓他照著你的話去做,因為讓他留在那裡所以要那麼做。”
“原來如此。”
“就是這樣子,我也知道宋河也會留在那裡,因為他需要葉神醫治癒他胸口上的傷。”
楊乾一臉疑惑的問:“那麼你為什麼要如此?”
劉一白嘆了口氣道:“因為你。”“因為我?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被嚇傻了?”
楊乾表情顯得更加疑惑,還有一絲擔憂。
可是劉一白卻顯得是那麼的鎮定,道:“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因為你不是楊乾,就因為你不是楊乾,所以我才那麼做。”
楊乾看樣子顯得很無奈,道:“看來你真是被嚇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會是楊乾呢?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楊乾,楊乾就是我。”
“你別在隱瞞了,我問你你的刀呢?”
楊乾怔住了,不過很快的他又辨別道:“我,我和那個程野打鬥完,就在街旁的一個西瓜攤吃了一個西瓜,刀,刀或許就忘記在那裡了。你不提我到忘記了。”
劉一白搖了搖頭道:“你這個藉口只能說是相當的失敗,你雖然言語和形態和楊乾很像,但是你卻不知道他的刀對他來說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還有一點,我還記得你和程野動手前喝了不少酒,喝了那麼多酒的人,頭腦也許會有些遲鈍,感官也多少會有些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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