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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節外生枝,再與馬家產生什麼矛盾。只要馬家能滿足他們一些生存下去的需要,他們也可以暫時不計較之前的種種。他們也覺得馬家或許也會如此想,也會如他們所願地提供糧草以為補償。
可沒想到,馬家的胃口卻是極大的,大到迫不及待地就要將他們的力量完全吞掉!當手下的親信將馬家計程車兵不斷遊說底下的軍士,叫他們另投他處時,這些將領頓時就慌了。在這個紛亂的局面裡,什麼都是虛的,只有手上的兵力和實力才是實的,他們自然不希望手上所餘不多的兵馬被人奪了去。
可如今寄人籬下,他們卻又對此無可奈何。畢竟他們手下人馬的糧草都是由馬家供給的,所謂吃人嘴軟,你還能不讓雙方將士說話麼?而當這些將領以此為理由想找馬家的人進行抗議的時候,對方卻壓根不作理會,只推說大敵臨近,有要事要辦,就將他們打發了。
而讓他們更為惱火的,則是在進入姑臧後,他們已形同軟禁。雖然在姑臧城裡他們是通行無阻的,想去哪都可以。可一旦要想出城,無論是帶兵馬,又或是孤身離開,都被守門的將士給拒絕了。而理由也很是充分:如今外面很是危險,誰也不知道羌人什麼時候殺來。所以留在城中才是最為安全的,將軍若是想走,等到戰事結束後再說吧!
如此一來,這些將領當真是全沒了辦法,唯一能做的大概就只有聚在一起,說說馬家這些人的壞話了。而這rì夜間,他們幾個敗軍之將就再次聚在了一起,就著一點小菜,邊喝酒,邊數說起了馬家的不是來。
“當真是豈有此理,他們馬家將我們當作什麼,囚犯麼?居然不讓我們離開,還不斷分化我們與底下兵士之間的關係,他們的險惡用心實在讓人不齒!”郭氾喝了酒後,心情更差,面sè鐵青地說道。
“他們確實太過分了!怎麼說我們也是與馬騰身份一樣的西涼軍中將領,怎麼與羌人之間的戰鬥我們就插不上手?是,我們確實是敗了,可那也是運氣使然而已,我們與羌人交戰多年,經驗還是有的,用兵也算純熟,憑什麼他們就不肯讓我們再指揮作戰!”李榷也大為不忿地道。
“這不明擺著麼,他馬家是信不過咱們!其實想來也是,我們與馬家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這次他們能找到機會對付咱們,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了。就我看來,這次戰事無論是勝是敗,我們都敗定了!主公辛苦打下的江山,看來很快就要被馬家奪去了!”趙元的話顯得更加的直接,只因他與馬家的矛盾最深。
“是啊,如今我們已是他們馬家砧板上的魚肉,想怎麼拿捏咱們還不都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其實說來,也是我們自己不爭氣,要是能取得一場勝利,他們又怎麼敢如此對待咱們。如今技不如人,只有忍耐一時了。想來看在同袍一場的份上,他們也不會真下什麼毒手才是!”張濟也是長嘆一聲道。
“這個可就說不準了。那馬越為人極其yīn狠,行事向來沒有什麼顧忌,我們這次之所以落得今rì的地步,有一半也是拜他所賜。而且我總覺得馬家說不定與羌人有著什麼勾結,不然之前那路突然出現在姑臧的羌人又怎麼解釋?何以他們一到這裡,羌人就主動退卻,後來就不再出現了?說不定這一回,他們還會與羌人再演上一場戲呢!”趙元不無惡意地猜測道。
“哎,現在說這些還能有什麼用處?我們現在已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即便他們當真與羌人勾結,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們的。只有寄望於我們猜錯了,希望他們不要敗吧!”張濟的目光最為長遠,他最關心的還是整個西涼的局勢。
就在這幾個失意之人在這裡發著牢sāo,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突然遠處傳來了一聲大喝:“什麼人?”
幾人聽得叫嚷,都是一怔,不明白在如此黑夜裡,怎麼還會鬧出動靜來。要知道如今整個姑臧全部戒嚴,晚上路上除了個別的巡城軍士外,是不會有任何行人的,那今夜怎麼會有如此異常的事情發生呢?
人都有好奇之心,即便知道如今城中發生任何變故都與他們無關,這些將領還是忍不住從院子裡走了出來,來到了院外。而在門前,明著是保護,其實是監視的那些軍士此時也正滿心好奇地盯著不遠處的某條街道,看著那邊幾條黑影之間的追逐。
在空曠的街道之上,一條敏捷的身影飛快地向前奔跑著。後面追趕的是十多名手持刀槍計程車兵,他們一邊呼喝著,叫那人站住,一邊全力追趕,而有兩人還摘下了肩上的長弓,瞄向了那人。
在一聲弦響後,帶著風聲的勁箭轉眼就到了那黑影的身後。但那人似乎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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