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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塌幾前,擺著一封信,上面用優美的行書,清清楚楚地寫著幾句話,‘七郎風華,恪實慕之,請君婦人,只為與君相約謝城。侯君止於辛丑日,君若不至,君之婦人,恪願玩賞之後供於紅帳,以犒全軍。慕容恪。’紅帳,也就是軍妓所在的帳篷。
在王弘的身後,站著五人,幾乎是王弘剛把信放下,他們便走上前來,拿起這信,一一傳遞。
五人看完,都是臉色大變。
一箇中年幕僚上前一步來到王弘身後,沉聲說道:“郎君,萬萬不可理會。慕容恪這人擅陰謀,又是有備而來,郎君犯不著為一個婦人而冒險!”
他的聲音一落,另一個幕僚也走上前來。
他拱手說道:“此言甚是。郎君,光祿大夫不過是個婦人,救與不救,於郎君聲名無礙。”
第三個幕僚也叫道:“正是,郎君萬萬不可中了他的激將之計。”
“郎君,光祿大夫不管如何,也只是一個婦人而已。”
“郎君萬望三思,慕容恪不是易與之輩,他這是想置郎君於死地啊。實是犯不著因為一個婦人涉險……天下人對郎君期望甚大,若是知道郎君為了一個婦人不惜自身安危,只怕人心盡失。”
最後一人說到了重點。
這陣子以來,自家郎君對陳氏阿容的廝纏,已成了上流社會的笑話。
為了一個婦人,做盡了荒唐事,最可笑的是,對方還不領情。
天下間,最不少的便是美貌女人,王氏七郎何等人物?用得著纏著一個婦人不放嗎?
要得也罷,要放也罷,得不到放不了,順手殺了也罷,都是他這個身份應該做的事。
可他倒好,負天下厚望,竟為了一個婦人一而再的進退失據。
既得不到,又放不下,還捨不得殺。
甚至還與陛下兩人,像個孩童一樣爭來爭去,實在是太可笑,太荒唐,太令人不敢置信了。
現在,便是勾欄中的吳娃越姬,也在那裡唱著‘痴情最是王七郎’,而那些同樣出身的名門子弟,更是動不動就拿這件事當笑話,極盡戲謔嘻笑之事。
要說這一年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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