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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微挑的金眸看不出情緒,片刻後輕笑起來:“是麼,我倒不覺得呢,這樣的貨色你要多少我都能給你。”
“敬之。”風墨天輕哼了聲:“但是我只要她啊,你連姐姐都能容忍,多容忍一個不會太難。”
每次零塵這麼喚他的名字的時候,都代表著他不容拒絕的要求,KING嘆了一聲,朝他走去:“零塵,你不知道他現在的身份麼。”
“‘鑰匙’在我們手上,並不影響我們和白狼的合作不是麼,反正沒有到開啟武器庫的時候。”風墨天勾了下唇角,抱怨:“早知道,我就早點帶夜走了。”
“塵……。”KING手輕擱在他肩膀上,金眸淡冷:“不要任性,我能容忍一個,不代表會一直容忍下去,那個人已經是個例外,我並不希望這樣的例外無限制的存在。”
風墨天一側身,握住他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親暱地抱怨:“KING,不要每次都用這一招,你不知道我的心很脆弱麼,經不起一點打擊,一受傷就容易傷心,一傷心就衝動,一衝動就迷糊,一迷糊就容易做錯事,一做錯事……。”
“別人就倒黴。”KING輕笑。
這兩個人果然是很瞭解彼此……白夜默默嘀咕。
不過……她何德何能竟然也有成為禍水的一天,看著兩大高手在私下暗暗較勁,那一放一握間已經過了兩招,不過目前平手。
“這是最後一回,我保證。”風墨天豎起兩指,笑眯眯地發誓。
KING看了他片刻,似乎在確認他話的可信度,最終魅惑地勾起唇角,對他伸出手:“好吧,我會把你縱容壞的。”
“這是個好習慣……”風墨天愉快地一彎眸子,正要靠過去卻忽然全身一軟,只定定看著他,冷冷道:“敬之,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一語畢,人已經軟軟地倒下,恰好落入對方寬大地懷抱。
將懷裡修長的美人,輕柔地遞給身後的人,KING一轉身對上一雙冷漠的眸子和不知何時指著他的黑洞洞的槍管,他淡淡一笑:“你的動作很快,但槍是很危險的東西,要小心走火。”
白夜微微眯了眼:“是麼,我只是不想莫名其妙地死於非命呢。”指著他的槍猛地一轉向那被抱著的美人,毫不客氣地扣下扳機。
滿意地見到面前的人臉色微變,毫不猶豫地一晃身擋住風墨天,白夜眼裡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躍上陽臺,輕快地道:“抱歉,陛下。”
原本該射向風墨天的子彈,在她瞬間轉移槍口後,飛向了KING。
KING眸光陡冷,這子彈或許原本就是打算射向自己的,如此近距離的角度幾乎讓人避無可避,他瞬間側身險險避開了要害。
拉著布簾躍下一樓的白夜只來得及看見他肩膀和手臂嘭地爆出幾朵血花,面容波瀾不驚地抱過昏迷地風墨天瞬間隱藏,但射向她的目光滿是讓人不寒而慄的冷沉。
不由惋惜地一嘆……她的判斷沒錯,傷了風墨天會比他自己手上,更能打擊他,也許那幾顆子彈真的該賞給墨天,看不到他痛苦的樣子真是遺憾。
但是,親愛的陛下,您也該嚐嚐這種痛苦的滋味了,長期在王座上不食人間煙火可是會發福的。
“……。”KING冷冷地看著那人瞬間地消失在視覺死角了,微微挑眉,那雙眼睛可真是讓人心驚的熟悉,和那個死掉的‘她’真的很像呢。
低頭看著自己懷裡昏迷的人片刻,他便慢條斯理地摩梭了一下風墨天精緻的輪廓:“這就是你非要他不可的理由麼,何必呢,追尋著死去的人的影子只會讓你更不快樂,零塵,你怎麼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教父會很不高興的。”
“主子,您的傷需要處理一下。”身後的男人低聲請示,沒有絲毫驚惶,顯示出高超的素養。
而中了槍的KING,淡定地瞥了眼肩膀上和手臂上的傷:“先止血,撤離,子彈在肌肉裡面爆開了,回去再取出來。”那語氣彷彿在說,這牆破了兩洞,先拿紙糊上。
“是。”簡單處理完,他們迅速地離開了二樓。
片刻之後,緊緊拽著二樓邊幕布繩索隱在角落邊上的人影一躍,攀著那雕花鐵欄,跳進了陽臺。
瞄了眼被擱置在桌子上一閃閃的定時爆炸裝置,那人迅速地上前觀察一番後,把引爆線拔掉,跳錶還有三分鐘時停住。
白夜輕吁了口氣,只覺得心跳這才趨於平緩,好在她太瞭解那些人心狠手辣的程度,這種爆破力極強的塑膠炸藥一旦引爆,必然會牽連之前風墨天設下的炸彈,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