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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入她體內的修長手指,邪惡地抽動彎曲著,不顧她的不適強行地擴張著。“姐姐,你真緊。”他貼著她的耳邊,低喃著曖昧的語言,滿意地看見她白皙的身子起了一陣戰慄,指間的動作越發粗暴起來。
“墨天,求求你。”奮力蜷縮著身軀,試圖阻止他的侵犯,風若優紅著眼做著最後的努力,卻只能任他恣意地褻玩著自己從未展露人前的嬌軀,伴隨著飄渺曖昧香氣,一股她無法控制的興奮的顫慄感卻襲捲了她的周身。她辱地咬住唇,腦中一片混亂。
在她酥軟嬌白的身上烙印下綿密的吻痕,風墨天眷戀地用纖長結實的身子緊緊貼著她摩擦,引來陣陣酥麻的顫慄,他笑得如同地獄裡最美麗的惡魔:“姐姐不知道麼,掙扎和眼淚,只能讓男人想狠狠地蹂躪你啊。”
他忽然鬆開了束縛她手腕的衣裳,方得到自由地風若悠想也不想地以手為刀,狠狠劈向他。卻在看到他微眯的眸裡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後僵住,尖銳地刺痛由身下傳來,瞳孔瞬間縮緊。
身體最脆弱的嬌嫩被擴張到極致,她的淚水不可自抑地滑落,伴隨二十四年一簾幽夢的破碎,還有信念的崩塌,她陡然失力,星眸中瞬間失去神采。
風墨天鳳眸中閃過一絲近乎心疼的柔光,隨即又被濃重快感所取代,混雜著罪惡感的顫慄由尾椎蔓延至全身,她緊緻嬌嫩如絲絨的甬道不適地排斥著外來的火熱侵犯,也讓他再忍不住狠狠地貫穿那給他帶來前所未有快感的身子。
“我恨你……我……恨你!”風若悠抬起失神的眼,手無意識地捶打著將自己緊緊摟住的風墨天,他輕笑著,如惡魔般在她耳邊低喃:“你也會愛上這感覺的。”修長的手技巧地撩撥著她最脆弱的嬌美花心,身子也有技巧地律動起來。
原本被擴張到極致的疼痛,漸漸變成充實的快意,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再駕馭不了身子的反應,風若悠顫抖地伸手想挑掉那水晶香爐,卻被他擒住手腕,邪笑著拖入罪惡的深淵,神智漸漸迷失,低低的呻吟不可抑制地流洩一室春色。
“求求你,不要了。”身子在極致的快感與極度的疲乏間掙扎,她意識幾乎要混亂,只感覺那巨大的粗悍與火熱不斷地進出著,帶出滑膩的曖昧的液體,一次又一次地佔有著自己,身子已然痠痛卻有意識地迎合著,腦海中滿是羞恥與罪惡。
直到天明,風墨天才放過她,像只沒有饜足的獸,緊緊摟著自己的獵物,絕美如天使的面容帶著微笑:“瞧,姐姐,你真壞,讓我上癮了,真捨不得殺掉你呢,所以告訴我,鑰匙在哪?”那低柔的聲音到了最後幾乎如同美妙安寧的音樂,讓風若悠神智迷失,口中無意識地喃喃道:“我不知道……放了我。”
風墨天的鳳眸梭地閃過一絲厲色,隨即又沉了下去,勾起輕柔的笑:“姐姐,好好睡罷。”說罷,身子一挺,再次狠狠地在她柔軟的身子裡釋放了慾望後,方才起身,在浴室裡梳洗一番後,神采奕奕地敲了一下門,絲毫不像縱慾了一整晚的人。
兩名黑衣人提著袋子進來,其中一名熟練地伺候他穿衣,另一名則恭敬地道:“塵少爺,下面的賓客都處理好了。”
風墨天勾起妖異的笑:“很好,放了他們吧。”
“那……。”黑衣人看向床榻上已經昏過去的女子。
風墨天看了一眼地上放著的專用裹屍袋和袋子裡露出的銳利鋼鋸,輕笑:“暫時先用不到這些,她還有用。”
沒有釣餌,哪來的魚。
第四章 誘餌
失神地望著天空,風若悠無意識地摩挲著頸間的項鍊,那是雲鏡之第一次送給她的禮物。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這種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對自己施暴的人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弟弟……
還有那聲槍響,那個來參加她婚禮卻無辜喪命的同事……所幸的是,似乎那些人沒有為難剩下的人,還把他們都放了,可是,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報警,沒有人救她……三天了,她被囚禁在這裡已經三天了……
呆滯的目光落在地上一片碎玻璃上,那是她砸向牆壁後,碎落的杯子,尖利的碎片在陽光下閃著寒冷的光芒,一如她支離破碎的思緒,這樣尖利的碎片,只要在手腕上深深滑下去,暗紅的鮮血就會流出來,然後一點點帶走她的意識,洗乾淨這骯髒的一切罷……
可是,當尖利的刺痛從手腕上傳來時,她梭地睜大眼,腦海中閃過一道電光,她顫抖著扔掉玻璃片,疼痛意外地喚醒了她的神智,一絲顫動在眼底閃爍,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