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
手握了又松,鬆了又握緊,心中一片無力,為什麼呢……總有些人可以那麼自以為是的認為血緣可以原諒一切,越是親近的人給的傷害,傷口越是慘烈,她是不是該告訴這個女人,她的墨墨到底做了什麼……
看著白夜默不作聲,安吉爾有些擔心地伸出手:“小悠……”
“不要碰我,安吉爾夫人,請叫我白夜,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冷淡疏離的嗓音讓安吉爾的手僵在半空,顫了顫,呈現出一種憂傷的姿態,緩緩垂落。
“好吧,小悠……不,白夜。”安吉爾輕輕地開口,別開的臉上似有隱隱的水光:“那是遙遠的過去,是我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
不過是一個那樣平常的青澀年華,愛與被愛的。嫉妒與謊言的故事,只是三個人的世界,從來沒完美的結局。
青梅竹馬的三個孩子,在軍區大院無憂的成長,一同遊戲、一同上學,愛情是那樣自然而然,像一株雨後的春草,在懵懂的青春裡恣意的生長。
兩個同樣俊秀的少年,一個奔放不羈、一個斯文清雅,沉迷在席慕容憂傷詩詞年華的女孩,自然而然地傾慕上那清雅少年帶著沉靜的背影。
如果只是這樣,或許一切都可以在年華流逝後,漸漸歸於平淡。
只是高考那一年,清雅少年的驚才豔絕,卻讓命運開了另一扇門,國門初開不久,哈佛大學千萬人裡挑一,一封精緻大氣的錄取通知書躺在了老木桌面上。
一如當年的許多少年,懷著崇高的理想登上飛機,女孩含著淚,目送載著自己深愛之人的飛機向大洋彼岸,守候著為對方做個小小新娘的承諾。
不久,女孩和另外一個少年遵循父輩的前跡,參軍入伍,那些清苦的歲月裡,不羈少年逐漸變得沉默深沉,默默地照顧著女孩的一切,只說是為了好友守護新娘。
愛人在大西洋彼岸的學業與事業一帆風順,不久便成為哈佛裡著名研究所裡最年輕的博士研究員,每逢探親假,他都飛回國內,與女孩相聚,憧憬著甜蜜的未來。
可所有的一切,卻在男孩學成歸國,決定與女孩結婚的前夕,翻天覆地……
女孩忽然在一夕之間失去了男孩所有的訊息,在那個資訊不算發達的年代,她用盡了所有的方法都沒有找到那個男孩,而就在這不久之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在那個年代,未婚先孕依舊是被所有人鄙夷的不赦罪名,更何況她還是一名以紀律與服從為天職的軍人,在女孩被軍隊紀律稽查人員帶走的絕望之際,身邊的男孩站了出來,在所有人驚詫的眼神,承認那個孩子是他的。
而彼時,男孩在軍隊裡的事業正蒸蒸日上,作為一名被重點培養的出色飛行員,他和他犧牲在共和國藍天裡的英雄父親一樣熱愛著藍天,卻因此,被迫和女孩一起離開了部隊。
離開之前,他在飛機庫裡呆了一夜,第二天,紅著雙眼,領著女孩頭也不回地離開部隊的大門。
他悉心地呵護著傷心的女孩,然而,憂思過度,她的孩子還是沒有保住……男孩從此早出晚歸地找活兒幹,吃糠咽菜也不願委屈女孩,用肩膀為女孩兒撐起了一片天。
幾年之後,女孩終於和他成為了一對真正的夫妻,並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他們叫她——若悠,而生活也漸漸好了起來。
如果一切,到此為止,依然是個幸福的故事,可命運從來就是一個在臺下看戲的主,並不顧忌臺上人的感受。
女孩作為優秀的醫生,得到機會為世界衛生組織工作的機會,被派往美利堅進修,她踏上了這片迷失了最初愛人的土地,卻未曾想再一次的在醫院裡遇到了初戀的愛人。
短短几年那少年與以前判若兩人,出落成迷人俊美的青年,長髮如墨,身上彌散著一種頹廢而墮落的美,事業極其成功,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可精神狀態差到必須住院,並且屢次吸毒被強制戒毒。
而女孩則是他的醫生之一……
也許是恨的,但或許是有了孩子,或許是他身邊並沒有其他女人,或許是男孩明顯的有一些難言之隱,而讓她能心平氣和地面對他,只是……面對著昔日的愛人這般頹廢瀕死,不論是出於醫者的道德還是舊日情誼,她都感到她必須治好他。
男孩身邊並沒有太多的人,除了公事,只有一個叫安瑟斯的好友照顧著他,只是不知為何男孩不願意讓她與那叫安瑟斯的英俊並且彬彬有禮的美國青年接觸太多……
彼時女孩沒有深思,只是盡心治療著男孩……但不可避免的,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