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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裡的身體顫了顫,沉默許久後,悶悶地冒出句模糊的:“去死!”
“那我讓你上?”白狼呲牙,感覺衣襟開始有潮溼的感覺,抱白夜的手又緊了點。
“好。”
“臭小子,你他媽隔了一年才給老子訊息,而且是給德克……你說什麼?”白狼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大手一撐,捏住對方肩膀試圖把懷裡的人拖出來,心猛地跳了一下。
拖不動,脖子上肉疼,有人正咬著他脖了,死不撒口。
其實被咬的時候,捏著對方後頸的某條筋,稍一用力,巨痛酥麻就能迫使對方鬆口,但為了自己的脖子著想,或者別的什麼,白狼沒再使勁,只是半抱著白夜哼了聲,唇邊彎出奇特的弧度:“就你這小身板,還想上別人,不被……”
腦子裡忽然想起一年年,某日和白夜關於他某個從BLACK開始就是死對頭的對話,俊酷的臉立馬黑了三分。
被白夜上過的,貌似、好像、似乎還真有其人。
囂張的臉上變幻了幾種顏色,拳頭骨節白了又青,白狼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氣:“好吧,等我做了某人,就讓你上。”
“……”
“那我讓你上了,再去做了某人。”
“……”
“算了,那我現在讓你上。”
白痴對話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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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怎麼會在這裡?”
‘溫情’重聚告一段落,白狼翹著大長腿,挑眉看著似只剩一口氣,被釘在檢查床上的男人。
“介紹一下,我的家庭醫生。”白夜洗了把臉,懶洋洋地半窩在沙發裡。
“……”白狼喝了口葡萄酒,唇角勾起個怪異弧度:“我以為他是你背後的資助人。”
這男人到底是BLACK裡的北派狼王,什麼都躲不過他的眼底,只是彼時他對風墨天也並不完全信任吧,否則風墨天早就該知道她是誰了。
白夜輕哼。
這真是一個好遊戲,我們都騎在做在叫千鈞一髮的旋轉木馬上。
“曾經是。”
盯著白夜輕描淡寫的樣子,目光又轉回海德里希身上,白狼忽然輕笑。
這隻黑貓還真夠狠的,以眼還眼麼,他還記得那時白夜拖著鮮血淋漓的傷腿,卻比誰都孤傲的身影。
看著海德里希僵直的努力保持著平衡的身體,不讓幾乎切入喉管的魚線再繼續勒入的艱難模樣。
白狼想,他還是比較喜歡那個會埋頭在他頸項間,讓淚珠弄溼他衣襟的白夜。
“要處理掉他麼?”話音剛落,他目光瞟到白夜完全不符合她身材的白大褂上,忽然頓了頓,瑩綠的眼裡陡然升起一股暴虐,一把扯過白夜,眯著獸一樣的眼從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隨即猛地單手扯上懸掛著海德里希頸項間的魚線就要拉下去。
“等一下。”一隻白皙纖長的手看似溫柔地擱在他的手腕上,卻恰好扣住白狼手腕上叫做命門的地方。
“白夜,你要徹底讓我失望麼。”渾身散發著冰冷嗜血的氣息,白狼微笑,手仍舊擱在那魚線上。
那屬於甘必諾的微笑,白狼從來沒用那種笑臉對著她過。
白夜遲疑了片刻,慢吞吞地開口:“他還有用,不能死,而且……”她頓了頓,唇邊勾起個淡漠得帶點悲哀的笑:“我們什麼時候有過希望?”
沒有希望,何曾來的失望。
白狼肌肉繃緊了,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夜,冰冷詭譎的氣氛慢慢地升騰纏繞,許久,他鬆了手,慢慢地坐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道:“你打算怎麼做?”
客氣而疏冷,是合作者的詢問。
白夜心驀地微微疼了一下,垂下眼睫,也會了下來,摩梭著頸項間的鏈子,靜靜開口:“記得FBI的那個叫克萊森的人吧,先從他查起吧,這樁生意,從在BLACK的時候就有我們不知道的第三者插手,我們必須把那個‘第三者’揪出來,他在試圖獨吞這樁生意。”
白狼沉默了片刻,囂張的目光帶了一絲嘲弄:“我看起來很像一個容易被利用的蠢貨麼?”
她從沒小看,甘必諾家的教父。
白夜一臉謙卑的笑容:“不,這只是樁新的交易,於公於私,都有好處的交易,霍斯少爺。”
我們,還是要走回最初的模式麼?
“交易麼。”白狼慢慢捏住她的下頜,瑩綠的狼眼裡毫不掩飾冰冷與嘲笑:“你身上穿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