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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不驚不懼,只笑了笑:“黑主教果然是黑主教,看來你比我想象中要強很多呢。”說著手已經撫上他的手腕,看似輕輕柔柔的撫捏了一下,對方的手腕便隨著輕輕的喀拉聲軟下去,神父的面容微微扭曲。
“這叫分筋錯骨手,不需要很大力氣,就能讓人筋脈錯開,疼痛難忍,如果不加以正確的治療原則,時間久了,手就廢了。”白夜想了想,這些古老的中文詞彙用英文表達果然不容易,她順手撿起對方掉落在地的GLOCK17擦了擦槍管,目光瞥到地上失去意識的老康身上。
從在瑞士開始,她就已經對老康不太正常的反應產生了懷疑,她去取那些資料的時間以及再和海德里希回到紐約的落腳地點,都只告訴過他。
但這一次,不過是蔣幹盜書之計而已,若不是利用他向安瑟斯告密的機會,她要順利進入這裡並且給接應的人留下標記決不會那麼順利。
白夜輕嘆了一聲:“抱歉。”利落的扣動了扳機,在這裡留下活口可不是什麼好事。
悄無聲息的站在白夜身後的白影略略動了一下,白夜眸光一閃,手裡的槍瞬間一轉把身後男人探出的槍管驀地撞了一下,一發子彈伴著悶響撞入牆角。
“等一下。”
“怎麼,不捨得?”男人標準的中文裡帶了一絲諷刺。
白夜垂下眼:“別讓我覺得塔羅的國王殿下腦子進水了,這位黑主教可是你們教父大人的正牌繼承人,還不到清理的時候。”
“別告訴我你想用他的兒子交換零塵,你覺得安瑟斯會對除了逸月以外的人關心麼?”KING輕哼。
“當然會,如果他還想讓聖殿取代塔羅,如果他還想保住能給他的‘逸月’最好的醫療設施和繼續他的研究,如果沒有足夠的觸鬚與我們抗衡,你以為他能讓‘逸月’呆在他身邊多久?”
“你怎麼確定他不會破釜沉舟。”
“只要希望還在,他就有奪回逸月的可能,這難道不是我們現在的心態麼,想想你自己,KING。”白夜面無表情的站起來,毫不避諱的把身上的護士服脫下,利落的換上CIA警衛人員的服裝。
這裡的監視系統極其的尖端,就算是用切入技術也至多能維持三分鐘的畫面,而且極其容易被發現,潛伏而入的人在沒有正面交火的時候不能太多。
身後一身醫生打扮的男人沉默了片刻,架起安靜坐在地上的神父,跟在她身後。
“嗯,對了。”白夜忽然轉了回來,看著神父幽深的眸子笑了笑,手搭上他另外一邊臂膀略略一用力。
然後一臉抱歉的對著因手臂脫臼的疼痛而臉色發青的神父聳聳肩:“不好意思,您實在是讓人無法放心,只好先卸下你的胳膊,以後有空再裝回去。”
如果不是因為要走路的原因,她倒是想連他的腿一塊卸下來。
說罷,白夜的目光飄過一臉沉默的KING,轉回臉的一霎,唇邊露出淡冷的笑。
這樣的熟悉場景大概是引起了國王大人的回憶,正如《阿甘正傳》裡說的生活就像一盒糅合了各種口味的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滋味。
一如曾經不共戴天的死敵也可以為了某種目的而暫時的‘完美’合作。
迅速的脫離了這一段監視器所在,白夜憑藉之前的觀察與留下的記號,開啟通風口的壓板,一躍而上。
同時藉助魚線和KING將神父拖上來。
“是這裡了。”利用通風口監視器的盲點,白夜將神父靠在一個大水管之後,又用魚線將對方細細捆實,順帶拉開他胸口的衣服,塞了個小巧的玩意在他懷裡。
白夜方才拍拍他肩膀,很客氣的‘商量’:“主教大人一定知道這是什麼吧,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不過是一個小玩具而已,可是這小東西可得聽著您的心跳才能安靜睡著,一旦離開您的心跳,這個小炸彈就會‘嘭’……很傷‘心’的,所以麻煩您不要亂動哦。”
說罷不無惡意的戳了戳他的胸口心臟的位置。
風水輪流轉,中國的古語一向深富哲理,沒道理傷‘心’的滋味只有她一個人有機會品嚐吧。
“先生,畫面異常,檢測到非法侵入。”
身邊傳來的聲音讓安瑟斯手裡擊出的高爾夫球棒頓了頓,嘴角勾起一絲陰沉的笑:“果然按耐不住了?好了,把老鼠們清理乾淨吧。”
帶著白手套的手隨即一轉,球杆利落的擊出白色小球,小球挾著罡風啪的一聲擊碎了整片玻璃幕牆。
優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