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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等到白夜發現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徹底怔住,她不知何時緊緊地握住對方的肩膀,手勁大到自己都覺得疼痛。
看著面前安靜地閉著眼的人兒,長而捲翹如黑鳳綾般的睫毛蓋在那張蒼白淡然的臉上,眉宇間沒有讓人看不透的淺笑,沒有妖魅,沒有陰沉冷淡,只是安靜得像彼時他躺在維生系統裡毫無知覺的模樣,白夜手鬆了又緊,忍不住低低苦笑起來。
是,她怎麼忘了,沒有任何人在身邊,嚐遍世間極致奢華權力與痛苦的墨天,在這世間還有什麼可以讓他留戀與羈絆。
如果他們用的威逼利誘,她都有完全之策,惟獨是這樣出乎意料的態度,卻又深深地撼動與壓制著她的感知。
彷彿在做一件十惡不赦之事。
“我想我不需要再去找白狼了,那個傢伙大概也會和你們一樣說出類似的話,可是……墨天,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白夜無力地靠著牆壁緩緩坐下,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揉了揉眉心。
“你們的個性,我還不瞭解麼?你告訴我,你是我,你會怎麼辦?”他比誰都明白他們三個之於她的意義。
除了她做出的這個選擇,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
“為什麼要選擇,聽從你自己心的召喚,不好麼?”帶著一絲囂然的聲音,竟如此低沉帶著絲莫名的澀然和自嘲。
“白夜,我不會像他們說那些話,我一向認為自己的女人就該是屬於自己的,你願意跟我走麼,即使我是你認為最可以放棄掉的。”
白夜微微睜眼看著,墨天俊酷的面容上難得的深沉與安靜,只是專注地看著她。
那麼專注……專注得讓她說不出一個字。
最……可以捨棄?
她真的最可以放棄和他呆在一起才會覺得自己像個正常女子的人麼?
“我曾以為,一顆心是隻能放下一個人的,現在你告訴我,我該怎麼放下……”白夜咬了咬唇,閉上眼不再說話,再一次覺得自己像個無助而脆弱的小女孩,呯的一聲關上陽臺的門,把所有的讓她心煩意亂的人全部關在門外,抓過放在桌子邊的白蘭地一點點地啜飲著。
眼淚慢慢地不受控制地淌出來。
為什麼她做什麼都是錯的,只是不想讓任何人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而已。
可惡……真夠矯情的噁心戲碼。
……
冰而柔軟的吻細細地蔓延在脖子上,白夜掙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推開壓得自己不太舒服的酒瓶。
“你做什麼……墨墨。”
伴隨著細膩的吻一點點地蔓延在自己柔軟的脖子上,有小小的酥麻與癢感一點點順著脊背慢慢爬上來,讓白夜幾乎撐不住自己的腰,軟在對方的懷裡。
熟悉的氣息讓她戰慄,依舊帶著熟悉危險與溫情夾雜,卻不再恐懼。
因為那溫軟冰涼的吻裡滿是濃濃的眷戀甚至一絲悲傷。
“姐姐……讓我抱你好不好。”
曾那樣強勢的危險的人兒這般低低柔柔的哀求,朦朧中看去,那張精緻豔絕臉上甚至帶著隱隱的絕望,讓她心悸的動人。
“一夜就好……一夜……”修長有力的手臂緊緊環抱上她的細腰,柔韌的修纖的身軀緊緊貼住她的身子,慢慢地磨蹭。
白夜怔了怔,身體先於理智回應,唇自動找到他的潤澤灩漣,輕柔地吻上去,舌尖慢慢地抵進他的唇裡,白蘭地的香氣混合著他唇裡淡淡柔膩的熟悉味道,讓白夜忍不住緊緊地環住他的頸項,若有若無地勾引著他。
出乎意料的熱情,似乎讓風墨天怔了怔,先是小心地回應,隨即便是狂熱地捧住她的後腦,深深地吻下去,舌尖靈活地探出來將她的小舌慢慢地摩梭了一遍,隨即探出她柔軟的潮潤的口腔裡,一點點地皖南吸吮。
像極纏綿的兩條小蛇。
“姐姐啊……姐姐……我要怎麼辦,能不能把你藏起來,永遠只看著我……”
彷彿有什麼滴落在面容上。
鹹鹹的……冰冷又熾熱,哀慼得讓白夜心一抽,似疼痛難忍似憐惜地緊緊抱住懷裡的人。
修長細膩,指節分明的手一點點人背後探上來解了她穿好的襯衣,白夜已經不習慣著女裝,總是一身優雅卻修身的襯衣牛仔褲或者軍褲皮靴的風格出現,卻似乎並不明白,自己清豔的臉,剝削過卻也垂到胸口的髮絲讓她帶著的雌雄莫辨的氣息恁地吸引眾人的目光。
任由對方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脊背上慢慢滑動,細膩卻熾熱的吻一點點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