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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緣的羈絆······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強烈呢。
白夜眼底滑過一絲嘲諷悲哀的光芒,雙手慢慢環緊他的頸項,輕嘆一聲,舌尖安撫地舔過他的唇與舌,感受到懷裡的人放鬆,漸漸的連呼吸也遲緩······然後頭微微下垂,臉慢慢的滑到她的頸窩裡。
靜默······
“現在是4:5,睡吧,公主殿下。”
白夜頓了頓,在他的唇上烙下蝶翼般的穩,翻個身將中了迷藥昏迷過去的暴虐美人擱在地毯上。
既然贏家不定,那麼在大幕落下之前,每個人都可以親吻勝利女神的裙襬,只是看誰能得到女神最後的吻。
指尖在風墨天的懷裡輕巧的一探,看著那牛皮紙袋,白夜眼底閃過一絲複雜顫抖的光芒。
終於······終於拿到了!
Mn。Obelulon交給克萊保管克萊為了報答Mn。Obelulon的救命之恩與賞識,隱藏好這個東西的 存在,在家裡的地下挖了個密室,甚至因此不曾娶妻生子,如果不是白夜問道空氣裡陳腐的黴氣,也不會猜到這個地方大概有地下室。
付出了那麼多人生命為代價的······東西,到底是······
才要開啟牛皮紙袋,後腦上卻不期然的撞上了一個堅硬冰冷的東西,白夜手一頓。
“這東西是潘多拉的魔盒迷途的羔羊為何不聽從善意的勸誠?”熟悉的,低沉而極富磁性的噪音在她身後想起
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麼?
仁慈對某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而言,實在不是一項美德。
“神父。”
“很高心你在賞了我 一槍托後們還能記得受害人的名字。”
幽暗的空間裡,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聽不出喜怒,卻讓白夜有一種脊背上爬過螞蟻時的驚悚感。
如果連神父也終於失去遊戲的耐性了,是不是意味著遊戲到了終結點呢?
白夜垂下眸子,冷聲道:“黑主教,你到底為什麼一直對我和這些東西窮追不捨?”
這個男人每一次都在事情的關鍵節點出現,反覆神邸般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觀的姿態欺騙所有人,現在細想來,整件事情裡,他卻從未脫離對事情的掌控,不論是那票軍火,還是這些資料。
這些東西和梵蒂岡真有那麼密切的牽連麼?
還是······
“所見即所得,你只需要知道,這些東西不屬於你,更不該由你來開啟。”
白夜漠然了一會,冷淡的扯起嘴角:“如果我說不的話呢,你是不是要在我頭上開個洞?”手才微微不經意的向下滑了滑,伴隨著一聲空氣摩擦的 銳悶相聲,空氣裡立刻升騰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白夜捂住被子彈劃破面板的手臂,嘲弄的輕笑起來:“神父先生,但願您能發發善心才是真?”
“叛逆的天使,終會墮入地獄,為了不讓無辜的羔羊誤入歧途,神不會責怪採取一些必要的 激烈手段。”
“啪卡”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背後站立著使徒大人毫不掩飾的冰冷警告與那種彷彿能一切的高高在上的眼神,讓白夜有些挫敗的咬了咬唇,不敢不願的將手裡的牛皮紙袋慢慢遞過去,手肘同時輕輕的擦過腰間一處細小的硬物。
神父,今天有些出乎意料的不同,那種聖潔到凌厲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隱隱的暗聚成一種叫殺氣的東西。
詭譎到極點。
感覺身後的人接過牛皮紙袋,白夜剛要回頭,卻被那槍口毫不留情的敲了一下:“不聽話的羔羊,轉過頭去。”
羔羊······你個大頭!
白夜忍氣吞聲的轉回頭,雙手忍不住緊緊握成拳,地一千零一次唸叨,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而這是仁慈的代價。
聽著身後的牛皮紙袋滑動的聲音,大約是神父在檢視袋子裡的東,異樣的靜默白夜卻安安分分的坐著,這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更別指望所謂的‘情分’這種東西,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這東西就像安全套,只在床上有效,還是一次性的。
不知道是三分鐘,還是三小時,白夜只覺得這一刻時間流逝的特別慢,唯一清晰的是後腦上那冰冷的槍管並沒有任何一瞬離開過她的頭皮。
“那裡面······到底是什麼 ?”
白夜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了,即使知道這種行文很愚蠢,但這種你追尋了許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