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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看著蘇秦額頭的粗汗,祈洛歌出於本能的伸出雙手擋在自己的胸前輕推著蘇秦的胸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說著話的時候,祈洛歌的臉色微微一紅。
“你沒事就好。”看著無恙的祈洛歌蘇秦微微一笑說道,說完他才覺察出自己的姿勢太過於不雅,就伸出一隻手按在青石地板上從祈洛歌的身上站了起來。
祈洛歌似乎為了緩解蘇秦的尷尬,扭頭看向陸玉簫,所以她並未發現站起時蘇秦臉上的痛苦模樣,而白啟則看的清楚,蘇秦的後背滲出了幾絲血跡,那些銀針深深的紮在蘇秦的後背上。
蘇秦沒有去動這些銀針,而是與祈洛歌站在一起。
“三皇子,十招已過,我們都還站著,而且沒有逃。”祈洛歌這個時候看著陸玉簫說道。
“你是說我輸了?”看著祈洛歌臉上的黑紗,陸玉簫臉色有些發青的說。
“我沒說,這話是三皇子說的。”祈洛歌雖然這樣說,但是從她此刻半握的粉拳上可以看出,其實她還是有些擔心的,“三皇子心胸開闊當然不在乎一次的輸贏,而且我相信三皇子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陸玉簫的實力如何祈洛歌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卻知道一個大概,剛開始祈洛歌也不知道陸天行除了一個哥哥之外還有一個弟弟,至於知道陸玉簫這個人實力和存在,還是祈洛歌從青雲城破之後的事情——當時青雲城破,一心復仇的祈洛歌當然把自己的目標放在了陸天行的身上,要殺陸天行,必須先殺死國師,還有陸天行掌管的麒麟軍,至於陸玉簫,除了西涼城的城民會每天唸叨幾句,炎國很多人都忘記了這個曾經的三皇子,但是來到光啟城的祈洛歌經萬向前萬鵬遠兄弟二人提醒,才知道炎國還有一個被人忘記的三皇子。
這樣是在光啟城孟府的時候祈洛歌在四空大師臨行前向四空大師請教的幾個問題之一,當時祈洛歌問四空大師現在炎國皇室誰的功夫最是高深莫測,四空大師當時看著祈洛歌苦笑著說了一句,陸天行的深淺沒有人知道,就是西涼城的三王子,恐怕也早已破了氣宗三重境進入了第四層。
“除了陸玉簫有一個好師傅之外,還有很多別人恐怕一輩子都會望塵莫及的機遇。”這是四空大師最後對陸玉簫做的點評,所以祈洛歌才會想起和陸玉簫打賭,用看似卑劣的手段取勝,因為祈洛歌知道,跨過氣宗四重境的高手,要想殺自己和蘇秦,也只不過是抬手的事,畢竟隔境如隔天。
“如果我偏要殺你們呢?”跨入氣宗四重境的陸玉簫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並未有出手的意思,只是看著祈洛歌,然後在蘇秦的手裡刀上看了一眼,“看你手裡刀的樣子,想來破我空凝術的應該是黃泉刀了?”
蘇秦緊緊握著手裡的黃泉刀,並未說話,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扎入他體內的銀針已經讓他有些痛的說不出話來。
白啟這個時候艱難的來到蘇秦的身邊,並肩站到了一起,一起面對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戰局。
“三皇子殺我們只不過是抬手或者一句話的事,但是我相信三皇子並不會這麼愚蠢。”看著並未做出什麼決定的陸玉簫,祈洛歌這個時候反倒鎮定了下來。
“愚蠢?”彷彿看到了極其可笑的事情,陸玉簫哈哈仰頭大笑了幾聲,然後凝眉看著祈洛歌,“你是說我剛才沒有痛下殺手麼?”
“咱們有賭約在先,我聽別人談及過三皇子,知道三皇子不是言而無信的人,這是其一,再者,我們幾個活著,對三皇子而言,比死人有用的多。”
“我並沒有輸。”聽到祈洛歌的話,陸玉簫皺了一下眉頭。
“輸贏或許不重要,重要的是……”說到這裡祈洛歌一頓,“三皇子您看到了黃泉刀,而我們既然有辦法取得黃泉刀,想必三皇子一定對有些事很感興趣。”
“黃泉刀邪氣凌然又如何,如果讓天下英雄知道恐怕整個大陸都沒你們的容身之地。”陸玉簫的目光停留在蘇秦手裡的黃泉刀上,不知道祈洛歌這個時候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是麼?”看著陸玉簫,祈洛歌忽然轉頭望向羞花樓,心思一動的她忽然想賭一把。“不知道在三皇子的眼裡什麼樣的人才是英雄?”
“聰明秀出,謂之英;膽力過人,謂之雄。英雄當然是敢為人之所不敢為,敢當人之所不敢當。”陸玉簫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是麼?”聽到陸玉簫的回答,祈洛歌並未反駁,只是向前走了一步看著陸玉簫反問道,“起兵北上千萬裡,直到芒山的陸始祖在很多人的眼裡是英雄吧?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