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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們死不能相見。讓母親願念深重的在獄底哀歌!寒天,寒天,我心翩繾。身爛獄底,魂思生怨!
這聲音時時迴響在她的腦海,折磨她的靈魂。她無法擺脫,亦不能揮卻。母親身在獄底,生命完全耗盡,靈魂脫體而遊離。看著自己的軀漸漸化為飛灰。靈魂的悲歌,糾纏出不散的執願!而父親,在瘟疫橫行的村莊,懷著對女兒的牽掛,懷著對妻子的回憶,孤零零的死去!她只要想一想,就是焚心蝕骨的疼痛。
“希望可以。”他低聲回答,他知道她的苦楚。雖然他無法真切的體會,畢竟,他並沒有經歷過。但他明白她的傷痛,埋於內心的傷口,卻沒人可以撫慰。
“你還有親人,我會把你帶回華陽,親口去問我爹!讓他給你答案,絕不讓他們,如此不明不白!”他的話觸到她最軟弱的弦絲,他的聲音有如撥蕩心弦的手指。在她心底激起浪濤,讓她壓抑許久的痛楚,瞬間作起來。讓她的淚水,終是落成斷線的珍珠!
“想哭就哭吧!”輕弦微微的嘆息,最可悲的,其實是活在這個世界,最後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什麼是正?什麼是邪?華陽一直忠守天路。為了所謂平衡,很多弟子都放棄往生地機會。如果這些是為了柄執正義,驅散世間妖鬼。那麼為什麼還要拘壓自己弟子,將其鎮在獄地,終成願魂。就算姑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將其誅殺也就罷了。為何還要鎖她的靈魂?
洛奇開始只是輕輕的哽咽,繼而便成低低的啜泣。她捂著嘴巴,不想讓自己出太大地聲音。但還是有嗚咽聲破碎斷續的流洩出來,她垂著頭,眼前已經是一片朦朧,眼淚大顆的墜落。輕弦看著她抖動地肩膀,她壓了太久了。重重的危險根本不由得她自由的釋放情感,她要保持冷靜。她要唯持清醒。她要時刻警惕,她要時刻防備。哭泣已經成了她的奢侈品,平靜在這個世界已經成了夢!他伸手輕撫她的肩頭,不再開口。此時安慰對她來說無用,她其實只是需要情感上的渲洩!
就在洛奇哭地不能自已的時候,突然聽邊上堂室咣的一聲。這突出奇來的聲音驚得她整個人身體猛的一抖,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她還不待回頭,就感覺脖領子猛的一緊,將她整個都給提了起來。她本來就哭得有點噎氣。這猛的一拎,差點讓她翻白眼。
輕弦抬眼看著月,他來勢太快,加上輕弦有傷,根本沒感覺到任何氣息的異動。只覺人影一晃,他根本不看輕弦。身體一轉,已經將洛奇直直的拖了出去!他一進一出,度快地讓輕弦有些怔。輕弦緊了緊手指,生生壓住內心的怒意沒有作出來。他沒有作,並不是因為自己現在身體情況不好。而是他從月的一系列動作裡,嗅出一股古怪的味道。寂隱月。他在吃飛醋嗎?
寂隱月對洛奇的關心他可以感覺到。他之所以願意配合,替他們打掩。是不希望在這裡再生任何的意外。危害到洛奇地性命。還有就是因為,他一向認為魔宗的人都是不懂感情的傀儡,而寂隱月推翻了他這種認知。他對魔宗產生了好奇,或者說,讓他心中產生了困惑。
月把她一直拎出房去,他的手剛一鬆開,洛奇踉蹌了幾步,臉已經憋得紫脹起來。她弓著腰咳著,抬眼瞪著他:“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來。剛才被他一嚇,讓她胸口一股鬱氣堵得不出來,頂得她又是一陣猛咳。
“誰讓你到這來的?”他的聲音依舊,表情亦是如常,但是他周身旋散不絕地寒涼,逼出一股讓洛奇難耐地迫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她這個細小地動作讓他更是鬱堵難舒!他前腳出去,她後腳就跑來這裡。雙眼腫的像桃。在這裡和嶽輕弦抱頭大哭,什麼意思?
“他,他是我表哥。”洛奇盯著他,面上的紅紫還未褪,又蒙上一層微青。
“那又怎麼樣?”他向前邁一步,她便向後退一步。
“他是我的親人。”洛奇低聲說著。
親人,這個詞現在用到了嶽輕弦的身上。刺得月每一條神經都開始崩緊,見到親人了!所以再見他就開始後退了,開始害怕了。他還以為他可以給她安全感,但實際不行。她需要的是親人,如果沒有親人,她需要的是武器。只有在二者皆沒有情況下,她才會因他而產生安全感!
“安全感?”他忽然輕輕開口,這話說得洛奇莫明其妙,頭腦還處在亂麻狀態,但身體已經開始微抖起來。她的直覺控制了她的手腳,直覺在不停的提醒她。寂隱月現在很危險!
她喃喃了兩聲,腳在不停的後退。她的動作刺激了他,他突然一下貼過來,就算洛奇現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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