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惑。還是那種貼觸的感覺。只從一點。便達全身。讓他目眩神迷,醺然若醉。那一刻。甚至忘記去催氣破脈,只想百轉廝磨。
洛奇被他弄得有些癢癢麻麻,若不是她此時全副精神都用來整理自己的思緒,她恐怕又要覺得燥的慌。只是因肌膚傳來的麻癢讓她本能的有點縮縮閃閃,半晌忽然哼著:“你別改變主意要把我吸死啊!”雖然他曾說過,為了保命他寧可把她弄成活死人。但此時神經太緊崩,忍不住又要擔心起來。
她的聲音喚回他地神思,他有些暗自懊惱,寂隱月,你現在在想什麼呀?!他收斂心神,開始專注於她崩張的脈博其實他早該取血,從他當日凝血醒轉之後就該取血,只不過他一時忽略,甚至有點忘卻。這種忽略,讓他也並不覺得是在忍,就這樣很自然的,一天又一天
當熱血重新灌注,冥隱得到更為流暢的運轉,從她的血中,又得到那種情緒地波盪。點點滴滴地入體,讓他的心豐盈卻窒痛!
洛奇覺得自己癱軟下來,這種感覺於她並不陌生。所以她並沒有太多地惶懼,當她感覺血液的流失感漸停的時候,慢慢的開口:“你把我放到寒潭邊上去,然後就別管我了。”
他明瞭,後院比前院更冷,陰氣凝重,陰鬼遊蕩,寒徹入骨。她現在失了血,身體疲軟虛弱,再到那潭邊呆上一陣子,想不凍病都難。
他抱緊她,卻久久不動。她貼著他的肩開口:“現在天暖和了,不去那不行。而且小病小災也不行,非得凍出個傷寒才行!”她頓了一下又說:“到時你可給我找個好大夫啊!”
“不給你找。”他差點把她勒死過去,聲音喑啞,似若嗚咽。
“隨便吧。”洛奇懶得再跟他辯,突然又說:“要是那個祖沒來,你等著……”把她嚇得半死,還得自己找罪受。要是壓根不是這麼一回事,她得記他一輩子仇!
他咬了咬牙根,突然大步向著後院而去。寒潭之畔,凍石如鐵,長年陰冷有如無盡寒冬。那石頭根本不是一般的涼,洛奇剛一坐下,就覺萬刀穿骨一樣。涼氣瞬間便透過她幾層衣衫,直入骨髓。她蜷成一個小團,抱著膝。臉都有些青,紫著嘴唇哆嗦了半天,忽然輕笑:“天底下還有我這樣的嗎?沒事想得傷寒?”她僵著脖子瞄他一眼:“你,你回去吧。”說著,將頭向膝,攏著手臂在那裡死撐。好冷啊,也許,熱血沸騰真的不是什麼好事。在這裡呆久了,總有一天。她也會心冷血冷吧。漠視生命,漠視一切。
他坐在她地身邊,忍住要把她抱回去的衝動。他開始顫抖,因她的苦楚。因她。而切切感受到寒冷。在那一刻,他覺得他就像是另一個她一樣,她所承受的。同樣加諸於他,他永遠也無法忘記這個夜晚,在這一晚,她令他明瞭,什麼叫感同身受!
這一夜,花無言,月無語。暗夜濛濛。慘不見星。太康山上地陰寒冥鬼之氣,幽深而漫散。因血而牽絆在一起的兩個人,卻因情的滋長而越血地濃烈。並非多轟轟烈烈,只像這寒冰,絲絲縷縷。卻漸深入肺腑,直達神魂!天上的月,無愛亦無恨,孤光照千古。不因夜而輝,不因曉而沉。圓缺不因,世間相聚和離分。而人間的月,卻漸沉淪。因花,亦或,因漸悟的情與真!
獨坐孤峰看冷月。月光清輝漾。離開家園獨自流浪一路與月傍,相逢相知又相離分唯有月相望。孤清清看那微光拂淡我風霜,月光月光,知我恨綿長,知我意難忘。照我一路返故鄉為我引方向……。他不由自主哼起這小調,只聽一次。已經銘記於心。與他的健忘,是大相徑庭!
次日一大早,府裡已經喧囂起來。因突然的來客,讓滿府上下,皆蒙上一層陰霜之氣。昨天晚上月已經感覺到,所以他並不意外。早早的他已經等在府口,專等那號稱妖鬼雙尊之一地,魅眼血族元祖。與他一併等待的,還有渺心離以及馮鳶。府上奴僕的血,皆是俗品,寒霜一下,不受凍的已經沒有幾個。但這幾個已經讓他給挑了出來,拉到堂內等死。因為月天未亮便起身,和離一起在府裡挑人,弄得全府上下,皆是膽寒。凝血的便長出一口氣,未凝地便是一臉死灰。馮鳶滿臉懼怕,手指甲已經深陷肌膚。早上離來看到月,眼瞳忽然微微一縮。半攏了袖子,淡淡地揚起動人地輕笑:“寂隱
“正是。”月低垂著眼眸看著她:“三日便破冰而出,果然是妖鬼之尊。於冥界懺悟道如此長久,肉身依舊豐盈,讓人驚歎。”
“口稱驚歎,心緒卻不動分毫。”她笑容更清冽,一如純真少女:“真是一副好皮囊,更有一副好骨架。若非已經入了魔宗,真想讓你,姓我孤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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