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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紫竹滿臉淚痕,洛奇看著她:“小竹,你剛才跪我,也是想活對吧?求生是人的本能。照著本能的意思去吧,別想太多了!”
月和離一早去了太康山,七君齊聚太康。兩界石已得,冥界冥門一開,鎖於地獄的妖鬼將會出來,人間即將大亂,黑境眼中的人間冊亦落在魔宗手中。以冥隱氣將人間冊封於蠱漠眼中,會令他搜魂之力大增。宗主自然需要下一步的安排。
他們回去地時候已經是黃昏,剛進府裡,便看到來迎的官員一臉的灰白。月不知何故,突然覺得心一陣亂跳。急匆匆地就往裡面走,過了中庭,已經看到一大堆的人圍在中間的穿院裡,有侍衛也有內務的官員。但一個兩個皆是呆若木雞,沒人動更沒人出聲。就跟讓離制了人偶一樣。洛奇呆呆坐在花池邊地一塊青石臺上,面白如紙,一副嚇傻的樣子。在她邊上不遠處,躺著一具乾屍,五官已經無法辨認,但從衣著打扮看來,正是思源!那把名為夜意心的刀。正插在她的肩頭,幽幽地閃著黑紅的光!馮鳶被幾個小丫頭扶著,軟的跟麵條一樣,頭半散,眼神渙散。
月一見她好好地,那陣急惶心跳霎時定了下來。再一見她那一臉嚇傻的樣子,又沒來由地心中一緊。他沒時間去分析自己多變地情緒,因為離以及同來的止已經跟了過來。諸人一見他們到了,齊刷刷地開散讓路。血河之間的紛爭原本就不是他們可以處理的事,所以他們甚至連屍體都沒有移動。害怕是肯定的。但害怕之後先想到的是自家地安危。因此這些人雖然呆怔,但或多或少見他們來了都有種鬆口氣的感覺,還好自己沒摻乎進來,不關自己的事!而那些第一時間在場的丫頭們,反倒是一臉絕死之色,有些人鬆了口氣,而有些人,卻覺得死亡已經來到面前!
院裡依舊是靜靜,離的眼瞳微縮。盯著思源的屍看了一會。不一言,手指已經三指合凝,突然間向洛奇探了過去!月早料到她會如此。手肘微抬,輕而易舉的架住她的動作。離半側著臉,眼神微睨:“以血良莠而定,時間長短而斷,她該死。”
在這裡呆久的人都明白,血河是為了彌補冥隱氣地缺陷而於魔宗特有的一群人。血河身份特殊,所以境遇也與其他人不同。他們同樣是沒有自由,生存的決定權是握在主人手中。但是他們在魔宗可以享受極高地待遇。
各人的血河以血質良莠。飼育年限而分。如果血河品質相當,而血河之間起了紛爭,為了保證七君的利益。失去血河的一方有權索取對方的血河。如果對方提出的條件可以彌補,失去血河的一方也可以接受,那麼和解。而失去血河的一方所擁有地血河品質高於對方。同樣為了保證七君的利益。失去良等血河的一方可先行將對方血河之血收幹,為自己招募新任血河取得時間上的保證。
一切利益都以七君為先。他們皆是無情無感之人。不為他人的性命而產生其它不良情緒。之前思源與清源之爭,思源是最後勝利者。兩人血質相當,離君便以四個血河以及人偶作為補償,月君當時接受了。而現在,思源與洛奇相爭,洛奇是最終存活地一方。洛奇在時間上不如思源,自然受到良藥輔劑地烘培時間也不夠,因此為七君利益著想。當由離君收幹洛奇之血,再為自己招募新的血河。
原因是什麼?過程是什麼?於他們而言是根本不必要知道地鎖事,離也並非是為思源而爭短長,他們只要結果。
“她是極品,血質不輸思源。”月輕聲說著:“我把馮鳶賠給你,同她一起的皆交由你處置,此事作罷!”這話一出,馮鳶更加是面如死灰。原本看到他們的時候眼中掠過光芒,她正是利用血河這種規則來除掉洛奇。但沒有想到,月竟然會如此了事。
“思源是我以七寶八葉,循養不絕而成。我不認為一個連一年都不到,中間還逃跑過數次,身有傷患的可與其相比。”離看著月:“處理了她,也是為了血河之間的安寧。否則人人作亂,豈不增添麻煩。”麻煩,沒錯,這些對於七君而言,只是麻煩!
“她是極品,我可以作證。”一直站在他們身止突然開口,眼睛卻盯著此時還沒緩過來的洛奇看:“血沸而不燥,於霜氣敏感而加。身體靈活矯健更勝思源,血質天成,算是極品!”
止突然開口,讓離微怔,不由縮了去勢:“既然月和止都說她是極品,那便如此好了。”馮鳶也是四年以上的良血。
過錯方的確是月的血河,但現在月和止皆說她是極品。七君從不扯謊,更不維護他人。照例是該放血一試再定論,但連止君都說是極品,也不用再麻煩來試。既然她的血質與思源相當,當然她可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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