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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這裡便是華陽府雙極宮所在之地。周圍群峰圍簇。滿山綠樹翠掩,峰間繞霧渺渺。隱隱可見,綿延長階繞通山頂與山下,偶有飛鳥輕掠。有如神仙歸隱之所。落錦峰的峰頂。尖頂入雲,但峰頂上的雲團,格外的詭異。永遠不變地四方形,遠遠看去,像是一座雲堆的城,底朝天的,倒懸在峰尖上。那雲有濃有淡,有尖有緩,有如城中建築物一般。看著好像不高。隨時都會墜碰上峰尖一樣但就算攀上峰頂再度觀看,依舊有那段渺然而不可即地距離!
這裡雖然有永遠堆聚的白雲,繚繞的煙霧,但是卻不覺陰暗壓抑。陽光會透過雲朵,映在山上。紅紅翠翠,滿山生機。
華陽山下是播雲城,城主姓岳名伯凱,正是輕弦之父。播雲城西北五十里,是惜雲城,城主依舊姓岳,名仲凱,是輕弦之叔。輕弦一家,自先祖起。便為華陽弟子。只不過那時華陽與羽光還合為一派,為御羽天宗,而且,根本不過問世間權勢紛爭之事。只是後來,人間太亂。各路勢力自相殘殺不絕。妖與人之間的紛爭也日益擴大,天地之間陰氣漫散。入冥界之鬼明顯減少。致使冥界不滿。當時的御羽天宗不得已,開始涉世奪權,控制領土,意圖以戰止戰。但因妖與人之間的矛盾時時激化,御羽天宗中的妖屬一盟羽光便提出分離,他們前往雷雲守住通往神界誅魔臺之路。妖也是人間界地一份子,但畢竟與人分屬異類,在很多地方都有分歧,與其勉強相合,還不如自相籌謀的好。
此時在雙極宮三尊殿下,盤坐著一老一少兩個人。老者約七旬有餘,一身青灰長袍,雪白的長以一根白玉簪整齊綰住,沒有蓄鬚。他雖然清瘦,皺紋如刀深刻肌膚。但他的眼睛依舊清亮而明澈,簡直就像是一個年輕人。他正是華陽府第四代的宗主,嶽輕弦地恩師,莫天慈。而年輕的,一身碧藍的輕衫,交織金線裹邊的光茫與他背上的金絞劍交相輝映。長高束,半仰著頭,看著殿上三尊栩栩如生的塑像。眉尖若蹙,星一般的眼眸此時微微的暗淡。像是裹了悲意,又有些嗟嘆!
“元祖,聖祖,真祖。三位華陽的宗主,皆是為了人間界地平衡而放棄了前往天路!”莫天慈看著那三尊雕像:“元祖,以力服妖。令當時妖之尊聖鬼悟心願領妖眾歸於元祖。結束了長達千年的妖與人之戰!更是次將妖怪與人類合為一派,和平共處。聖祖,與冥界追魂使共擒當時的妖鬼雙尊,將二人一個禁於鬼域懺悟道,一個禁於誅魔臺。真祖,為免天路被羽光謀奪,用自己的神魂布架魂階,集靈光陣,將虛空之口一固守在華陽之巔”
輕弦看著雕像,輕輕的開口:“師父是想說,像真祖一樣,默默為人間界地平衡而付出。雖然真祖沒有抵禦過強法妖鬼,沒有赫赫戰功,依舊位列三尊之一。受華陽弟子世代景仰。”
“不錯。”天慈看著他:“你自十三歲下山,為華陽立下汗馬功勞,雖年輕而列弟子之。這並非是因你家世顯赫,或者因你家世代為華陽效力。而是因你得天獨厚地身體條件,以及你孜孜不倦的刻苦進取!所以,就算你日後再不出山,只要你耐得住寂寞,守住天路。就算一生再無戰功,依舊是弟子們所景仰地好宗主!”
“師父!”輕弦直起腰身,曲折膝來跪倒在天慈的面前:“弟子莽狀冒失,好勝爭先。致使於洛吉一戰,害死師兄弟,一生都難安寧!如果就此讓弟子躲魔宗一世,弟子死不甘願!”
“傻瓜啊!”天慈看著他哽咽喑啞的聲音,這半年多來,他一直都無法釋懷。人心啊,愧疚,不甘,痛苦,執著這些東西於心底掙扎,又有誰,可以完完全全的擺脫?是啊,那樣便可成神!或者,像冥隱氣之下的妖鬼一樣,也可以!
楓,你也是執願太深,太深太深,無法忘記,更不能擺脫。所以,你只好去找這世間唯一幫你擺脫的方法。換了名字,換了身份,但是,冥隱氣能幫助你忘記嗎?天慈深深的嘆息,十七年了啊!一眨眼前,已經是十七個春秋!
“並非是要你躲他,而是他現在擺明了是看中你的體質。要拿你當楓的替代品!前者已矣,為師不想你步他後塵!”天慈輕輕開口:“最近為師觀天,北部陰雲滾滾。想那妖鬼自北而來,天下大亂已經避不可免!所以此次,你且在山中靜養。修習萬羅劍陣以及天轟雷殺,固守天路。由為師下山”他看著輕弦:“師傅已經老了,但弦兒還是年輕。弦兒要記住,平衡才是關鍵,有時,難免要斷送人命。唯有平衡,三界共存生,才會有源源不絕的生命,所謂家園,才能有建立的機會。於此,才算是大義!”
“師父,若人人心中存有善意,良知,互愛相持,大義自然而成。百善以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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