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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死亡
雨驟然大了起來,己經進入六月,這樣的大雨以後只會更多。陳希堯站在視窗靜靜看著雨落大地,心裡卻是盤算著,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原秀豐回不回來。
最近一段時間原秀豐挺忙的,成天抓不到人,跟在原秀豐身邊的助理小夏好幾次看到他的神情都是欲言又止。希堯知道小夏想說什麼,雖然他平常出門的時候不多,但這幾次去俱樂部時,也有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都是說原秀豐的,說他跟某位小開搞在一起了,說的都是繪聲繪色,好像看到現場版似的。希堯只是淡然一笑,情人之間一起久了也許會有各種問題,但他跟原秀豐不會。他們之間如其說是愛情讓他們在一起的,不如說他們本來就是骨肉相融的。
陳希堯是個孤兒,出生時就被拋棄,親生父母只留下這麼一個名字,五歲的時候被原秀豐的母親從孤兒院領走。因為原秀豐身體不好,孃胎裡帶的病,身體很弱,醫生說活不長。後來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一個高人,說找個命格相合的一起撫養就好了。
然後原媽媽就領養了陳希堯,也不知道是不是高人的話靈驗了,原秀豐的身體倒是一天天好起來了。
每次說到這段過往的時候,他和原秀豐都笑,這好像是上天給他們的緣份,他們就應該在一起的。想想少年時候,還會因為種種鬧彆拗,生氣,人到中年了,反而會感嘆生命不易,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時光。
“先生,晚餐想吃點什麼?”保姆走過來問,己經這個點了,外面雨這麼大,原先生應該不會回來了,只需要問陳希堯就好了。
希堯怔了怔,回頭看看牆上掛著的鐘表,沒想到己經這個時間了,便道:“我給秀豐打個電話。”
原秀豐的電話很快接通了,聽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應該是在車上,希堯笑著道:“正在回來的路上嗎,那我等你一起吃晚飯。”
“呃,不是的……”原秀豐聲音中透著幾分慌亂,卻是道:“不用等我了,你先吃飯吧。”
希堯只覺得原秀豐聲音有些異樣,也沒問,反正有事等他回來了再說也不遲,便道:“好,我先吃飯,晚上早點回來。”
“嗯。”原秀豐應了一聲,電話結束通話。
一個人吃飯多少有點影響心情,希堯只讓保姆下了碗麵,吃完坐一會就去樓上跳舞了。希堯是拉丁舞院士,自己有間小俱樂部,專門教人跳舞。收入當然也有,只是跟原秀豐的身家比實在不值得一提,最後也就真成了俱樂部性質。
幾支舞典跳完,希堯下樓休息一會,看看時間己經10點了,原秀豐仍然沒回來。想著要不要給原秀豐打個電話來,原秀豐打從出孃胎開始身體就沒很好過,雖然也沒什麼大病症,但一直是亞健康狀態。這些年來作息時間都很規律,就是生意上再忙,也是身體第一位。
正要拔號碼,門鈴卻是響了,希堯不由的笑著把電話放下了。保姆過去開的大門,沒一會屋門響了,希堯笑著道:“我正想給你打電話……”
希堯話說一半不由的頓住了,進門的不是原秀豐,是原秀豐的貼身助理小夏,夏英傑,手裡還提著一個小皮箱。
“噫,你怎麼這麼時候來了?”希堯不由的笑問,他跟夏英傑很熟,夏英傑念高中,大學的學費都是希堯支援的,大學畢業後過來拜謝希堯,後來原秀豐見了,覺得他機伶會來辦事,就讓他留在身邊當助理,這幾年來是越發的能幹。
外面的雨越發的緊了,雖然打著傘,只是下車到進門這麼一小段路,夏英傑身上也打溼了不少,連眼鏡上都溼到了雨水。
保姆拿了包巾過來,希堯笑著道:“快點擦擦。”
夏英傑接過毛巾,卻是慢慢的擦著臉,本來好說好笑的臉卻是一臉嚴肅,就連動作都有點木納。希堯見他神情有異,不由的問:“出什麼事了,秀豐呢?進醫院了?”原秀豐每年都得進回醫院,但每次都讓希堯心驚肉跳。
夏英傑連忙搖搖頭,深吸一口氣這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把手裡的小提箱在茶几上放好,然後開啟箱子轉到希堯面前。
希堯有些疑惑的看一眼夏英傑,夏英傑卻是把頭低下來,聲音裡有幾分哭腔,這才出聲道:“陳先生,看看吧……”
希堯臉陰了下來,把箱子拉到自己面前,把箱子裡的檔案拿出來看,卻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大聲道:“這是怎麼回事?秀豐呢,他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是財產轉讓協議,這是怎麼回事。
“原先生身體很好,並沒有生病。”夏英傑首先說著,頓了一下把頭壓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