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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就得喝西北風,怎麼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說什麼也要把客戶拉緊。
“藍掌櫃你……”
“我怎麼著?”藍菊悠切下雞腿給自己。
“你的舉止應該注意,該留心的禮度儀法要謹守。
別像個風騷的女人,“韓千劍語重心長地說著。”否則會讓人看輕。想再找個依靠就難成了……“
藍菊悠眼瞳轉了一圈,再嫁,她為什麼要嫁人?就是不想嫁人,不想有人纏,才說自己文君新寡的,這捕頭說些什麼傻話。不過她轉念一想,還是有蒼蠅死盯著她,也許就是人家還不怎麼看輕她的結果。攫在心中琢磨著,是該再想些法子教那些蒼蠅滾遠點……
“藍掌櫃,你究竟聽見了沒?”韓千劍在她面前搖著手。
藍菊悠吊兒啷噹地點點頭。再說吧,再說吧,她在心裡頭回答。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又是每月一次的市集,攤販擠滿了整條街。每當這個時候就是衙役得特別留心的時刻,因為當街上塞滿了人,也就是扒手當道的時機,不在街市中多巡幾回,那些扒手們就當城裡沒人管。
轉了個彎,韓千劍和三名捕快走入購物的居民中,其實趁著市集來採買的人不光是在住城裡的居民,還有隔著幾十里路外的村落莊戶。因為這兒實在是太偏僻了,很少有商人會來到這兒,是故,每月一次的趕集對他們來說是重要的生意,趁著這個時機還可以在街市中將自家種的成品拿來販售,多少可以貼補家用。
一個身材矮小,佝僂軀體的男子,眼神在其他人上頭飄啊飄的,稀疏的山關鬍子用手梳了梳,看在韓千劍眼裡就覺不對,瞧他那副鬼祟模樣,絕不是什麼善良的百姓。
那男子魚樣地滑過身畔的人們,裝成若無其事的樣態,口中還吹著不成曲的口哨。他撞了一名外表光鮮的人一下,同他賠個不是後,兩人便散開,下一刻那人要掏錢付帳時驚覺荷包不見蹤影,慌忙高聲叫喚:
“有賊啊!有扒手啊……”
韓千劍連忙施展輕功步法追上前去,被他相中的獵物很少有逃脫的機會,更何況只是這種毛頭匪人。
不過今天的街道擠滿了人,妨礙他的步子。
同時那小像泥鰍般滑溜,到處在人群裡頭鑽動,總是離他約三步遠……
可惡!再這樣下去有損他威信。韓千劍打定主意,騰身躍起,踩過兩位路人的肩頭,搶上前伸手抓住竊賊的手臂,使出擒拿技將他擲倒在地。那小賊哀哀地叫出聲來。
“看你怎麼跑?”韓千劍以繩索縛住那人的雙手。
“哎呀!韓捕頭好俊的身手。”一個嬌滴滴的女音插入。
韓千劍呆了下,這聲音好熟呀,抬頭一看,原來他正好在菊香樓前。
那話音的主人正倚在門邊,笑盈盈地瞅著他。她臉上薄施脂粉,唇上染了胭脂,紅豔豔地像是盛開的薔薇花瓣,在她笑顏上盛放;著一身藍色衣裙的女子,如黎明破曉時的天頂的那抹天色,帶著涼意如同水流似地溜過心田,滲入其中……
“你是——”
“我是藍菊悠啊。”她淺淺笑道,舉止中流露出的媚態教韓千劍一時傻了眼。
“唉,藍掌櫃,你今兒個怎麼換了姿態啊。”一名上門來的客人帶笑地問。
“還不是韓捕頭教的麼!”藍菊悠輕佻地以手臂撞了來人的胳膊。“他說女人家要有女人家的模樣,韓捕頭的話絕不會錯,所以我反省了一回,決定按捕頭的話行事。”
來客傻呼呼地笑,今兒個是交上什麼運道,居然受藍掌櫃的青睞呵。
“來來來,快進來坐吧。”藍菊悠攬住他的手,笑盈盈地引他入內。
“哎呀……痛啊……”
突然間韓千劍手底下的扒手殺豬似地嚎叫起來:“大人,開恩啊,我的手快斷了……”
“對……對不住!”韓千劍連忙鬆手。“不好意思。”
“大人,”那人苦苦地哀求。“我也只不過搶了個荷包罷了,用不著將我的手廢了啊,大人……”
其他的捕快趕來,接替韓千劍捉住人犯,而韓千劍則呆呆地望著菊香樓裡穿梭來回,不時發出銀鈴笑音的藍菊悠。瞧她眼波流轉,在客人和客人間遊移。前些日子裡她掩不住的英氣消逝無形,彷彿是一場清晨的淡霧散去無痕,現下全是輕佻流媚。
“是我錯了嗎?”韓千劍喃喃自語,還是天下女子皆如此善變?
“哇——”後頭的捕快紛紛發出無意義的讚美聲,呆呆地注視改頭換面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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