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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非五嶽門人,而是朝廷一員參將。給位日後無事,也莫來找劉某了。”劉正風這一席話說的,說的甚至決絕,語氣間再無半分迴轉的餘地。
定逸脾氣最是暴躁,一拍桌子,開口道:“劉師弟,這這是什麼話。你正值壯年,堂堂衡山派的長老,地位比那朝廷的參將要威風萬分。何必為了些許官職,而放棄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你這般做,將衡山派至於何地,將我五嶽劍派至於何地。”
“是啊,劉師弟,有什麼事情慢慢說。”嶽不群雖說明知道劉正風要歸隱江湖,可也沒料到他會做出這種選擇:“天大的事情,有我們五嶽劍派共同擔著,你何必如此?劉師弟,你還是在考慮考慮。”
劉正風聽著幾人的相勸,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開口道:“多謝各位師兄師姐關心,只是劉某真的厭倦了江湖。今日過後,我等再無相見之時。”
“劉正風,算我天門看錯了人。”卻是一臉鐵青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指著劉正風罵道:“你今日所說的話,可對得起我五嶽劍派,可對得起你衡山派列祖列宗?”
天門這幾句毫不客氣,句句誅心,劉正風聽得不由身子連顫,兩行眼淚驀然從眼角留下。突然,他轉身向外,朗聲說道:“弟子劉正風蒙恩師收錄門下,授以武藝,未能張大衡山派門楣,十分慚愧。好在本門有莫師哥主持,劉正風庸庸碌碌,多劉某一人不多,少劉某一人不少。從今而後,劉某人金盆洗手,專心仕宦,卻也決計不用師傳武藝,以求升官進爵,死於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門派爭執,劉正風更加決不過問。若違是言,有如此劍。”右手一伸,從一名弟子背後抽出長劍,左手一揮,拍的一聲,將劍鋒扳得斷成兩截,他折斷長劍,順手讓兩截斷劍墮下,嗤嗤兩聲輕響,斷劍插入了青磚之中。
接著,劉正風轉身對著眾人,開口道:“眾位前輩英雄,眾位好朋友,眾位年輕朋友。各位遠道光臨,劉正風實是臉上貼金,感激不盡。兄弟今日金盆洗手,從此不過問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其中原因。兄弟已受朝廷恩典,做一個小小官兒。常言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講究義氣;國家公事,卻須奉公守法,以報君恩。這兩者如有衝突,叫劉正風不免為難。從今以後,劉正風退出武林,我門下弟子如果願意改投別門別派,各任自便。劉某邀請各位到此,乃是請眾位好朋友作個見證。以後各位來到衡山城,自然仍是劉某人的好朋友,不過武林中的種種恩怨是非,劉某卻恕不過問了。”說著又是一揖。
劉正風看了四周一眼,卻見周圍寂靜無聲,顯是都被他這一席話給徹底驚住了。劉正風臉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雙手,便想著一個金盆裡放進去。金盆當中,放著深不過一寸的清水。劉正風手已經到了水面,卻生出了一絲猶豫,但很快咬了咬牙,繼續往裡面伸去。
忽聽得大門外有人厲聲喝道:“且住!”
“來了!”蕭邪目光一凝,抬頭看向了門口。
緊接著,四個身穿黃衫的漢子從門內走入。緊接著,卻是“碰”的一聲,金盆已經被人打出了一個洞,裡面的水很快就漏了出來。
隨後,一個四十來歲,中等身材,瘦削異常,上唇留了兩撇鼠須的漢子走了。這人先是對著嶽不群等人說道:“嶽師兄,定逸師姐,天門師兄,小弟費彬見過。”然後,對著劉正風拱手說道:“劉正風,聽聞你勾結魔教之人,圖謀我五嶽劍派,左師兄特命我等前來將你擒拿。”
劉正風臉上不由一變,他知道此人是嵩山派掌門左冷禪的第四師弟費彬、一套大嵩陽手武林中赫赫有名。而費彬稱呼他為劉參將,而不是劉師兄,嶽不群等人幫他說話,也有些難度。
“呵呵,費師弟你說笑了。”嶽不群微微一笑,開口道:“劉師弟雖是要金盆洗手,可這還不是沒來得及嗎。只要他一刻沒真正的洗手,那他依舊是我五嶽劍派之人。至於你所說的勾結魔教之事,可是要將證據的。栽贓陷害,汙衊同門的這種事情,我五嶽劍派可是萬萬不許的。”
費彬臉色不由變得十分難看。若是別人說這話,他自然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可是嶽不群,就不同了。當年嶽不群與東方不敗的一場大戰,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自肘不是對手。嵩山派除了左冷禪,再也沒有人能夠真正與之敵對。
“嶽師兄,我既然敢說劉正風勾結魔教,自然是有足夠的證據。”費彬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朗聲開口道:“帶上來。”
後堂又走出十幾個人來,卻是劉正風的夫人,他的兩個幼子,以及劉門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後都有一名嵩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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